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子琪吃驚於自己的聲音竟是如此野蠻強大,以至於驚退了所有攙扶之人,周遭似乎停頓了下來。
崔俊凱望著黎子琪表情有些的痛苦,說道:“我感覺有些站不起來。”
“沒事的,你站不起來就不要站立,救護車馬上就到。”
新歌發佈會因爲粉絲的突襲事件而被迫中止,保安將崔俊凱和黎子琪圍在了舞臺中央,臺下的粉絲們被一波波的疏散著,但還是有一些粉絲不願離開,最後被保安強制性的疏離。
救護車到來之後,給崔俊凱做了一個簡單的檢查,擡上了救護車,所幸當時沒有隨意的搬動崔俊凱不然的話後果難以想象。
從上救護車到去醫院的過程一路上都是人山人海的人羣,其中大部分是記者,還有衆多的粉絲。
到了醫院以後黎子琪的耳邊纔開始清靜了下來。
醫生的辦公室裡,黎子琪看著醫生的檢查結果報告。
“萬幸,摔倒時沒有隨意的搬動,不然的話後果可能會比較麻煩了,目前來說有一些輕微的腦震盪,但是不造成大的影響,藉此多休息一段時間吧!”
“好的,謝謝你了醫生!”
出了醫生的辦公室,黎子琪懸著的心鬆了一口氣。
病房裡當崔俊凱看到黎子琪的那一刻,心裡出奇的安靜,彷彿周遭一切的困難都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了,這個女人就是有這樣的特異功能,能讓自己安然的休息、睡覺和吃飯…….
崔俊凱想著想著就緩緩的睡著了,是的,最近實在是太累了,藉此好好的休息休息吧!
住院其間,崔俊凱的治療還算順利,但是崔俊凱卻因此取消了許多的行程,黎子琪在這其間也是第一次見到了崔俊凱的家人,他的同父異母的妹妹。
崔俊凱的妹妹崔俊希是在報紙上得知了自己哥哥出事住院的消息的,當然了崔俊凱的父親也是知道的,心裡有些許的擔憂,只是礙於面子不去醫院看望,但囑咐崔俊希去了醫院。
當崔俊希在醫院的病房裡見到了黎子琪的時候,完全的愣住了,因爲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相似的兩個人呢?
若不是自己知道章蘊雲已經定居國外結婚生子的話,真的會把面前的這個經紀人當成是章蘊雲的,看來事隔多年,哥哥的口味還是沒有改變啊!
“您好,我是崔俊凱的妹妹崔俊希!”
“你好,我是黎子琪,你哥哥的經紀人!”
“謝謝你最近在醫院裡對我哥的照顧!”
“這是應該的,你先去病房看望崔先生吧!我這會去忙些其它的事情。”
“OK,辛苦您了!”
崔俊希進到了病房裡,躺在牀上的崔俊凱似乎比前一段時間胖了一些,看到妹妹顯得很開心。
“難得我們家的大小姐能來看我啊!”
“如今你可是大名人、大明星啊!想見你哪有那麼容易啊!要不是生病我可是逮不著你的,爸很擔心你的!”
“奶奶身體還好嗎?”
“很好的,但是你住院的消息對奶奶是保密的!”
“其實沒什麼大礙的,過不了幾天就出院了。”
“是,我看你也不像有事的模樣,有一件事你要老實交代,你和你的經紀人是怎麼回事?”
“你說黎子琪嗎?”崔俊希發覺哥哥在說黎子琪的時候有那麼一絲的特別,這難道是自己的錯覺嗎?
“這是誰?不要告訴我只是巧合?”
“這個確實是巧合,恰巧的她就和章蘊雲長的比較的象而已!”
“所以你就選她當你的經紀人了嗎?”
“也不完全是,她很優秀的,比如,她可以幫我修改樂譜,她可以把一切事情都打理的僅僅有條,還有,,,,,,,”
“哥,你不會是喜歡上她了吧!”
“這個.....目前只是工作上的離不開吧,至於喜歡和愛吧,還談不上!”
“可是哥,我擔心爸哪一方面不會通過的,你知道爸是個很傳統的人,你之前學音樂就已經和爸鬧得很僵了,現在好不容易爸對你有些緩和,你如果在去和你的經紀人在一起,我估計爸會和你斷絕父子關係的。”
“我現在不會考慮崔校長的想法的,我就是我,我不是誰的附屬品,任人擺佈的附屬品。”
“哥,其實爸是很擔心你的,你就不能先低低頭嗎,畢竟他是長輩啊!難道還讓爸來給你道歉啊!”
一提起父親來,崔俊凱顯得很不耐煩,閉上了眼睛,假裝睡眠,不再言語,崔俊希一看如此,覺得無趣,只好站起來到處的看了看,待了一會見崔俊凱也不理自己就只好起身告辭:
“那哥,你休息好了,我先回去了,這是媽給你做的吃的,我明天過來拿飯盒。”
崔俊希出了病房門,老遠就看到了黎子琪,仔細打量,發覺黎子琪清瘦秀氣,似乎比章蘊雲成熟了很多,章蘊雲與她相比似乎孩子氣了一些。
走近後,崔俊希和黎子琪點了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吧!然後就離去了。
病房裡,黎子琪看到了站在窗前的崔俊凱,似乎陷入了令人傷心的回憶中去,那背影顯得孤獨,黎子琪的心有著絲絲的心疼。
崔俊凱察覺出了身後的動靜,轉過身來說道:
“陪我去花園走走吧,我想出去透透氣。”
“好的,但你今天還沒有吃太多的東西,你要不要先吃點什麼後再出去?”
“先出去吧!最近吃好後就睡,長胖了不少,好了以後健身可能要辛苦些了。”
花園裡,崔俊凱愣愣的盯著前方荷塘裡的近乎枯萎了的荷葉,問道:
“說說你的家人吧!子琪,說說你的爸爸、媽媽還有兄弟姐妹!說給我聽聽!”
“好吧,我們家有四口人一個妹妹,爸爸媽媽和我,童年時候爸爸身體不好,所以媽媽所有的時間都用來照顧爸爸了,而我需要照顧妹妹,還要準備全家的飯菜,其實我很樂意爲家人準備飯菜的,因爲我很樂意照顧他們的,只是、只是有時妹妹和我發生衝突的時候,受批評和冤枉的總是我,這使我很受傷,久而久之我和妹妹在一起也就不再爭搶什麼了,習慣性的謙讓,以至於後來我的性格、越來越有些逆來順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