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集團總裁辦公室裡,一個男人正在沙發(fā)上對著另外一個男人喋喋不休,而另外一個彷彿被套上了金鐘罩一樣,聽不見一點聲音。
“喬沐城你大爺啊!就不能回我一句!”祁司左說的口乾舌燥的,拍著桌子吼,“喬總,來你這裡都不給杯茶,你是不是人!”
“你自己喝了幾杯茶走的時候記得付賬給秘書。”喬沐城眼皮都沒擡一下,低頭繼續(xù)忙著手中的文件。
“小氣。”祁司左轉回來,看著茶幾上已經(jīng)空了的杯子,還是覺得口乾。本想走出去自己倒一杯水進來,可祁司左深深的知道喬沐城這個門鎖有多變態(tài)。出去了萬一鎖上門,他可以進不來了。
他還有很多問題沒有和喬沐城說呢,怎麼能這麼快走呢!可是不走又喝什麼呢?
祁司左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喬沐城辦公室裡的擺設,一個酒櫃映入了眼簾。喬沐城有一櫃子的好酒,他何必在這裡喝茶呢?
“放下你那個躁動的心。”祁司左的腳還沒邁進酒櫃的一米遠的,就被喬沐城出言阻止了。
“一瓶酒而已,你怎麼這麼小氣。”祁司左不管他的言語自顧自的往前走了,奔著酒櫃裡的好酒去了。
喬沐城的酒櫃裡的酒還只是他收藏的冰山一角,祁司左每次來都喜歡翻酒櫃,雖然每次都能讓喬沐城炸毛。
“酒要給正經(jīng)的人喝!”喬沐城放下手中的文件,放在了一邊。三步兩步的走到酒櫃旁將祁司左推了出去。
“不是什麼酒都能給你喝!”喬沐城在櫃子裡仔細的看了看,看著那一瓶都覺得不滿意。最後在角落裡拿出一瓶放了很久的紅酒。
這瓶紅酒還是接手公司不久才套|弄套的。雖然並不是很值錢,但是卻是最好喝的紅酒。喬沐城珍藏了好幾瓶,如今也只剩下了兩瓶。
“這是什麼酒啊,看起來有點……”有點不好喝的樣子。祁司左並沒有將剩下的話說出來。雖然喬沐城這裡收藏的酒不分價格,但是每一瓶都是好喝的酒。
“這瓶可是十年前的酒,現(xiàn)在就是想喝你都喝不到。”喬沐城起開紅酒,聞著酒香。十年之後,這瓶酒更純了。
“十年前的,你可挺能存啊!”祁司左雖然是個國際刑警,但是也是個愛喝酒愛品酒的人,可以說是沒有他品嚐不出來的酒。
“哇,竟然是這個……”祁司左驚喜的叫了出來,這瓶酒可是絕產(chǎn)多年了。難怪剛剛看著包裝挺眼熟的呢!
“遙遙又跟你說什麼了?”喬沐城不著急喝酒,將酒放在了一邊去醒著。而他卻和祁司左談來了別的問題。
“你……行,看在酒的面子上我不和你計較!”祁司左都快被氣死了,感情剛剛他說的問題都白說了,這個男人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她今天找我說要讓我查一個地址,我查了,是一個臨時的出租房,房主並不認識江晚夏。”祁司左看到喬沐城正經(jīng)的目光,也收起了玩笑的臉。
“臨時住址,她還真是用盡了心思!”喬沐城陰狠的目光一閃而逝。很快,他就會讓這場鬥爭
結束。
“嗯,但是江路遙還是當姜昕言是好朋友,甚至沒發(fā)現(xiàn)一點她就是江晚夏的事情。”祁司左換了個坐姿繼續(xù)說到,“可上次她讓我查的郵箱我怎麼回她,今天又問我一次。”
“自己想辦法!”喬沐城別有深意的看了祁司左一眼,如果不是當初他擅自的發(fā)郵件給江路遙也不會造成今天這麼尷尬的局面。
祁司左這麼做也多少能夠讓江路遙懷疑一些什麼但是還是不能夠動搖江晚夏的根本,他們還需要一個機會。
“你……行算你狠!”祁司左端起面前被子裡的酒就喝了掉了,氣呼呼的坐在沙發(fā)上。他還不是好心,誰成想最後結果竟然是這樣。哎,枉他英明一世,都毀在那一時啊。
“不開玩笑了,SK集團的總裁和江家仇對的目的你查清楚了麼?”這個問題他頭痛了六年了,可也就沒有一點的線索。他不停的去派人查,通過各種方向去查可都石沉大海。
SK集團就像一個神秘的存在,任何地方都查不到一點點關於SK總裁的信息,甚至連他叫什麼都不知道。
當年江家的公司被掏空,有證據(jù)表明是SK做的,只是無法探查背後的故事。
“沒有,很多線索查著查著就斷了,沒有辦法再繼續(xù)下去。我有一條線,現(xiàn)在正在查,還需要點時間。”祁司左突然變的非常的嚴肅,一般當他出現(xiàn)這種表情的時候,都是他志在必得的時候。
“好,遙遙那邊你就暫時不用管了,不去見她就行了!”
“呦呦呦,好大的醋味。”祁司左捕捉到了空氣裡的那深深的酸意。第二句酸喬沐城的話還沒說出口,就想到上次挨踹的情景,祁司左識相的自己退了出去。
剛剛一出門就看到了秘書疾步的走出來,拉著祁司左就進了他的辦公室,並且讓他別說話。
祁司左一臉懵逼的看著秘書驚恐的表情,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事情。
秘書拉著祁司左一起來到窗邊,將荷葉窗扒開一點點的縫隙,祁司左看過去才知道秘書爲什麼驚恐了。
早在剛剛來的時候,喬沐城就吩咐了秘書,如果江路遙上來的話,一定要攔著點。不能讓他們兩個見面。剛剛差一點就穿幫了。
“我去看著,你先走吧!”秘書拿著一沓文件從辦公室走出去,在門口的位置確認安全了,讓祁司左走了。
辦公室內(nèi)。
“你怎麼突然來了?”
“找你簽字,只是最新一季的工程,需要喬總簽字。”
“這種事一般都是秘書幹,難道你不想做副總裁了而是想回來做助理?”喬沐城打量著江路遙,彷彿是在看好戲一樣。
“你想多了,我只是來看看喬總是不是金屋藏嬌了!”江路遙靠近老闆椅的位置,手放在了辦公桌的邊緣,手指在桌子下面探來探去。
江路遙是來檢查竊聽器的,剛剛在樓下什麼都沒有聽到, 她還以爲是不是東西被喬沐城發(fā)現(xiàn)了。這麼看來並不是,那也許是剛剛喬沐城並沒有在房間裡。
江路遙的小動作喬沐城
都看在眼裡,並不說破,將領口的西服理了理,坐到了沙發(fā)上,將靈一個杯在江路遙不注意的時候,塞在了沙發(fā)的後面。
“要不要喝點?”喬沐城端著一杯紅酒問江路遙,他知道江路遙有愛喝紅酒的習慣,平時喝的不多,睡覺前會喝上一杯。
“不喝了,我可沒有喬總這麼悠閒,樓下還有很多文件要批。”江路遙確定了竊聽器沒有問題之後,便帶著文件走出總裁辦公室。
一開門,就看到秘書一臉微笑的看著她,擋在她的前面並沒有要走動的意思。
“喬總,您秘書這是唱的哪一齣啊?”江路遙回頭看著正在喝紅酒的喬沐城,投以質問的語氣。
“還不進來。”
“是,剛剛看您和夫人聊的投入,我就在門口……”
“在門口聽牆角是不是?還有我現(xiàn)在在公司,不是你們總裁夫人,是副總裁!”江路遙很嚴肅的糾正這個事情。她是費勁了多少口舌得到現(xiàn)在的職位,總是被人叫總裁夫人,那多沒面子。
“是,副總裁。”秘書知錯就改,當下就改了稱呼。
聽到想聽的名字,江路遙心情大好的走出了總裁辦公室。面上滿是笑容,腳底卻像生風,走的那叫一個快啊。
進到電梯裡,江路遙將手機拿出來,打開監(jiān)聽功能仔細的聽著裡面的聲音,聽到兩個人正在交談。
快速的回到辦公室,江路遙將門鎖上,拿著手機開始仔細的聽著有價值的信息。
“喬總,馬上有一個股東會議,需要對下半年的計劃做出規(guī)劃,而他們大多數(shù)都會衝著副總裁來。”秘書爲難的說著,他知道喬沐城是非常寵妻的,但是那幫老股東也不是好糊弄的鬼。
“一會的會議,通知副總裁不用參加了。還有,和對方籤的合同在放在我桌子的第二個抽屜裡,明天他們就會來人和我們簽約!”
“好,那我去準備一下要用的資料,這個是和康總那邊的合作合同,他們表明了必須是要副總裁到場纔算數(shù)。”
“你去問問副總裁,願意去就去,不願意去就推了,這種合作不要也罷!”喬沐城的這句話說完,屋子裡就出現(xiàn)了鎖門的聲音,江路遙想著他是去開會了。
正在想著應該如何上樓呢,就聽到了馮鶴的聲音,“江總,總裁辦的秘書來找您談點事!”
“讓他進來吧!”江路遙知道秘書要說的是什麼事情,但是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表情等著秘書進來。
“江總,總裁說這個合作案您想去便去,不想去就可以不去。他沒什麼意見。”秘書將合作案放在了桌子上,又通知了下一件事。
“一會的股東大會,總裁說您不用參加了。您就好好休息就行了。”秘書說完就轉身離開了。他雖然曾經(jīng)和副總裁共處在總裁辦公室,但那畢竟是以前,現(xiàn)在能溜則溜。副總裁就是那種看似柔弱,但是卻能給你致命一擊的人。
這種人,離遠點纔是上策。
江路遙拿著手中的合同,嘴角揚起邪魅的笑容:“康雅童,你果然消停不了多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