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奶奶的話，我欲哭無淚。痔瘡就痔瘡吧，只要奶奶不知道我幹了那種事，怎麼的都行。年紀小，做了那種事很害怕。一個是怕家裡知道鄙視，在一個就是怕家裡人打。

想著我終於不是處男了，我心裡挺高興的。這麼久了，終於能擡起頭跟封濤他們說話了。想給封濤他們打電話炫耀一下，電話快撥通的時候我又掛了。當我真正不是處男的時候，我發現也沒什麼好炫耀的，也就那麼回事。

想想我和戴季銷魂的第一次，我心裡很甜蜜。戴季被我破了，她以後就徹底是我的了。那種和自己喜歡的女生融爲一體的感覺，真的很享受。

品味著那種美妙的滋味，下午戴季來找我來了。戴季先和奶奶問的好，緊接著戴季看到奶奶家裡晾著的牀單，戴季臉都白了。戴季一把把我拽進我的小屋問我，“你怎麼回事啊？你怎麼把我的牀單讓你奶奶給洗了？”戴季的小臉紅的快滴血了，又羞又恨的看著我。

“哎，別提了。我奶奶以爲我長了痔瘡，然後幫我把牀單洗了。”說到那個，我挺難爲情的。

戴季有點沒聽懂，不過她臉色緩和了很多。過了很長時間，戴季才反應了過來。她捂著小嘴咯咯的笑，同時打我。我喜歡戴季喜歡的不得了，我抓著她的小手看她，想親她。戴季默默低下頭，我俯下身子，我們又吻了一會兒。

昨天晚上太慌亂了，那種滋味我還沒品嚐好，我問戴季，“我晚上還去你家找你啊？”

“別來了，我下面疼。”戴季皺著眉頭對我說。

聽說女生第一次都疼，特別疼的那種。我感受不到戴季的痛苦，但我卻心疼她。我對那種事也不是太在乎，我就是不想當處男。想著我已經不是處了，我就沒爲難戴季。

上了一學期的高中，一放寒假感覺很幸福。每天睡到自然醒，天天能跟喜歡的女生一起呆著。小米和封濤的事封濤家裡知道了，放假以後，小米整天住在封濤家裡，小兩口跟結婚了似的，過的很幸福。

老三喜歡泡網吧，他整天都泡在網吧打遊戲。看到他的時候，他還得意的跟我們吹噓，“聽說在網吧玩七天會猝死，老子玩了八天了，怎麼沒事？”看著老三的大黑眼圈，我無奈的搖搖頭，“第九天你就不行了，快回家吧。”

老四也有對象，他整天跟自己對象在一起，沒事還幫他對象家乾點活。我們中黑子算最瀟灑的，黑子和浩南哥都有點搞笑，他們兩個一見如故，每天黏在一起。浩南哥吹牛厲害，整天把黑子唬的一愣一愣的。我們中黑子打架最厲害，浩南哥不屑的說，“打架厲害有個幾把用，功夫再高，還不是要怕菜刀？”

浩南哥跟著雷哥沾了很多光，他在鄉里很有地位，屬於副堂主那種級別的。有地位吸引的女生也多，浩南哥本來長的就帥，給他白玩想讓他保護的女生一大堆。跟著浩南哥，黑子也沾了不少的光。一天晚上在網吧的大炕上，黑子結束了他的第一次。結束他第一次的女生被很多人玩過，不過身材很好。

黑子破了身子以後整天跟我們吹牛比，我們不屑的罵，“傻比。”我們中，黑子大概是最後一個破身子的。不對，還有個大東，大東也是我們的兄弟。大東喜歡交朋友，他每天都在鄉里晃悠，熱衷於結識一個又一個的混子。每次看到大東那根永遠彎不下去的小手指，我都感覺我欠他很多。

給張鵬打過幾次電話，問張鵬幹什麼呢，張鵬說在親戚家的飯店打工，一個月給他八百，等開學了請我們吃飯。聽說張鵬打工掙到錢了，我挺羨慕的，我也想打工掙錢，不過我和封濤報了散打班，我倆還沒去過呢。

小米和封濤過的甜蜜，封濤對小米也是關懷備至。小米得到了封濤的愛，她不再那麼排擠我了。加上我以前對她也是真好，小米有點想通了。玩了十幾天，我和封濤開始每天往縣裡的散打班跑。

學散打很辛苦，剛去的時候要每天拉筋，開肩膀。教練說我倆歲數大了，學的有點晚，不過好好抻抻身子骨，也能學的很不錯。

教練問我們爲什麼學散打，想參加散打比賽嗎？封濤和教練說實話，“我們想變的打架厲害點。”教練聽封濤說完笑了，“想打架厲害，這個簡單。”教練說完遞給封濤一個護板，讓他用手拿著。

“我要用腳踹了，你小心點。”教練對封濤說。

“好！”封濤緊緊的握著護板。

教練長的很精神，身上都是肌肉，他又是年輕人，封濤一個十六歲的可能堅持不住。我怕封濤有事，我就去抱著封濤腰。教練一腳踹過來，我倆全翻著跟頭滾了出去。

“什麼時候你們能接住我一腳，什麼時候你們打架就變厲害了！”教練笑著看倒在地上的我們兩個。

因爲我們學散打只是想打架厲害，教練對我們不像那些參加比賽的那麼嚴格。教練對我們就是針對性的訓練，練耐力、練力氣、練靈活度和反應速度，同時教練還教我們擒拿和拳腳上的套路。

耐力、力氣、靈活度和反應速度幾樣都不好練，耐力教練每天讓我們跑長跑，他不許我們坐車，讓我們來的時候直接從鄉里跑著來，晚上回去的時候跑著回鄉裡。從鄉里到縣裡要十幾公里，我和封濤也是想變厲害。我們兩個每天跑步的時候都互相鼓勵，一點不偷懶。

我們跑到縣裡的時間從最開始的三個小時變成兩個小時，從兩個小時又變成五十分鐘。挺累的，但我們的耐力確實變強了很多。封濤很興奮的跟我說，“嗎個比的，自從連了耐力以後，我和小米幹那事時間都變長了。”

聽了封濤的話，我很是羨慕。什麼時候我能跟封濤一樣，想幹隨時能幹就好了。

耐力是長跑，力氣是做俯臥撐，抓單槓，還有舉啞鈴以及很多方法，練力氣比耐力累的多，要不是想著那麼多仇家每天要整死我，我真不想練了。

相比之下，靈活度和反應速度要好練的多。每天練完基本功教練就傳給我們一些擒拿格鬥術，讓我和封濤反覆演練。那些擒拿格鬥術我覺得比練基本功實用，學會了以後馬上就能跟人打架。

一晃學了半個月，我和封濤都感覺整天神清氣爽，精神比以前好很多。攥緊拳頭，覺得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氣。於是，我倆開始飄飄然，覺得自己打架很厲害。

因爲太累了，我和封濤請了一天假。得到一天假期，我們自然和自己的愛人約會。戴季和小米鬧掰了，她們兩個誰都不想見到誰。我和封濤商量別讓她倆見面，我們就事先說好自己的約會地點。封濤是網吧，我是檯球廳。老鼠這陣子忙，沒時間打理檯球廳。檯球廳是老鼠的一個小弟管，那小弟和我很要好。帶著戴季，我倆走進了檯球廳的裡屋，裡屋是老鼠睡覺的屋子。老鼠小弟知道我和老鼠關係好，特意把老鼠房間的鑰匙給我，讓我和戴季談戀愛。

我和戴季此時已經那個過兩次了，戴季不是隨便的人，我和戴季在老鼠的房間就是親親和抱抱，然後找電影一起看。

看了一個韓國片，檯球廳外面傳來很大動靜，同時有人喊我。我聽到聲音趕緊跑出去，問怎麼了。

老鼠小弟跟我說，“明明，封濤在網吧被人給揍了！”

“草。”聽說封濤被人打，立刻抄起一根檯球桿往外衝。想著我已經會點功夫了，我又把檯球桿放了回去。嗎比，正好試試我的拳腳功夫。

跑到網吧外面，我就看到封濤和一個瘦子打架。那瘦子打架很厲害，把封濤踹的倒在地上爬不起來。那瘦子我認識，是鄉里新來的混子。這小子當過兵，挺裝比的。

說：

八更搞定，累死我了。兄弟早點睡，明天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