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楊慧做飯我應該洗個碗的,楊慧和我一樣的上班工作,家務活不應該讓她一個人全包的。”謝衛寧提楊慧說著話,希望母親不要老是針對自己的妻子。
“那個女人不是上班回來後做飯洗碗,幹家務的,她就特殊了嗎?剛結婚你就慣著她,那以後還了得。”母親似乎並不滿意。
謝衛寧母親嘮叨的時候,謝衛寧也把碗洗好了,謝衛寧擦乾了手沒有在和母親講什麼道理,回了自己的臥室。
“你媽太不講理了,早上說我梳頭,頭髮掉到了地上,然後又說我不洗碗,我做飯她怎麼就不說了呢?”
“她說她的,你就當做沒有聽見不就的了嗎,我心裡自有分寸的。”
楊慧又說了一些謝衛寧母親的諸多不是來,謝衛寧爲了避免矛盾,只是聽著‘嗯嗯’的點著頭,但不再說任何的話。
入夜,例行的公事完畢,各自熟睡了。
謝衛寧的意識又穿過黑慼慼的夜飛到了杜文怡的臥室裡,杜文怡像是在熟睡,但謝衛寧到來時,杜文怡很快的就醒了,因爲杜文怡的潛意識裡感覺到了什麼來,杜文怡睜著眼睛盯著天花板,謝衛寧依然能感覺到杜文怡那心臟被撕碎了般的難過,謝衛寧靜靜的站在那裡,無力做任何事情。
杜文怡坐了起來,又是繼續的拿起了筆在一個本子上寫字,密密麻麻的寫了好多好多。
天微微快亮時分,謝衛寧離開了。
婚假很快的過完了,謝衛寧和楊慧各自開始了上班,謝衛寧的工作較清閒,回家早一些,楊慧則必須按時的上下班。
謝衛寧的家中,楊慧還未下班,謝衛寧和母親坐著聊著天。
“我今天聽說杜文怡也談了個朋友,是一個碩士,好像長的挺不錯的,而且還是在國家要職部門工作的。”
“是嗎?”謝衛寧心裡有些酸酸的,沒想到她這麼快就談對象了。
“聽說工資比你高好多的。”
“嗯,”謝衛寧不知該說些什麼。
“你說那個杜文怡除了會彈彈鋼琴,其它的什麼都不會,一無是處的,也能談的上朋友,也真有人敢娶她?她也真的能嫁出去?”
謝衛寧不言語,腦海裡出現了杜文怡那張白皙的臉頰,和修長的身影。
“這個真的是要娶她的嗎?”謝衛寧的心裡有些不合適的想法。
“我特意給認識她的小蕊打了電話,小蕊說‘三月結婚’,都已經定下來了。”謝衛寧不再說話了。
傍晚時分,謝衛寧的妻子楊慧下班回到家,手裡提著路上買的蔬菜,簡單的做了一些飯菜,吃完收拾好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新婚夫婦的房間裡,謝衛寧繼續著自己的例行公事,希望妻子楊慧趕緊懷上個孩子,一切完畢,各自累的沉沉的睡去了。
入夜,謝衛寧的意識又飄到了杜文怡的身旁,謝衛寧靜靜的站在杜文怡牀的旁邊,但杜文怡這次沒有再醒過來,或許是已經放下了吧!
謝衛寧待到了快天亮,意識才飄飄忽忽的離去。
謝衛寧的家裡每天還是繼續的上演著婆媳大戰,謝衛寧夾在中間左右不是,只好不多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