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時,謝衛寧去了教堂,去做個禮拜,潛意識裡似乎有些期待,不知是不是期待杜文怡的出現。
禮拜將要開始,杜文怡出現了,和她媽媽一起,就坐在了謝衛寧隔兩排的前方,杜文怡穿著白色的羽絨,紮了一個馬尾,看上去還是那麼纖細,旁邊一位老太太見到杜文怡後很是欣喜。
“哎,是這個姑娘,和你媽一起來的。”
“嗯。”杜文怡的聲音很輕。
“你穿的冷不冷啊!”
“不冷,挺厚的,我穿了棉褲。”杜文怡因爲知道謝衛寧就在自己後面坐著所以顯得有些的不自在。
謝衛寧想起了杜文怡笑話自己的話來“什麼,你還穿棉褲啊!” 如今她也穿棉褲了。
謝衛寧沒怎麼聽講臺上牧師的講道,全程都在盯著杜文怡的背影在觀看,不明白她爲何這麼快的就找好了對象,而且條件還是那麼好。
忽然杜文怡扭頭看向身後掛在教堂牆壁上的鐘表,謝衛寧看到了杜文怡的側臉,謝衛寧的心吃驚不小,因爲短短的兩三個月而已,杜文怡那張有些嬰兒肥的臉頰,變的乾瘦,似乎一下長大了,沒有了以往的小女孩的氣息。
此刻的是一個長大版的杜文怡,謝衛寧低下了頭,臉上尷尬了起來,因爲自己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謝衛寧感覺到了杜文怡在看自己,謝衛寧更加的尷尬與不自在了,好在杜文怡沒看一會兒就又繼續的聽牧師講道了,謝衛寧依舊是盯著杜文怡的背影,一個成熟了的杜文怡的背影。
教堂的禮拜結束了,謝衛寧站在那裡望著杜文怡的背影,但杜文怡始終沒有轉身,謝衛寧站了一會兒,轉身離去。
杜文怡感覺到了謝衛寧的離去,這才轉過了身來,注視著謝衛寧離去的身影,謝衛寧感覺到了身後的目光,身子稍稍的停頓了下來,頭微微的側轉,頓了片刻,終是隨著人羣步出了教堂。
入夜,謝衛寧的意識飛到了杜文怡那裡,杜文怡躺在牀上,睡得很安穩,謝衛寧就站在那裡,安靜的看著‘文怡,其實這半年來,我過的一點都不好,一點都不好,我們真的在一起了,也會一樣的過不好’。
杜文怡微微的側了側身,繼續的睡著,自從謝衛寧聽說杜文怡要結婚的消息,謝衛寧在夜間再也沒有見到杜文怡醒來過。
天快亮時分,謝衛寧的意識離開了杜文怡。
三月的時候,謝衛寧的妻子楊慧懷孕了,但是家庭裡婆媳之間的明爭暗戰並沒有結束,謝衛寧仍是兩邊都不得罪,保持著中立。
楊慧和謝衛寧商量著買一輛汽車,孩子出生後會方便一些,故謝衛寧去了駕校考駕照。
學習科一的教室裡,謝衛寧一眼看到了坐在第一排的杜文怡,頭髮長了一些,披在肩上,和以往那俏皮的短髮相比,顯得柔順許多!
謝衛寧去的有些晚,報名表格還未填寫貼照片,謝衛寧詢問旁邊的學員“那裡有剪刀和膠水?”
“可以去她那裡拿?”駕校的學員指著杜文怡的背影。
“爲什麼要去她那裡拿?她爲什麼拿著膠水和剪刀?”謝衛寧質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