“不如趁著這個機會跟他講和了吧,”趙清雅哀嚎之後,用袖子象徵‘性’的擦擦眼睛,看著何美芳,大腦極速運轉(zhuǎn),“如果他能理解我的話……。我就不用這麼怕他了,當(dāng)然,以後這些事也不必想辦法瞞著他了,說不定還能……。”
她神差鬼使的冒出“重歸於好”四個字來。
不禁嚇了自己一大跳。
“警察先生,”她屁顛屁顛的跑出去,攔著剛纔那警察,“溫先生呢?我有事情找他。”
“喔,溫先生已經(jīng)走了,局長送他出‘門’的,”警察指了指‘門’口,反問,“怎麼,他沒跟你打聲招呼麼?”
“走了?”趙清雅不悅的自言自語,“就這麼走了?完全都不顧及到我的感受,我還沒跟你解釋呢,我在那個變態(tài)面前說的話,該不會覺得我很沒品吧?嗯?”
警察局‘門’外。
“劉局,這次謝謝你了。”溫庭遠微微頜首,對一身黑‘色’制服的中年男子誠懇致謝。
劉局搖搖頭,笑道,“哪裡哪裡,我跟你父親是至‘交’,這麼一點小事何足掛齒?庭遠,多虧你要我們在趙小姐附近加強巡邏和監(jiān)控力度,不然還真不容易逮住那個慣犯。”
“我也沒想到事情有這麼複雜,”他沉默半響,“最開始我只是想要你們留意一下何美芳而已。”
“我知道我知道,你說的嘛,只要不傷人我們便不管,不然趙小姐會生氣,”劉局淡然一笑,“我已經(jīng)叫便衣化妝成快遞員每天在附近巡邏,你就放心吧。”
“是啊,你也看到了,她是個怎麼樣的人。”他無奈的搖了搖頭。
“彪悍,大膽,潑辣,頗有‘女’俠風(fēng)範(fàn),”劉局一邊笑一邊形容,“上次那個沒駕照敢開車上高速結(jié)果撞了人的也是她吧,怎麼老是這樣?這以後要是進了‘門’,不知溫書記大人怎麼管教這樣的兒媳‘婦’?”
說起溫延明,劉局好似想起了什麼似得,“對了,庭遠,我最近聽到風(fēng)聲,說有人舉報書記大人,說是當(dāng)年市長工程那件案子的負(fù)責(zé)人找到了,可能牽涉到閔國慶的案子,你注意一下。”
溫庭遠眉頭一皺,忽然想起了閔嫺雅這些日子以來‘欲’言又止心事重重的樣子,
“遠遠同學(xué),你別走那麼快嘛!”趙清雅揮著手大老遠跑過來,聲音響徹雲(yún)霄,“你很過分好不好,跑那麼快乾嘛啦!”
他瞪了她一眼,劉局笑著轉(zhuǎn)身,“既然事情解決了我就先走了,有空多來局子裡坐坐,趙小姐,別忘了來領(lǐng)取獎金喔。”
趙清雅扮了個鬼臉,“放心好了,有錢不領(lǐng)是傻瓜。”
溫庭遠無奈的拿出車鑰匙預(yù)備離開,被趙清雅一把搶到,“你去哪裡?”
“這跟你有關(guān)係嗎?”他揚起下巴反問道。
“當(dāng)然有關(guān)係,”她將鑰匙拋起,“你就這麼不聲不響的走了,招呼都不打一聲,我很傷心好吧。”
他斜睨了她一眼,拿回自己的鑰匙,“這不是你想要的結(jié)果嗎,隨便你如何,住城中村也好,找工作也好,跟人打架也好,以後都沒人管你了。”
“好嘛,”她低下頭,撅著嘴嘀咕,“我爲(wèi)我之前的態(tài)度跟你道歉嘛,但是……。。”
“再給我一點時間,一點點,”她忽然拉著他的袖子,眼裡‘蒙’上一層薄薄的霧氣,“我真的不是無能的人,我會好好努力的證明自己存在的價值,只要你相信我,別人說什麼我都不怕的,我知道這次我又魯莽了,沒認(rèn)清楚人就衝上去跟人打架,我還說了那些渾話,我其實是被氣昏了頭………。。”
他看著她清澈明媚的眼睛,那極力證明自己的決心和勇氣從不曾改變過。
“沒有,”他放開她的手,沉默半響,“這次,你做得很對。”
“真的?”她一時語塞,半天沒反應(yīng)過來,“你該不會是說反話吧,我很笨的,只要你一誇我,我就信了,我就飄了。”
他忍俊不禁,看她‘激’越萬分的樣子,重複道,“我說得都是真的,你能得見義勇爲(wèi)市民獎,的確是實至名歸,我爲(wèi)你感到光榮。”
“天啊,你能說出這種話,”趙清雅‘激’動的捂著嘴,淚光閃閃,“我是不是在做夢啊?不行不行,你別走,你這麼誇我肯定我我太高興了,我一定要請你吃飯!”
“不用了,不用了。”他搖搖頭,忽然發(fā)現(xiàn)一直以來,她居然是個如此容易滿足的人。
“要的要的,”她急
了,上前攔著他的車‘門’,“走嘛,去我家,我家有好多好吃的,真的。”
“學(xué)長!”何美芳遠遠的衝他們揮手,奔跑過來,看見趙清雅死纏著他不放,不禁莞爾,“學(xué)長,我想跟你談?wù)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