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槍!”鄭天羽自語,深深被李佛的話語所感染,對火紅色寶槍更有好感了。
“拿去吧!”李佛笑道,把火影槍扔給了鄭天羽。
鄭天羽接過火影槍,隨之順手耍了一個回馬槍,這才一揮而已,就真的浮現出無盡的火靈羊影,驚得他快速的收回槍勢。
“好強大的兵器!”
鄭天羽心中自語,看著手中的火影槍,越看越喜歡,同時不得不驚歎李佛等人的煉兵手段真的很非凡。
向李佛等人行大禮表示感謝,而後衝鐵度居點了點頭,最後將目光定在了雪痕身上。
收了雪痕爲第二弟子,但鄭天羽這個師傅其實做的有點不稱職,因爲在昨日才傳經文給他,轉眼今日自己就要離開了。
因爲有小伊伊被強行帶走的前車之鑑,現在有了雪痕這個弟子,他不想將來有一天會再出現同樣的事在他身上,所以他必須強大,他得拼命去修煉,提升自己的實力。
“師傅,我會努力修煉,不會成爲累贅的,師傅你自己在外要小心!”雪痕上前兩步,握緊兩隻小拳頭信誓旦旦的說道。
鄭天羽欣慰的點了點頭,雪痕雖年齡不大,但卻很懂事,他說的話很真切,他對自己完全充滿自信,他不想成爲任何人的累贅。
這就是異血的高傲,不止在鄭天羽身上體現,也在雪痕的身上體現,從來都是隻有別人成爲異血擁有者的累贅,沒有他們成爲別人累贅的事。
這是一對在無形中,有著相同傲氣的師徒!
看到雪痕一臉認真,鄭天羽笑了笑,對於雪痕以後的成長和他血脈力的體現,他很關心,同時也很期待。
“諸位前輩,晚輩就此告辭,他日必會再相見!”鄭天羽拱手道,正式向鐵度居和李佛他們告辭。
鐵度居他們無言的點了點頭,鄭天羽看了雪痕一眼後,左腳輕震一下腳下的陣臺,陣臺頓時耀起一片光芒,轉接著鄭天羽便消失了。
現在的鄭天羽與雪痕是師徒關係,與鐵度居的關係更是匪淺,所以在此之前,鐵度居便已告知他傳送法陣的啓動方法。
“雪痕,去修煉吧!不要辜負你師傅對你的期望。”當陣臺的光芒散去之後,鐵度居柔聲對雪痕說道。
鐵度居不知道鄭天羽傳給雪痕的是什麼經文法道,但他知道,那經文絕對無比強大,因爲才一夜過去而已,雪痕眼中的魔氣便己散去不少。
鄭天羽來歷神秘,他的經文更是神秘,鐵度居從沒異心從雪痕身上得到他所修的經文,因爲那是對鄭天羽的不尊重。
他看得出來鄭天羽的潛力是無止境的,所以他想要跟他建立良好的關係,這樣他就必須從各方面尊重他,不能做對有侵犯他隱私的事。
說是鄭天羽對雪痕的期望,又何嘗不是鐵度居自己對他的期望,他對雪痕寄予很大的厚望,他希望雪痕將來能有所成就。
雪痕很聽話,他轉身自己去修煉了,而鐵度居怔怔的看了會陣臺之後,便隨著李
佛等人去地下宮殿煉兵了。
大砂谷內的人都在各做各的事,而已出大砂谷的鄭天羽,此時正坐在一隻足有四米長的鐵羽靈鵝背上,向著認定的一個方向而去。
鄭天羽座下的鐵羽靈鵝,是一隻擁有稀薄妖血的靈禽,這隻靈禽不是他所獵到,而是鐵度居借給他用,這是鐵度居的坐騎來的。
鐵羽靈鵝的速度算是較快的,鄭天羽藉助它,正前往一處地方,那地方可能存在他要找的那個聯盟。
這段時間以來,雖然很多事都要忙,但鄭天羽並未將尋找楊東的事落下,他域天驕俊傑降臨墓域尋寶,行蹤飄忽不定,甚是難找。
一想到楊東,鄭天羽便面寒如霜,廢修爲之仇可謂不共戴天。
楊東此人絕對是一個勁敵,天資無雙,他就像是上天的寵兒,修煉速度很快,領悟力超凡,到了哪裡都會成爲焦點。
但到墓域至今數年,東方大地卻是不聞楊東之名,顯然他在隱忍,不顯山不露水,圖謀甚大,也可見他有忌憚的人或物。
楊東越是這樣,鄭天羽也就不敢大意與放鬆,他在尋找仇人下落的同時,也在不斷的修煉,要儘早提升實力。
被廢修爲後能重修算是奇蹟,但起步點慢了人家好幾年,這是一段不小的差距,想要將之縮短,只有通過廢寢忘食的修煉來彌補。
好在破而後立之後,身體帶來了非凡的好處,修煉速度是別人的兩三倍。
不然的話,鄭天羽此生報仇的願望,恐怕只能成爲妄想,無法完成。
之前不斷想方設法壓制修爲,爲的是想看看能否避過奪命死神,卻不知是違了本心,到頭來明悟,知道這事壓根無解。
如今也就釋放本心,管你死神或是閻王,一劍斬殺就是,而想這樣行事,就要有強大的實力,現在鄭天羽所追求的就是強大的力量。
鐵羽靈鵝在天空翱翔,呼呼風聲從耳邊刮過,鄭天羽俯視萬里森林,如同一片綠海,不禁心起波瀾,想起父母雙親。
父母是土生土長的墓域之人,但懷上自己以後,卻是離開故土,在他域生下自己,這其中原因是什麼?鄭天羽並不知道。
想當年父母離開時的不捨,他們像是被某種無形的力量所拘禁,百般痛心萬般無奈,但卻無法改變事實,最終是被強行帶走,離開了自己。
一想父母離開時的情景,鄭天羽便避免不了想到另一幕畫面,那就是小伊伊被白衣女子強行帶走的一幕,那真實的刺痛了他的心,讓他不知不覺再度握緊雙手,渴望得到強大的力量。
“我要變強!我不允許這樣的事再次發生!”攥緊拳頭,堅定的誓言從口中發出,隨風飄蕩。
不知不覺,鐵羽靈鵝已飛翔數千裡,身體出現疲態,鄭天羽不想累壞它,遂讓它降低高度飛行,看找個地方休息。
“哧……”
不料,這時數道劍氣從底下的森林激射而來,鐵羽靈鵝激靈靈一顫,剎那躲閃而過,往前衝飛數裡,似是心有
餘悸。
鄭天羽臉色微微陰沉,在鐵羽靈鵝背上轉身看去,卻見那裡劍氣還在縱橫,看來不是有人故意要襲殺他們,而是交戰波及四周。
他們從上方飛過,自然遭了池魚之災,好在鐵羽靈鵝反應靈敏,這纔有驚無險的避過。
要不然的話,即使鄭天羽不會有事,它也會受傷不輕,雖然它號稱鐵羽,但畢竟還沒有成長起來,不然也就不會飛行數千裡便出現疲態。
“深山野林怎麼會有人在打鬥?莫非是在奪寶?”轉過身來,鄭天羽心思百轉,覺得在深山老林內出現打鬥,絕對不會沒有原因。
待鐵羽靈鵝往前飛出十多裡後,鄭天羽讓它停下身來降落林中,一番叮囑之後,自己便在林中飛奔,往射發劍氣的地方而去。
“蔡成,交出蜀門令牌,我們威嚴教可饒你們不死!如若不然,明年今日就是你們的祭日。”
腳下步法輕盈飛快,距離打鬥之地還有數十米時,鄭天羽身體一躍便跳到一株高大的古樹上,身影掩在茂密的葉子中,耳中便傳來前方的呼喝。
雙眼凝視,透過樹隙看清場中局勢,喝喊的一方有三個人,都是一臉兇神惡煞,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刀劍相向殺個你死我活的模樣。
而被喝喊的一方,則是隻有兩個人,那兩個人背對鄭天羽,無法看清長相,但在這時卻有一人往前踏出兩步,厲聲迴應對方的喝喊。
“陳火,這就是你們威嚴教的作風?真是恬不知恥,要死你們去死,你把身邊兩個隨從殺了,我就給你蜀門令牌,要不然就永遠別想得到。”
一聽之下,鄭天羽估計此人就是蔡成無疑,聽其聲音陰險話語狡詐,似乎也不是什麼好人,當下心中對那雙方人物都鄙夷不屑。
不過一回想聽到的“蜀門令牌”四個字,鄭天羽卻是眉頭一皺,雙眼怔怔的看著旁邊的樹葉,正在努力想要想起什麼,但卻不容易想起。
“蜀門令牌?蜀門令牌?蜀門令牌?”
嘴裡不斷念叨,似在咀嚼這四個字,鄭天羽眉頭一皺一緩好幾回,這才慢慢想起關於蜀門令牌的事,想起多一點,他的眼睛也就跟著亮一點,眉頭也鬆一點。
“蜀門令牌,是可隨意出入蜀山的憑證,但蜀山於數百年前與萬魔教一戰,元氣大傷,從此封印門庭,如今都不知道還存不存在,說不定都已經斷了傳承,爲何這些人還要爭奪這令牌?這當中有什麼貓膩不成?”
昔日蜀山名揚天下,實力雄厚,但過於剛愎自用,不與東方大地其餘正道往來,最後被萬魔教強攻得手,無人助救,教門因此毀於一旦。
從那之後,蜀山一脈便封印山門,銷聲匿跡,數百年過去,如今都幾乎快被人遺忘了,卻不料此地還有人在爭奪蜀門令牌,看來是有大事發生。
“那就休怪我無情,殺你奪令牌!”
鄭天羽這邊還在思量,而打鬥之地那邊這時傳出喝吼,陳火等人揮舞刀劍,殺向了蔡成兩人,誓要奪得蜀門令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