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衛卿,你現在放開她,你還有機會離開。我給你機會讓你回到美國?!?
喬沐城從外面衝進來,而剛剛還在房間裡的‘喬沐城’也被張遠抓在了手裡,連頭都不敢擡。
仇衛卿看著眼前的陣容不急不慢的找個椅子坐下。
這個遊輪上都是他的人,他有什麼可怕的。何況等著船開出了海關,就沒人能夠管的了他了。
到時候這些人還不是他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
“喬總來了就來了,帶這麼多人是怎樣,還怕我虐待了貴婦人不成?”
江路遙聽著在一旁翻白眼。
還貴婦人,罵誰是狗呢?
要不是氣息還沒喘勻,江路遙一定將他罵的狗血淋頭。
喬沐城看著江路遙,眼中的擔憂一份都沒有減少,反而看到了一絲異樣的東西。
看著江路遙的練劍,喬沐城渾身散發的戾氣。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是喬沐城要發脾氣的前兆。
這個時候所與人都會離喬沐城遠遠的,爲的就是能夠讓盡情的發揮著。他們都在看著在場的其他人,默默的爲他們默哀。
“我會保證一會幫你們守屍體的?!?
祁司左雙手合十非常認真的禱告著,說是認真,可是眼角的笑意卻讓人懷疑著他的用意。
“這是怎麼回事?別告訴我這是摔的?!?
喬沐城走到江路遙的身邊,一雙大手輕輕地捧著江路遙的臉仔細的端詳著。小巧而精緻的臉本應該是紅潤的,但是江路遙的臉頰紅腫的一片愣是將這個精緻的笑臉添上了一抹滑稽。
可是這樣的傷看在喬沐城的眼裡,確實無比的心疼。
“痛不痛?”
“不痛,我沒事的?!?
江路遙微微的笑著表示自己沒事。可是僅僅是微微一笑,卻還是能夠扯動到嘴角的傷口。疼的江路遙的面部神經不受控制的抽出了一下。
只有這麼一下,也沒有逃過喬沐城的眼睛。
將江路遙攔在懷裡,放在江路遙腰上的手慢慢的在縮緊。
“這個,還需要解釋?”
仇衛卿不是傻子,這個樣子任誰打眼一看就能夠看出來是有問題的。而且五指印跡那麼明顯。
仇衛卿沒有狡辯,但是也沒有承認。只要他不承認,又有誰能說什麼?
“當然需要解釋!你把我夫人接到這裡就是這麼樣享受的?”
仇衛卿笑笑並沒有說話。
喬沐城和仇衛卿四目相對,兩個人的眼神裡都迸發著恨意和嗜血的狠,喬沐城雖然年輕,但是在生意場上的這麼多年也沒少學到一些震懾行的東西。
而仇衛卿是這麼多年一直狠著,眼神隨便一丟就讓你感覺到不寒而慄。
一老一少的相互對峙,但是喬沐城並沒有輸掉陣勢。
“張遠,問問。”
喬沐城當然不會相信仇衛卿說的,但是他也知道,無論他怎麼問,仇衛卿都不會說實話。不僅僅是不想承認,而是他根本不會承認。
“是,城哥!”
張遠將人往後一丟,祁司左就在後面接住了他。
張遠將袖子挽起來,一拳頭剛準備下去,祁司左突
然喊了停。
“左哥,有什麼吩咐?”
張遠有些鬱悶的說,雖然他有不滿但是也不能怎麼樣,這個人是喬沐城的兄弟也算是他的領導。不是每件事都聽他的,但是有的時候也會聽從。
所以這個時候張遠很尷尬。這個左哥特別願意玩,只是現在這個場合不適合玩,不知道他要搞什麼。
“你是小弟,爲什麼是我給你扶著,你來扶著,這種打人的事要交給我?!?
“……”
張遠真是滿臉黑線,沒有想到這個祁司左在這樣重要的時刻,還會因爲這個原因而生氣。他剛剛也是著急才一下子推給了祁司左的。早知道是這樣的話,還不如剛剛他就一手抓著這個男人的脖子,一手打他呢。
被人提出來了,張遠也沒有什麼可以拒絕的理由。何況打人的活更累。有人願意代勞,他也沒有理由拒絕啊。
索性張遠就在後面狠狠的抓著這個男人。
張遠的手勁是在喬沐城所有的兄弟裡力氣最大的一個,如果被他握住手腕或者腳腕的話,那就等著粉碎性骨折吧。
所以這個男人不防抗最好,如果反抗了,這輩子他的手都別想要了。
“抓好了,我來了!”
祁司左動作及其的大,甚至說有些誇張了。眼神卻是一絲的搞笑,讓張遠在他面前有些摸不著頭腦,腦子裡來回重複的只有那麼一句話。
“他到底要幹什麼?”
江路遙在不遠處看著也不懂,明明張遠應該來完成的事情,怎麼就會變成祁司左了。而且在她的印象裡,祁司左從來都是這麼不知輕重的人。這一次怎麼會這樣?
“他要幹什麼?”
江路遙悄悄的問著。
聲音足夠的小,只有兩個人才能夠聽清楚。
“你看著就好了,一會就懂了!”
江路遙迷茫的看著一臉剛毅的喬沐城,但是足夠了解他,江路遙知道此刻喬沐城的心情很好,甚至可以說是特別的好。
雖然表面上不起波瀾,但是內心早就已經開心了。
江路遙看著喬沐城的這個樣子,心裡也就有譜了。繼續看著事態的發展。
但是總覺得背後有一雙眼睛在看著她,回頭望過去,卻是沒有人。
旁邊只有一個仇衛卿,他都快恨死她了,絕對不可能是這種愛意的目光。
搖搖頭,江路遙繼續看著前面。
祁司左已經舉起了拳頭,在那個假扮喬沐城的男人 臉上轉了轉,半開玩笑的說到,“我平時沒什麼愛好,就愛打個沙袋什麼的。這一拳頭下去,你這眼睛錯位了,鼻子也白整了,下巴骨也就碎了,你要想好?!?
祁司左給了他選擇的點,這個男人看了看祁司左,看了看不遠處的仇衛卿,慘白著一張臉,不知道如何十號。
“你們要殺要剮就快點,別磨磨唧唧的?!?
“殺人是犯法的,我們可是好公民。你叫什麼?”
“……”
“不說?”
祁司左的眼中閃過一絲的殺意,雖然他是開玩笑的樣子說他的傷害輸出有多大,但是那些話確實真真實實的。他的傷害只在說的程度之上,而不會在那之下。
所以如果現在說了一下
江路遙他們想要知道的問題,就不會遭很大罪了。
只可惜,這個男人並沒有領會。
祁司左一拳頭對著這個男人的肚子狠狠的砸了過去,這個男人嘴角馬上就流出了血液。
血液滴在了祁司左的手上,祁司左殺人的眼神緊緊的盯著這個男人,拽起這個男人的衣服雙手在胸前左右一撕,衣服就在他的手裡變成了兩塊碎步。
一塊祁司左擦擦手,將手上的血跡嫌棄的擦掉,然後將另外一塊衣服布條蒙在了這個男人的嘴上,鼻子上。
這樣再打下去,就不會有血液流出來。
祁司左其實是有很嚴重的潔癖的,雖然總去酒吧的那些地方,但是一回家一定要仔細的清洗一番,帶回家的女人也必須徹底的清洗纔會進行下一步。
“這一拳下去,你以後找女人別想超過1分鐘了?!?
一分鐘,這也太狠了。
只有打在腎上纔會出現這種情況,而祁司左顯然是要將這個男人的腎打碎了。
太殘忍了。
“我說”
由於嘴上有布條,這句話說的含糊不清。
“你說什麼?”
張遠將臉上的布條扯下來,輕聲的問著。
“我說,我錯了我說?!?
看到這一幕,江路遙突然懂了祁司左爲什麼這麼做了。只需要輕輕的打一拳,然後在以暴力恐嚇一下,他就什麼都說了。
“我叫王源,是九小姐找來代替喬先生的?!痹诳吹絾蹄宄堑哪且凰查g,王源就知道自己的死期不遠了,但是他知道他的上家更厲害是這個男人。開始還指望著這個男人能夠救他一命,可是他從一開始就保持著高高在上的態度,他真的是折騰不起。
爲了那麼點錢,差點將自己的命搭進去。
“讓你幹什麼了?”
“讓我偷偷的跟著江小姐,然後在必要的時刻出現,最後在這裡出現,讓江小姐崩潰。”
“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你放我走吧!”
王源已經嚇的要尿褲子了,剛剛被祁司左打的那拳,混上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在疼,如果再被他打上一拳,估計就要交代在這了。
“那這個男人你認識麼?”
王源看了看仇衛卿,被他的眼神嚇住了,低下頭低聲的說,“我不認識?!?
“問出什麼了麼?”
仇衛卿淡定的看著喬沐城在這裡像小丑一樣被人耍,就像是看了一場戲一樣。
“這麼玩就沒意思了。你怎麼才肯放過江家?!?
喬沐城沒有問怎麼放過江路遙,而是問怎麼才能放過江家。剛剛仇衛卿在這裡說的話他都聽到了。
想想這段仇也是挺可笑的。
仇衛卿就是這樣極端的一個人,一旦認定了很難改變這件事。
“江家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你幫住江家這麼多次我也不會放過你。當然,還有你的公司。”
仇衛卿饒有興趣的看著仇衛卿,眼底的玩味讓江路遙有一絲絲的害怕。
這麼下去怎麼才能夠是個頭了。
“我把公司的股份都給你,你放過江家。同時你要對外公佈,如果我喬沐城和江家人收到一絲絲的傷害,就是你的問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