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隔著一道門,米舒聽見外面的一聲悶哼,言言那妖孽就禁了聲,然後司徒胤毫無感情的喊了一聲,
“午飯都好了,你準(zhǔn)備好了就出來吃飯。”
米舒的臉上還有一陣滾燙,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哦”了一聲,門外的動靜便沒了,似乎倆人走了。
“小米你的臉紅了……”
還躺在牀上的白卡優(yōu)哉遊哉的在牀上打著滾,輕鬆無壓力的道出了這麼一句總結(jié)性的話,米舒眼光掃了過去,一道道寒光射出來,毫無防備的白卡,便生生的被米舒隨手抓在手裡摔過來的鬧鐘砸了個正著……
“啊!小米,你也不怕我摔壞了!”
“反正這鬧鐘也是個擺設(shè),摔壞了就摔壞了,沒事。”
白卡兩隻小手憤怒的捶著自己的胸膛,氣得幾近暴走,
“我是說把我摔壞了!把我摔壞了!不是鬧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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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準(zhǔn)備了一下,懷著忐忑的心情掙扎了許久才終於打開了房門,兩帥得天妒人怨的男人並排坐在沙發(fā)上,米舒頓時覺得是在看耽美偶像劇呢吧?
兩人見米舒出來了,目光齊刷刷的看了過來,這麼一看,立馬又讓米舒覺得尷尬不已無地自容,琢磨著自己是不是哪兒還沒收拾乾淨(jìng),眼屎?
誰知道言言那妖孽一骨碌從沙發(fā)上坐起來,靠著腿長的優(yōu)勢,趁著米舒晃神的功夫,三兩下便擦過米舒的肩膀,身體一滑,便進(jìn)了米舒的房間!
反應(yīng)過來的米舒想要阻止已經(jīng)來不及了,這貨是吃什麼長大的,思維簡直就不是人類能估計(jì)到的,還好剛纔已經(jīng)把卡拉收進(jìn)了空間口袋,要不然“人贓俱獲”,面對這隻似貓非貓似虎非虎的“怪物”,自己還真是不好解釋。
不過她剛慶幸完,目光掃過自己的牀的時候,便立在那裡,呆若木雞。
牀上像狗窩一樣的很亂,也就算了,最重要的是,牀上還躺著她剛剛換下的,親愛的黛安芬……
餵我的形象啊……
米舒忍不住內(nèi)流滿面,黛安芬跟著自己真是可憐,接二連三的被生人看見。
“好傢伙,看不出來,原來你有D罩杯啊。”
在米舒還在找地洞的時候,那妖孽蹦出了這麼一句鑑定性的句子,果然是“夜夜笙歌”的高手,只不過一眼,就看得出這內(nèi)衣的大小,只不過,自己有D,很難看出來麼?
“咳咳……言先生啊,有沒有人告訴過你,擅闖女孩子的房間,是一種不禮貌的行爲(wèi)呢?”
她邊說邊滑著步子,掩飾性的移到牀邊,尷尬的將可憐的黛安芬埋在被子下,只覺得平時最貼身的東西,這會兒竟然像燙手山芋一般……
“言先生”一步便解決了米舒滑著小步子走的好幾步,站到米舒旁邊,一隻手很自然的搭在米舒的肩膀上,摟著她曖昧的說道,
“可是很少有女孩子拒絕我走進(jìn)她們的房間也……”
米舒被在圈在懷裡,這麼零距離的接觸,頓時讓她身體僵硬,眼睛也直了,他說話吐出來的溫?zé)釟怏w,不安的掃過自己的耳朵,只覺得渾身發(fā)癢,可是具體哪裡癢,她又說不上來,這樣一句曖昧的挑逗,這樣一個絕色的男人,任何一個女孩正常的都沒辦法能淡定吧……
事實(shí)證明,米舒的確是不正常的女人,她的大腦短路了三秒之後,毫不客氣的甩掉這傢伙圈在自己脖子上的鹹豬手,瞪了他一眼,
“面對你這不挑食的動物,我終於理解你腰痠背痛的原因了。”
說完這句,米舒自顧自的走出房間,刷牙洗臉,留下一個面容妖嬈的男人,望著她的背影,意味深長的笑了……
三個的飯桌,因爲(wèi)有了言笙的加入,而顯得……與衆(zhòng)不同。
平時就米舒和司徒胤兩個人吃飯,司徒胤那張面癱臉,也沒什麼話,每次吃飯都安靜得很,米舒主動講話,也只是普通的閒話,他簡短的應(yīng)上兩句。
言笙這傢伙,果然沒辜負(fù)話嘮子的名聲,嘴巴就沒停過,
“你們倆居然分牀睡的?”
“不過司徒你居然會委屈自己住這樣破舊的小房子。”
“隔音效果也不好吧?晚上‘辦事’的時候,被鄰居聽到了,多不好。”
…………
明明每一粒米都晶瑩剔透口感細(xì)膩,米舒卻每咬一口,都咬牙切齒,齜牙咧嘴……
米舒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這丫的口沒遮攔,也不像開始的那麼尷尬了,只是偶爾擡起頭悄悄的看司徒胤的時候,毫無例外,每次都是那張毫無表情的面癱臉。
似乎這“動物”講的話跟自己一點(diǎn)關(guān)係都沒有,兩人竟十分有默契的不搭理這話嘮子妖孽,讓他一個人唱獨(dú)角戲,本以爲(wèi)這樣他覺得沒勁了就會停下來,誰知道這傢伙真是一妖孽,講得口乾舌燥、唾沫橫飛、眉飛色舞,似乎根本不在意自己的表演沒觀衆(zhòng),一個人照樣講得不亦樂乎,充分發(fā)揮自己的想象力,各種“隱晦”的現(xiàn)代詞在他的嘴裡都變成了意義豐富、生動的畫面。
不過在他扔出了一句威力不亞於重磅*的話時,米舒再也沒辦法沉默了。
他竟然說,
“我開始喜歡上這裡了,要不然我也搬進(jìn)來住?”
噗!剛剛不是還說人家這是“破舊的小房子”麼,才幾分鐘的功夫,就喜歡上這兒了?而且,開玩笑?住這兒?
咳咳……雖然自己的確不反對建一個後宮美男,但是她可還沒做好準(zhǔn)備……何況還是這麼一要人命的妖孽,她吃不消……而且一個“親戚”已經(jīng)夠難以應(yīng)付這一羣鄰居了,再來這麼一比女人還妖媚的男人,自己真是張八張嘴巴都解釋不清楚了。
人家的膽兒瘦得很,經(jīng)不起這折磨,所以她果斷的脫口而出,
“不行!”
“不行!”
司徒胤跟米舒異口同聲的反對。
米舒反對還有理由,畢竟這是她的家,而且她是個女孩子,這麼幹脆的反對毋庸置疑,而司徒胤呢?他那麼激動幹什麼……
顯然他也察覺了自己的失態(tài),望著米舒和言笙投射過來的詫異眼光,解釋道,
“沒多的房間了。”
暈倒!竟然是這毫無說服力的藉口。
“沒事,我可以跟我委屈一下跟小米睡一起的……”言笙說完還配合性的做了一個扭捏害羞的表情,怎一個驚世駭俗了得。
“去死!”米舒毫不客氣的扔給他一句,
“我說言大少爺,您放著您那豪宅不好好享受,幹嘛來我這兒啊,我這‘破舊的小房子’,還沒你家的廁所大。”
這傢伙卻故意誤解她的意思,一雙丹鳳眼充滿曖昧的看著米舒,
“原來是這樣啊,小米你要是不介意,我很歡迎你來我家住的……”
米舒囧得不行,本能的反駁他,
“算了,我沒那住豪宅的命,而且我去了,你的夜生活,多不方便吶。”
每句話都是陷進(jìn),儘管沒那意思,言言這妖孽,總能把這曲解成另外的意思,
“小米你是在吃醋麼。”
米舒無語望天,覺得跟這個臉皮比城牆還要厚的妖貨,實(shí)在沒辦法溝通,不管哪句話都會著了他的道,吃虧的總是自己,索性決定不再理他。
還好這傢伙不過是心血來潮隨便說一下的,要不然他要是真的搬過來,自己死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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