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的頂尖高級會所里正在對一塊土地競價,賀家和李家正處於膠著狀態。
商業圈子的人都知道這幾年來,以李珂爲領導者的李氏企業與賀家是處處作對,且不說李珂的膽子有多大,單是賀青陽的步步退讓就已經讓大家跌破眼鏡了!
不過這塊地皮對賀青陽有至關重要的意義,所以這次,他是一定不會退讓的!
“三百萬!”在賀青陽的示意下,一個秘書模樣的人再度舉起手來!
李珂這邊自然是毫不示弱的,立馬加價,“三百三十三萬!”
賀青陽眉頭一皺,“三百三十五萬!”在一旁的秘書早就已經大汗淋漓了,雖然自己的老闆不在乎這點錢,但是這做生意的人也不能做虧本的買賣,這價錢繼續加下去的話,只怕真的要賠錢了!而李珂也好像是賭氣似的,只要賀青陽喊價,他就一準兒的跟上,這讓大廳裡的氣氛之分的灼熱,三五成羣的議論紛紛,議論的內容無不是a市最爲優秀的兩個人在鬥氣!
“四百五!”一個凌冽的女聲突然響起,立馬的就將所有人的眼神吸引了過去!
一個穿著黑色套裝的年輕女人正昂首闊步的踩著紅毯直接的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四個保鏢一般的男人!大廳裡的人這下子可是炸開鍋了,一邊猜測這個女人的身份來歷,一邊揣摩這塊地皮是不是有什麼潛藏的價值,不然怎麼會引來這麼多的人的競拍!不過
這些人對這個突然出現在競拍現場的女人的好奇心則是更多一些,今天出席拍賣會的人無不是a市有頭有臉的人物,就算是比不上賀家和李家,但是身價也絕對的不會低,所以對商業羣裡有能力的人大概還是瞭解的,只是這個女人卻好像是從來就沒見過一般。
李珂與賀青陽更是一下子就站了起來,臉上都是難以置信的表情。
杜雁回沖著李珂燦然一笑,“真不好意思,纔剛剛見面就搶了你的東西!”
李珂滿心的狂喜,怎麼還會在乎這塊地皮,本來也是因爲那個地方是杜雁回曾經的家他才非得要取得開發權的。
賀青陽覺得全世界都安靜了下來,眼睛裡和心裡只看得到那一個人了,隨即就是歡喜,她沒有死,她真的沒有死!
“雁回……”賀青陽喃喃的說道。
杜雁回卻是沒有多看賀青陽一眼,站在大廳看著拍賣人員,“怎麼不開始競價了嗎?”
拿著錘子的競拍人員愣了半天,才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珠,張嘴結舌的問道,“四百萬一次?”
大廳裡靜悄悄的好像有針掉到地上都可以聽的清清楚楚,四百萬買一塊地皮,絕對的是瘋了!
“四百萬兩次?”
“四百萬三次?”
“成交!”
杜雁回點點頭,手向身後微微的伸了過去,一個穿著西裝的男子立馬的就將一張支票遞了過來。
大廳裡的人見此狀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個女人簡直
就是太震撼人心了,拿支票就跟拿著紙一般,這樣輕飄飄的的一個手勢就是四百萬出去了
。
杜雁回走到賀青陽的面前,一字一頓的說道,“好戲就要開始了!”
聲音冷冰冰的不帶一絲的溫度,真的好像是從冰水裡過濾的一般,賀青陽只覺得一陣寒意從腳底到頭頂,徹骨的寒冷!
杜雁回說完這句話眼睛朝著秦紫怡的方向瞟了幾眼,秦紫怡早就認出了杜雁回,她也感覺到再度歸來的杜雁回身上散發出的強大氣場,心裡竟然是莫名的緊張,所以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努力減少自己的存在感,只是心有不甘的偷看了一眼,卻與杜雁回冰冷的眼神撞了個正著,頓時好像有一盆冷水從頭頂澆下來!
“雁回……”賀青陽看著杜雁回的眼睛,竟然是從來沒有過的陌生,記憶裡的杜雁回一直都是笑容淺淺的樣子,明亮的眸子裡似乎含著一潭秋水,即便受了委屈也是柔軟的。
可是現在,賀青陽只看到她眼睛裡的寒冷,好像那微微上翹的嘴角也凝結了冰霜一般。
至此一句,杜雁回只和賀青陽說了這一句話就再也不多說,轉身走到了李珂的面前,“去看看果果吧,真想她了?!?
賀青陽看著那兩個人相伴離開,喉嚨裡好像是堵著一塊棉花,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她回來了,她沒有死,可是她對他卻是再也不像從前了!
在她跌落山崖的時候,他
也曾經瘋狂的找過她,可是都沒有蹤影,他不死心,直到李珂爲她立了衣冠冢,他才慢慢的讓自己接受杜雁回已經死掉的事情,可是爲什麼她會變成這樣子?
“青陽,那個真的是杜雁回嗎?”
看著杜雁回是真的走遠了,秦紫怡再也忍不住了,從座位上跳起直接的就奔到了賀青陽的身邊,扯住他的袖子,“青陽,這的是她嗎?”秦紫怡無論如何也不能說服自己那個就是杜雁回。
賀青陽看著那個依舊纖瘦的背影,許久才說道,“是她,她還活著,真好!”
秦紫怡的手猛然的鬆開了,雖然只是一個對視,但是秦紫怡已經從杜雁回的眼神裡感覺到了濃濃的恨意,甚至還有殺意!
杜雁回已經知道了自己做的所有事情,包括楊洋的死,她肯定不會輕易的放過她的,秦紫怡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杜雁回此次回來肯定是要找她報仇的!
不過,人的性格真的會轉變這麼多嗎?
秦紫怡定了定心,在心裡悄悄的告訴自己,杜雁回的性格本來就懦弱,所以剛剛說不定只是外強中乾的撐場面,她自己先不要慌亂了陣腳纔好!
“青陽,你說杜雁回哪裡來的這麼多錢?”秦紫怡的眼睛裡閃著疑惑的光,“那張四百萬的支票是不是假的?”
賀青陽聞言看了一眼秦紫怡,冷聲說道,“你管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秦紫怡聞言忍不住的打了個寒戰,三年來,賀
青陽一直對她很是冷淡,如果不是自己的臉皮夠厚,她早就在賀家呆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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