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紫怡,你既然要看我的誠意,我也是要看你誠意”,賀君成慢慢的坐回沙發,冷冷的說道,“我不相信你,正如你不相信我一樣。”
秦紫怡含笑點了點頭,“這句話倒是正確,我不相信你,所以怎麼能將手裡的砝碼拿出來呢?”
賀君成惱恨的盯著眼前的女人,他忍不住後悔,自己當真的是看輕了她,竟然沒有做任何防備,纔會被這個女人要挾。
“我要考慮考慮”,賀君成皺著眉頭說道,“你也知道這些股份滴我的意義,所以我需要想一想,你應該沒什麼意見的吧?”
秦紫怡點了點頭,“是是大事情,自然要慎重的”,女人含笑看了看賀君成眼睛裡的狠辣與殺意,淡淡的說道,“但是有些事情我必須要提醒你。”
“你說”,賀君成臉上的神色突然放鬆了下來,含笑看著對面的女人,“什麼事情?”
秦紫怡笑了笑,“第一,我沒有什麼耐心。”
賀君成笑的更是邪魅,嘴角的弧度帶著意味不明的笑意,“我也沒有什麼耐心的。”
陰冷的氣息從男人的身上散發了出來,帶著殺氣,他喜歡下棋,但是如果有的棋子不聽話,他是不介意提前讓這枚棋子下場的。
“第二,不要想著用對付李珂的法子來對付我”,看著賀君成眼睛裡的震驚,秦紫怡知道自己猜對了,這個男人果真是動了殺機,“你要知道,與你合作這麼久,我每天都
在琢磨你,對你的處事風格,已經非常熟悉……”
“你……”賀君成咬牙盯著秦紫怡,這個女人現在變的就像是一個刺蝟,根本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秦紫怡笑了笑,“隨意打斷別人說話是很不禮貌的,所以我既然來跟跟你談條件,你就應該猜到我已經做好了防備,我若出了意外,你一定跑不了。”
“秦紫怡,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賀君成咬牙看著對面的女人,當真是恨得牙癢,這個女人當真是可惡,而他一時間竟然無可奈何!
“我總不能總是當一顆棋子不是?”秦紫怡笑的很是暢快,“有時候我也是想下棋的!”
兩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笑意,或是惱恨的笑或是得意的笑,只是在四目相對的的一瞬間,齊刷刷的看到了對方眼睛裡的恨意與算計!
秦紫怡太瞭解賀君成的處事風格,李珂就是一個活脫脫的例子,對於棘手的人和事情,處理掉是最簡單直接的法子。
“你要多少股份?”賀君成咬牙道,誠如秦紫怡所說,他剛剛的確是動了殺心的,只是沒想到這個女人比他想象的還要狡猾!
秦紫怡的嘴角微微上翹,笑的很是歡脫,“這話聽著可真悅耳。”
“秦紫怡!”賀君成咬牙盯著對面的女人,“你最好掂量清楚了,除了我,你根本就沒有其他的合作對象,所以大家的關係還是不要鬧的太僵纔好,你說呢?”
秦紫怡點了點頭,“
你說的很對,但是我咱們的關係會不會僵持還是你說了算
。”
“你要多少?”賀君成咬牙盯著秦紫怡,看眼神竟像是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一般。
秦紫怡是十分明白賀君成此時的感覺,畢竟沒有人喜歡被人要挾,也沒人喜歡將自己的勝利果實分給別人,不過看著賀君成咬牙切齒的樣子,倒真是一種享受。
“你有百分之三十”,秦紫怡微微一笑,盯著賀君成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不如我也要你的百分之三十,你覺得如何?”
賀君成冷冷一笑,“百分之九?秦紫怡你真是好大的口氣,張張嘴就要股份的三分之一!”
“三分之一可就是百分之十了,你捨得嗎?”秦紫怡含笑看著賀君成,“我還沒有那麼貪心。”
“說的可真好聽”,賀君成嘲諷的看著秦紫怡,咬牙道,“百分之九不可能!”
兩個人都冷眼瞧著對方,暗暗較勁,終於還是秦紫怡下別過頭去,悠悠的嘆了口氣,“你說多少呢?”
“百分之三!”賀君成咬牙道,“你要知道賀家企業的百分之三的股份代表什麼,所以在聽完我的話之前先不要著急反駁和拒絕。”
秦紫怡皺了眉頭,盯著男人,“你說!”
“賀家的股份全部都在賀家人的手裡,這你也是清楚的”賀君成淡淡的說道,“所以即便我給了你股份,你也是不能正大光明的擁有。”
秦紫怡微微蹙眉,聲音僵硬了許
多,“接著說下去。”
“你需要一個人幫你運籌,而放眼整個賀家,只能是我”,賀君成挑了挑眉頭,“你覺得呢?所以百分之三是我能夠給出的最大讓步,如果你真的不願意,那你大可以按照你自己的想法去做,只是這最後的接結果只怕不會太美妙。”
“我答應了”,秦紫怡應聲說道,“但是我要股份轉讓協議書。”
賀君成微微一笑,“可以。”
“賀君成,我希望你不要耍什麼花招,你知道一個女人什麼都不在乎的時候是沒有弱點的”,秦秦紫怡衝著賀君成眨了眨眼睛,“我覺得我們應該會合作的很愉快!”
“自然”,賀君成的眉毛打成了結,“你說的很對,只是我希望你能儘快旅行我們之間的承諾,我可不願意看著杜雁回嫁給賀青陽,明白嗎?”
秦紫怡點了點頭,“我也不希望。”
“你心裡有賀青陽?”賀君成揚了揚眉頭,“你還真是一個花心的女人!”
秦紫怡倒是一點也不惱恨,淡淡的說道:“我心裡誰也沒有,只是我不想看到有人比我過的更幸福。”
“我也是如此,所以你要努力才成”,賀君成的嘴角勾起一個好看弧度,魅惑的像是最罌粟,讓人在極致的享受與沉淪中丟掉了性命,“我相信你有這樣的能力。”秦紫怡的眼睛落在桌子上陽光落下的光圈上,眼睛低低的垂著,讓賀君成看不出她此時的心事。好戲
要開演了,總是下棋的人也不免要成爲別人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