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
直到拽著君逝來到屋子裡,這才放開她。單手敷藥,卻是有點艱難,尤其這傷還是在臂膀上方。
君逝意識到自己錯了,小心翼翼地問,“神仙也要敷藥嗎?不是隻要動動手指,一個小小的法術就就好了麼?”潛意識裡早把這地方當成了仙境。
。。。
見北海東來不搭理她,君逝更加內疚了,一把搶過東來手中的藥膏,“這東西我熟,我來!”東來挑眉便也放手讓她幫忙。
“你說小小的法術能解決?”東來笑得無奈,“你那劍法連我的環域都能破開,怎能相提並論?”
君逝疑惑,“環域是什麼東西?”
這句話讓正在喝水的東來直接一噴而出,“咳咳咳……”環域都不知道?!想他蓬萊聞名天下的環域竟然爲人所不知!!看來,這山裡人還是有的。
但身爲修道之人不應該不知道啊。
連忙擦嘴,整理形象,東來試探道,“你這劍法著實厲害……”其實他更想問的是君逝來自是哪門派的,若是雲遊散人,想必能有此劍法必然非尋常人。
被誇獎自然舒服,君逝一會就飄飄然了,“那是……我家大人教的。”
東來一聽,大人。他反覆思來思去,也不記得世間有誰能稱大人。要說那道法修爲極高的長兮,也不過道一聲飄渺上仙。
“你家大人是何許人也?”
“這個……”君逝還算機靈,一有關於打聽她家的事宜,立刻閉口不談,任東來如何誘惑也不說。
。。。
這幾日也不知東來在忙什麼,君逝時常不見他便顯得落寞無比。在人家這叨嘮久了,畢竟沒有自個逍遙來得暢快。
她是人家東來請來的客人,瞧她的待遇,北海東來不說她也能猜出東來大致的身份。
這日她纔想出島,人都站在海邊了,便看到遠處有一個日以繼夜讓她頭疼到睡不好覺人飛來。
君逝二話不說立刻轉頭奔回去。
仇家追來了,要出人命了。
也不管大廳是否有人,君逝立馬衝了進去。
北海和衆長老在談事,就這樣被慌亂的君逝給打斷了。
“發生了何事?”東來看著急匆匆的君逝茫然問道,暗下責怪這君逝真是……也不好說什麼。
衆長老顯然不悅,一個黃毛丫頭就這樣毫無顧忌地衝進來,也沒人攔著,成何體統。
“啊,待會有人問起來……就說我不在啊,啊啊……就這樣啊!”氣喘吁吁地說完,立刻奔進了內室。
君逝才進去沒多久,就有人騰雲駕霧直衝大門。
“大膽,在我蓬萊竟如此無禮!”蓬萊早幾百年前就下了規矩,外人騰雲來到了島邊必
須下雲,行走至此以示尊敬。而面前這人竟然直接飛了過來。
來人正是黑袍紫緞,祥雲初上的冥界大城主無君。
“無禮?”
他挑眉一笑,“有人私藏我門罪人那算什麼?”凌厲目光橫向在場每一個人。
衆人無不被那氣質威懾住了,“仙人……”
東來一愣,莫不是那君逝正是他所找的人,可眼前這位大人隨熟悉卻氣息不同於世人,君逝怎會得罪於他?“仙人說笑了,不知仙人說的罪人是?”
無君纔不與東來打啞謎,他心想舊時這北海東來似乎救過無夜,也不與他發難。
“雙良,你若再不出來,我保證你以後再也見不到你家大人。”
雙良?是那姑娘真正的名字麼?
“催催催,讓不讓人安生了!”從裡屋跑出來的人,朝無君發怒,“牌子被我在輪迴的時候丟了。”
她其實也想將牌子給他,這幾日每時每刻都恐自己被抓回去忍受大人的荼毒。
可是在輪迴的時候,牌子不知道怎麼不見了……她自己也沒變成小孩重新來過,只是重又復生到了一個女子身上。
“你,說,什,麼!”想他千辛萬苦到人間做什麼?她一句牌子沒有就想打發他嗎!
“君逝,那是什麼東西?”東來也好奇,他現在是弄明白了,這來催債的仙人原來是冥界一方霸主。
“君逝?”無君笑得無害,“這是你人間的名字?”笑得越無害,心中的怒火愈發滔天。
君逝這下是連死的心都有了,知道事情大了,乾脆一不休而不做“啪”,自然是跪在了地上,“大人,要殺要剮都是我的錯。”
一位長老喃喃出聲,“少主帶這位姑娘回來的時候,我觀這姑娘身形大放青光,竟是冥界中人。”
這一話倒讓無君頓了一下,他回想,“等等,你是說你在輪迴的時候,讓牌子丟的。”
“是。”
莫不是碎在了輪迴道里?
再看雙良正跪在地,無君豁然明白,那牌子自然是與雙良溶爲一體了。難怪她輪迴之數並沒有按往常來。
想明白後,無君更加怒了,“只要殺了你,我的夜兒便能回來了!”
“哎!”
“仙人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