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打我兄弟！”我罵了一句就衝了上去。衝上去後，我有點後悔了，我根本不是當過兵的混子的對手。那混子很厲害，抓著我的胳膊一掄，直接就把我掄飛了。我身體失去重心，整個人摔倒在地上。

這一摔摔的我身上都是泥，嗎個比的，戴季還在旁邊看著的，磕磣死我了。

“張明明，你什麼意思？”那混子不想惹我，他把我掄倒就不再打我了。

“你沒事吧？”封濤已經爬了起來，他皺著眉頭問我。

“怎麼打起來了？”我問封濤。這事，我感覺我們沒理。

“嗎個比的，他小弟罵我！”封濤指著那當兵的混子說。說完，當兵的混子身邊聚起了一幫人，那些混子都是新來的。

這些混子就是上次我們在鄉里看到的那些，他們整兩姑娘在網吧又摸又玩。上次有個小子看小米，封濤就罵了那小子一句。最近我們不在，這些小子在鄉里混的挺好使。那些人不認識我和封濤，封濤之前罵過那小子今天看到封濤，那小子就把封濤罵了。封濤被罵，還是當著小米麪被罵的，封濤肯定不能放過那小子。然後封濤就找了幾個混子，要整死那小子。

這個當過兵的有點名氣，叫王森。他當過兵，打架很厲害。他是那些小混混的老大，因爲罵封濤那個，他們倆打了起來。封濤當時是輕敵，想著自己學了點散打，心思試試厲害不。這一打，封濤後悔了。沒打過人不說，還丟了臉。

“王森，你小弟有點裝比啊。”聽封濤說完，我有點怒了。鄉里的大哥都不敢罵我倆，王森一個小弟居然敢罵我倆。那些小弟不認識我倆，王森可認識。王森那個小弟，我一定要教訓。

“我小弟不認識封濤。”王森對我說。他當過兵，看著挺正派的。

因爲王森，我和封濤丟了不少臉。封濤當著衆人的面被王森踹倒，我被王森摔的蹭了一身泥。如果王森好好跟我說話，讓他小弟出來跪下道歉，這事可能就這麼算了。但是我看王森一臉歉意的樣子都沒有，我真的生氣了。

“王森，有能耐你今天別走！”我指著王森說了一句後，我帶著封濤就走。戴季和小米跟著我們，看到她們倆在一塊，我心裡有點緊張。還好不是太尷尬，她們倆誰都沒和誰說話。想著曾經的好朋友就這麼掰了，有點不懂她們女生想的什麼。

我跟封濤說，“那個啥，我先回家換套衣服，然後你來找我，我帶人整死王森。”

“行，我也回家換衣服。”封濤想了想點點頭。

王森這事整的我挺生氣的，我心思他一個新來的混子有什麼好裝的。我和戴季回到奶奶家，戴季陪我換的衣服。我想了想跟戴季說，“不行你在家等我吧，我帶人打王森他們一頓就回來。”

“我在家等你？”戴季問我。

“恩，不行晚上你在我奶奶家住。”我笑著對戴季說。

奶奶好像知道我和戴季處對象了，不過奶奶溺愛我，她不管我。記得表哥也是像我這麼大的時候跟小嫂子在一起的，那時候表哥天天帶小嫂子來家住他都不管。晚上讓戴季在我家住，這事絕對行。

戴季也是想跟我在一起，她想了想就同意了。就算不能做什麼，能抱著喜歡的人在被窩裡睡覺那種感覺都妙不可言。戴季乖乖在家等我，我出去找人。

我們跟王森算是同門，打來打去都是自己人。武器什麼的我都沒帶，我就想著教訓王森一頓，還有他那個裝比的小弟。我找的浩南和黑子、老三、老四、還有大東，叫他們的時候，連他們朋友也一起叫了。一人帶三五個人，走到鄉里的時候變成了五十多。五十多人浩浩蕩蕩的，場面整的很大。而王森那邊，就十幾個人。

王森知道我們勢力大，他看到我們這麼多人，臉色變了。還有王森的那羣小弟，一個個嚇的面如死灰的。

初生牛犢不怕虎，到現在他們才終於知道怕字怎麼寫。

“王森，你不牛比嗎？你還牛不牛比了？”我指著王森罵。找了這麼多人，我打不死他。

“我不牛比。”王森面無表情的對我說。這件事，他認栽了。

“呵呵，不牛比就把你那個小弟交出來！”封濤冷冷的看著王森罵人那小弟。

老三蠻橫，老三也不等王森答應自己就去拽人。拽人的時候王森那邊反抗了，老三被踹了兩腳。我們的人本來就比他們人多，老三被踹了兩腳後，我們一點都沒忍。嘩啦一下，全都擁了上去，他們的人被我們打的夠嗆。

黑子聽說王森當過兵打架厲害，黑子特意找的王森打。兩人打了半天，黑子也沒打過王森。王森一記軍旅拳第二式打向黑子，黑子疼的差點沒吐出血。我們看黑子吃虧，全都過去打王森。六七個人一擁而上，終於把王森放倒。放倒之後，對著王森就一頓踹。

可能王森當過兵吧，我有點尊敬當兵的。踹了這個曾經的軍人，心裡有點不舒服。王森有軍人的素質，被我們踹的夠嗆，一點聲都不吭。踹的差不多了，我說行了，不打了。然後我指著王森說，“管好你小弟，以後小心點。要不然，我就把你趕出雙井子！”

王森沒吱聲，躺在地上沒看我們。我佩服王森當過兵，他小弟我沒動。

打完王森，我給大家發的煙。大家吹了一會兒牛，然後各自散去了。網吧老闆老銀頭子勸我，“張明明，你們都是自己人，何必打的這麼狠呢？”

老銀頭子也有點背景，我沒理他。

通過這件事，我和封濤發現自己仍然很弱。 痛定思痛，我倆決定練的再狠點。

晚上我和戴季一起過的夜，奶奶睡著後，我倆在我小屋乾的那事。我和戴季那種事已經來過兩回了，戴季在那方面沒以前害羞。她依著我讓我碰，我抓著她的腿整了挺長時間。那天晚上，我來了五次。

抱著戴季睡的挺幸福的，第二天我想多陪陪戴季，我就沒去學散打。封濤自己去的，我和戴季一直在奶奶家呆著。白天趁奶奶不在家，我倆又來了一次。

那種事剛整的時候沒什麼癮，幾秒鐘的快感，感覺很一般。整多了以後，我才漸漸迷戀那種滋味。只要下面一硬，我就想發泄發泄。

和戴季甜蜜了一天，快到晚上我說，“不行今天晚上也在這住吧？我想你。”

“今天不行了，過兩天我再來。總在外面住，我爸媽該生氣了。”戴季對我說。其實她也想天天跟我一起住，是她家不行。

“你跟你爸媽說你住我小嫂子家呢？”我還有點不死心，問戴季。

“不行，我爸媽晚上該打電話問了。今天真不行，過兩天我在來，行嗎？”戴季可憐巴巴的看我。

看著戴季的小樣，我親了她嘴脣一口。想著這個曾經跟我仇恨似海的女生如今已被我征服，我心裡有種強烈的滿足感。那時候我天天在心裡喊著要拿下面乾死她，如今竟然實現了，想想真好。

送戴季回的家，我一個人往回走。回來的路上，碰到十來個人，帶頭的是王森，剩下的還是他們那幫人。看到王森，我愣住了。他想幹什麼，我心裡明白。

“王森，我看你當過兵不想跟你一般見識，你別給臉不要臉。”我看著王森他們一羣人，同時咽咽口水。他們這麼多人，要是想整我能整死我。

我以爲王森要打我，沒想到王森說了句讓我意想不到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