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衛寧的家裡,謝衛寧剛剛下班,謝衛寧的媽媽跟謝衛寧聊起了杜文怡。
“今天我在教堂見到杜文怡了,她也有小孩了!”
“是嗎?”謝衛寧腦海裡出現了杜文怡的身影,她現在也是媽媽了。
“大家都說小孩長的像杜文怡小的時候,白白胖胖的!”
謝衛寧想象著杜文怡帶著嬰兒肥時的模樣來,心裡變的柔和起來了,她的孩子一定也是很漂亮的!
“就是有人說她都嫁不出去,怎麼孩子都有了,我也奇怪,你說她也不上班,家務活什麼的也都不會幹,怎麼就能嫁的出去,還嫁的相當不錯!”
“沒有人是一無是處的,只是願意幹或者不願意幹。”謝衛寧的潛意識裡似乎還在認爲杜文怡是不願付出、不願吃苦,是的和自己在一起確實不如她現如今的生活吧!
“是,你說的沒錯。”
晚上,謝衛寧的妻子回來後做了飯菜,一家人圍坐在一起吃飯。
入夜,謝衛寧的意識又飛了出去,然而漆黑黑的夜色裡,卻沒有謝衛寧意識的歸屬之地,一種觸不到的無奈感瀰漫著整個夜空.........
五年後,時代大廈的兒童遊樂場裡,謝衛寧看見了穿著紅色上衣、黑色褲子的杜文怡,領著一個同樣穿著紅色上衣的小男孩走了過來,小男孩走到了遊戲機前開始玩了起來,謝衛寧的女兒也走到了那臺機器跟前,站在了杜文怡兒子的身邊一起在玩。
杜文怡的意識似乎知道了會有如此的相遇,但杜文怡回頭的時候,卻還是無法掩蓋的驚喜流露於面,因爲身邊站著的是五年都未謀面過的謝衛寧,從未遺忘,卻也不願想念的謝衛寧......
時間溫柔的淡化著一切,粉飾著一切、一切......
只爲醫治、修復、醫治、修復......
“謝衛寧?”杜文怡的聲音是歡喜愉悅的。
“嗯!”
“你一個人嗎?”
“是的,今天休息,所以帶著孩子出來玩。”謝衛寧低著頭應答著。
唯獨留下了老婆在家裡幹家務的嗎,杜文怡潛意識裡極快的反應著。
你呢?難道是留著先生在家幹家務的嗎?謝衛寧的意識也迴應著。
‘他出差了,不在家的’杜文怡的意識裡感知著。
但謝衛寧的感應似乎慢了一拍‘她的那個他似乎出了遠門,她的那個他、是國家要職部門的、是一位碩士.......’
“這是你的姑娘嗎?”杜文怡詢問著,期待看下謝衛寧女兒的面容,但當謝衛寧的姑娘扭過頭看了杜文怡一眼的時候,杜文怡有些的吃驚,因爲謝衛寧的姑娘長的一點也不像謝衛寧,眼神的犀利似乎像極了她的母親,杜文怡的腦海裡回想起了哪位僅有一面之緣、謝衛寧老婆的面容來。
“是的,今年五歲了,這是你兒子?”謝衛寧也詢問著。
“嗯。”謝衛寧看到了杜文怡兒子的面容,似乎和杜文怡幾年前嬰兒肥的臉頰有些許的像似。
“三歲了吧!”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