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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2 主教練和助理教練】

常五爺也很驚喜,若有所思的看的入迷。

只見韋寶和廖春寶越打越快,韋寶雖然動作不太美觀,卻幾乎看不出是一個纔剛剛學(xué)武十來天的人,顯然是真的很有天賦。

“五爺,怎麼樣?”林文彪在常五爺身邊輕聲問道。

“你再找人配藥的時候,軟骨的藥量不要增加了,再稍微多放一些置狂的葯便可。”常五爺?shù)馈?

林文彪點了點頭:“這個容易。我是問公子打的怎麼樣?我看著挺好啊,像練了一兩年拳法的人。”

“公子確實很有天賦,我當初剛?cè)腴T的時候,兩年下來,也不見得能在廖春寶這等身手的人手下走上這麼多回合。”常五爺點頭道。

鬥到了近一百招的時候,韋寶氣力不支,躲的慢了一點,又被廖春寶拳頭砸中了一下。

砰地一聲,韋寶整個人倒在地上,捂著左邊被擊中的肩膀,痛苦不堪。

廖春寶一擊中敵,頓時暴躁的要一腳踩踏韋寶,這要是被踩中,不死也重傷。

“拿下!”常五爺當即喝一聲。

時刻準備著的周圍七八個好手當即一擁而上,對廖春寶攻擊。

一個打十個,也就只出現(xiàn)在後世的腦C武俠片裡,真實是不存在的。

除非真的有中神通王重陽這類刻畫出來的傳奇大師,真的有什麼氣勁離身如仙俠玄幻般的功法,否則八個武功好手從八個方向同時攻擊,被攻擊的人,不管身體練的有多強大,連一招都抵擋不住!

歷史劇當中,呂布這種大佬,隨便埋伏五十個刀斧手一起衝出來,也是萬難抵擋。

就像是廖春寶現(xiàn)在這樣,不到三秒鐘,被摁在地上,壓的死死的。

“放開我!放開!”廖春寶拼命掙扎,哪裡掙脫的了?

“怎麼樣?”常五爺和林文彪都撲到了韋寶身邊,兩個人忍著沒有稱呼公子。

韋寶捂著肩膀,“沒事!”

常五爺和林文彪聽聞公子沒事,稍微放心了一點,急忙去查看,只見公子肩頭烏黑了一大片,顯然這一下傷的不輕。

“是不是將人放回去?還是殺人滅口?”林文彪輕聲問道。

他之前並沒有說殺人滅口,但是想想這種事情奇怪的很,並不打劫,只是找廖春寶練武,傳出去,肯定惹人疑惑。所以才增加這麼一問。

韋寶也想到了,沉吟幾秒鐘:“蒙臉,將他抓回去,等我比武之後,再將他放回去。”

韋寶想,既然需要小白鼠,乾脆讓廖春寶一個人做小白鼠做到底算了。

林文彪和常五爺立刻明白了公子的意思,想想也好,讓人將被按在地上喘氣都困難的林文彪堵嘴,蒙臉,綁成糉子一般,帶回。

“讓個人到廖春寶家門口喊一嗓子,說是臨時去一個朋友家做客,要去兩日,讓他們不必擔心。”韋寶很細心的想到了什麼,囑咐林文彪。

林文彪點點頭,“我去說一聲。”

韋寶是不想讓廖春寶家人擔心,林文彪則以爲是公子心細,怕引人懷疑,廖春寶的家人到處尋找,弄出事情來。

其實廖春寶一個小旗官,突然消失一兩天,鬼都不會在意。

韋寶雖然這一下傷的不輕,但並不妨礙騎馬,仍然一個人單手駕馭赤鹿,隨衆(zhòng)人返回韋家莊。

手下人將廖春寶關(guān)押在一處木屋中。

常五爺和林文彪找來郎中爲公子治傷。

“沒傷著骨頭,無大礙。”郎中看了一番。

韋家莊現(xiàn)在有中醫(yī)院了,這自然也是韋寶的手筆,不止一箇中醫(yī)院,一共五個,韋寶和父母,還有原來這個甲的人,專門有一間中心醫(yī)院。原先的四個裡,每處一個,看病基本上不要銀子。

中心醫(yī)院的都是最好的郎中,帶有醫(yī)藥研發(fā)性質(zhì),韋寶有空的時候,還會普及化學(xué)和現(xiàn)代醫(yī)藥知識,以期待能在古代適當發(fā)展西醫(yī)技術(shù),可惜他手頭的資料很少,只有鎮(zhèn)遠艦上兩個駐船醫(yī)生的幾本醫(yī)學(xué)方面的書籍而已。

就衝看病基本不用錢這一條,進來韋家莊的人,沒有一個不歸心的。

普通老百姓,第一擔心吃不上飯,第二是擔心生病。

韋家莊吃飯不用愁,只要肯幹活,隨便都餓不死。看病不用愁,只要是韋家莊的人,都能去接受醫(yī)療。

讀書也不用愁,韋寶創(chuàng)辦的新學(xué),從小學(xué),到初中,到高中,大專,大學(xué),都是公費。只有復(fù)讀才自費。

現(xiàn)在還沒有考慮研究生以上學(xué)歷,到時候不但不花費錢,還額外有高額工資。

對於大部分沒有接觸過教育的韋家莊普通老百姓們來說,韋公子的新學(xué)長什麼樣,他們的奮鬥目標就長什麼樣。

韋寶也道:“我也覺得不疼,不耽誤後天比試吧?”

“不要在同一個位置再受傷,便不用擔心。”郎中道:“我給公子開的兩幅膏藥,貼一貼,到明天基本就痊癒了。沒傷著筋骨,光是肉,沒啥大礙。”

“謝謝大夫。”韋寶點頭道。

常五爺遂讓人送郎中離開。

“公子,你像我這樣轉(zhuǎn)動一下胳膊,看看痛不痛。”常五爺做了一個比較大的動作。

韋寶照著他的樣子,跟著活動了一下肩膀,笑道:“沒事,真的一點感覺沒有,興許是我以前不太鍛鍊,所以被廖春寶打了一下,纔會青這麼一大片。”

常五爺點頭道:“人各不同,有的人有傷看不出來,有的人一點傷,看上去就很重。”

“公子今天先歇一歇,明天我讓再重新配藥,按五爺說的,軟骨的藥量不變,置狂的藥量加大一倍,等他吃了之後,再與公子比試。”林文彪道。

韋寶擔心道:“他今天已經(jīng)很兇猛了啊,還要增加置狂的藥量?不是應(yīng)該減輕置狂的藥量,增大軟骨的藥量嗎?”

“那樣的話,公子肯定能勝,但別人一定看出其中有詐,到時候,比武就不算數(shù)了。”常五爺提醒道:“這麼重大的比試,到時候肯定有不少人公證,做公證的人若察覺有一方被下了藥,那就麻煩了,另一方有嫌疑不說,比試肯定要推遲,到時候公子再想做手腳,就難上加難。”

韋寶點點頭:“五爺說的很有道理,可就算不增加軟骨的藥量,也決不能再增加置狂的藥量了吧?我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打不過廖春寶了,再增加置狂的藥量,不是更打不過?”

“不會,我仔細想過了,今天公子後來能接下廖春寶很多招,主要是他心浮氣躁,招式單一,而且容易用老,一味想立刻置公子於死地,公子才能接這麼多招。如果是廖春寶心平氣和,一定和之前的最開始幾招一樣,每五六招,就能將公子擊倒一次。”常五爺?shù)馈?

“不錯,公子,打鬥最忌心浮氣躁!”林文彪贊同道:“但在增加置狂的用量,公子的危險也更大了,畢竟公子和對手有差距,還不是一點點差距。”

“所以明天再試一試啊。”常五爺?shù)溃骸肮咏裉煲呀?jīng)打的很好了,明天如果能撐過上百個會合,我相信公子有機會打倒廖春寶,如果能打倒一次,我相信公子還能有第二次,第三次!隨著打鬥時辰延長,軟骨藥和置狂的藥,都會發(fā)揮藥力,對手會越發(fā)心浮氣躁,公子才能從中尋到取勝機會。”

韋寶聞言,若有所思的點頭:“那就照五爺?shù)囊馑嫁k吧。”

“公子,還沒有搭建擂臺吧?”常五爺問道。

韋寶奇道:“還要特別搭建擂臺嗎?”

“要,因爲搭建擂臺,將對公子有利,公子不是說就放在不老亭比武嗎?”常五爺?shù)馈?

“五爺,說說看。”韋寶道。

“吳三桂既然修習的是硬功,場地不能太大,練硬功的人體力好,跑起來快,但不容易收住腳。”常五爺?shù)溃骸八裕矣X得要建一個五六米高的高臺,長寬都是五米左右,這樣對公子最爲有利,咱們太極多在原地騰挪,不用太大位置,公子在三步之內(nèi),基本上可以避開大部分招式,跌下擂臺,即便不判輸了,也很丟人。”

韋寶點頭道:“這個容易,馬上讓人搭建。”

“五爺,我覺得五米長,五米寬,是不是太小了啊?你不是打算加大置狂的藥量嗎?讓人使勁跑,不是更好?”林文彪提出不同意見。

“跑的時間多了,藥力散發(fā)的也越快啊!要算好,比武之前看不出端倪,比武中途藥力達到頂峰,但不能比到一半,藥力散光。”常五爺很老道的道:“我想的最利於公子的打法是能在二百招到五百招之間取勝。你不要忘了,公子初學(xué)乍練,身體並不強健,打的久了,別還沒有取勝,公子先累的脫力。”

林文彪點了點頭,“還是五爺想的周全。”

韋寶遂拍板,說按常五爺說的辦,立刻營造一座擂臺,這種木製臺閣,以韋家莊現(xiàn)在的建築水平和效率,半天功夫就出來了。

“五爺,還是不要做五六米高吧?你光想著吳三桂會摔下來,萬一我摔下來呢?”韋寶提出一點不同意見。

常五爺微微一笑:“公子不用驚慌,你被打倒有可能,咱們太極主要講究一個粘字訣,即便著了對方的招式,也頂多原地倒下,不容易被打飛。我本來還想說再造高一點呢。”

韋寶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再造高一點?五六米高已經(jīng)很高了好不好?快三層樓高了,摔下去不死也得傷。

“就六米高吧!周圍再安排上人準備接我。”韋寶道。

常五爺笑了笑:“公子放心。”

韋寶不知道吳三桂那邊有沒有什麼準備工作,反正覺得自己這邊有‘主教練’,有‘助理教練’,備戰(zhàn)工作貌似已經(jīng)做的很細緻了。

三人商量一陣,常五爺和林文彪剛剛要告退,一名統(tǒng)計署的人過來稟報:“公子,那人不肯喝水,不肯吃東西,不肯睡覺,一直瞪著眼睛吼叫。”

“知道了,你先回去。”林文彪對來人道,轉(zhuǎn)而對韋公子道:“這種事是預(yù)料到的,練武之人,一天不吃不喝不算啥事,只要等他藥力散了之後,明天早晨能設(shè)法重新用藥就成。”

韋寶點點頭,也沒有放在心上,暗忖此刻廖春寶肯定很受煎熬啊,被稀裡糊塗的關(guān)押到一個不知道是哪兒的地方,生死未卜,嘿嘿。

在王秋雅和範曉琳的服侍下,韋寶沐浴更衣,然後打坐,然後由著倆妹子按摩侍候。

雖然才練武十餘日,但韋寶的身體健碩了少許,肌肉有點緊繃了,不再像之前,肉都是軟軟的,跟女人一般。

韋寶趴在軟枕頭上,身下仍然墊著虎皮墊子,雖然已經(jīng)入春一個多月了,但東北的天氣仍然有點寒冷,不過,室內(nèi)沒有再烤火了。

王秋雅今天按韋寶的下半身,範曉琳幫韋寶按上半身,兩個妹子都很賣力。

看著韋寶左肩受傷處的一大片淤青,兩妹子都很心疼,卻沒有多說什麼,知道韋公子不喜歡爲一件事情翻來覆去說,會嫌煩。

範曉琳給韋寶整骨的時候,發(fā)現(xiàn)韋寶腰和脊椎,好幾個地方都會生疼,才道:“公子,你這是用力過猛了,我看比試之前,還是不要再出力了。”

韋寶道:“今天與人打鬥,感覺很好,有點疼痛是正常的,畢竟以前沒有這般劇烈的打鬥過,我這兩天不額外練拳就是了。”

範曉琳輕輕地嘆口氣,不敢再說什麼,等韋寶睡著,仍然輕柔的爲韋寶按了很久,幫助公子放鬆肌肉。

一個時辰之後,範曉琳和王秋雅才離開韋寶的臥房,回她們自己的外屋。

“臨時抱佛腳,只怕沒有多大用處,我擔心死了,公子和那吳三桂差那麼多,哪裡是苦練幾天就能接近的?”範曉琳擔心的對王秋雅道。

“但願公子能贏,我現(xiàn)在成天提心吊膽的。”王秋雅也愁容不展,剛剛將身子交給了韋寶,此時正是‘新婚情緒’中,情意最熾烈的時段,韋寶若有半絲苦楚,王秋雅都恨不得以身代則。

王秋雅說著,居然紅了眼圈。

範曉琳看在眼中,一面暗忖王秋雅多愁善感,一面思忖著王秋雅對公子用情很深,之前妒忌王秋雅已經(jīng)和公子睡過的酸意,倒是緩和了不少。

兩個人說了一會兒話,睡去。

第二天早上,範曉琳和王秋雅照常起牀,公子還沒有起身,她們一邊忙著各自手頭的公務(wù),一邊等待公子起牀。

公子還沒起牀,徐蕊倒是從山海關(guān)返回了。

“蕊兒,你怎麼回來了?”範曉琳驚喜的問道。

“本來昨天就要回來了。”徐蕊稍微有點疲態(tài),看上去,心情也不是很好。

“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範曉琳急忙問道。

王秋雅也關(guān)心的在一旁等著徐蕊做答。

“還不是吳家祖家的人搗亂嗎?這兩天時不時有當兵的過來搗亂,趙副董事長就讓都關(guān)門了,說惹不起,躲得起。”徐蕊道:“看樣子,吳家這回是真的與公子撕破臉,不讓咱們天地商號在遼西經(jīng)營下去了。”

“這幫混蛋!”範曉琳憤憤然罵道。

王秋雅也生氣道:“怎麼能這樣?咱們天地商號賣的東西都是物美價廉的,奉公守法,又沒有做什麼不好的事情。”

“誰管這麼多啊?這年頭,有人,有權(quán)力,想怎麼樣都可以,要是公子答應(yīng)了做吳家的上門女婿,別說不奉公守法,就是賣人頭,也沒有人說什麼!”範曉琳氣道。

“那,那麼多董事,股東和夥計們,都回來了?”王秋雅問道。

徐蕊點頭道:“都回來了,聽說公子要放在韋家莊外面與吳三桂比武,這麼大的事情,大家都想來看看。而且,生意沒法做下去了,再開鋪子的話,每天就等著和人打官司,鬧到衙門去,啥也別想做。連海商會館都關(guān)了門,海商會館的人要出來,纔開門,回來又趕緊關(guān)門,否則都是來鬧事的。”

“真不是東西!海商會館又不是做買賣的,只是給咱們天地商號的人,和與天地商號有生意來往的朋友們歇腳的地方而已。”範曉琳氣道。

“他們就是故意要害我們,哪裡會管這麼多?估計是要故意讓公子沒面子。”徐蕊嘆口氣道。

徐蕊雖然並不拋頭露面,這段時間只是被韋寶派駐在海商會館樓上,負責山海關(guān)的生意和韋家莊的聯(lián)繫而已,但她從樓上什麼都看的見。

看得見,卻無能爲力,這是最糟心的。

“辛苦了,好好休息一下。”韋寶起身了,自己穿了個大褲衩,開門出來。

範曉琳、王秋雅和徐蕊急忙行禮:“公子。”

“趙克虎、侯力行、白鵬賦,還有一幫董事和股東們,大家肯定情緒都不好吧?等會我去看看他們。”韋寶道。

三女趕緊爲公子穿衣洗漱。

徐蕊一邊幫公子搓布巾,一邊道:“自然情緒都不好,本來公子說他們做生意,肯定比在鄉(xiāng)里收佃租的收入高,但是現(xiàn)在還沒有賺到啥銀子,就被迫關(guān)張了。他們現(xiàn)在都在迎賓館歇腳,我讓人去告訴他們一聲,先別散,公子要見他們。”

“沒事,趙副董事長這麼做是對的,只要人沒事就行!”韋寶點頭道:“去跟他們說,我兩炷香之後過去。”

徐蕊答應(yīng)著去了。

韋寶之前不是沒有想過遼西遼東這片,祖家和吳家的勢力,但沒有想到他們做的這麼絕,連生意都不讓自己做了,感情完全不將錦衣衛(wèi)的人放在眼裡,畢竟自己上回可是帶了錦衣衛(wèi)千戶駱養(yǎng)性同來的,駱養(yǎng)性可是錦衣衛(wèi)指揮使駱思恭的親兒子呢。

現(xiàn)在看來,京師的力量,吳家雖然會稍微顧忌,錦衣衛(wèi)顯然不太被遼西遼東的這些大佬看重啊。

吃過飯,韋寶去迎賓館看望衆(zhòng)人。

趙克虎、白鵬賦、侯力行等人,還有一百多董事,股東們,大家剛剛吃過早飯,正在閒聊,要不是公子有吩咐,要過來見他們,他們都打算散場各回各家了。

衆(zhòng)人一見公子進來,急忙起身相迎。

韋寶微微一笑:“大家坐吧。”

衆(zhòng)人七嘴八舌的好一頓訴苦,說山海關(guān)的生意難做,得罪了官府,沒有立足之地啥的,好些人甚至表示想退股,只是隱晦表露,沒有明著說。

韋寶笑瞇瞇的聽著大家訴苦,覺得在這裡說話不太正式,讓大家都去迎賓館的會議室。

韋寶開會喜歡去會議室,因爲那裡有會旗,有他的巨幅畫像,感覺很鎮(zhèn)得住場面,也要肅穆不少。

“大家的心情我能理解,我說了你們能賺到銀子,就一定能賺到銀子,遼西這邊的生意是不太好做,我之前想的可能有些簡單了,如果誰堅持不下去,要想退股,我絕不強留,我私人就可以將股份買下,有多少買多少。”韋寶很硬氣的殺衆(zhòng)人的悲觀情緒。

聽韋公子說的這麼決絕,剛纔隱晦表露想法的人,大概有三分之一,現(xiàn)在沒有人再敢說什麼,畢竟當退股很容易的情況下,隨便輕易退股了,那以後再想入股,就不容易了呀。

“公子,不能和吳家祖家硬著來,你想過沒有?你和吳三桂比武,不管輸贏,這個輸贏,誰來判?到時候他們絕對會帶上人馬過來,輸也是輸,贏也是輸,官字兩張口,怎麼都是他們有理。誰手裡有權(quán)有兵,誰就有理。”趙克虎提醒道,這番話,折騰他好幾天了,一直想對韋寶說,這兩天吳家派人來鬧的厲害,他才索性將鋪子都關(guān)張,先回韋家莊再說。

韋寶點了點頭:“趙副董事長說的,我已經(jīng)想過了,要沒有一點勢力,我也不敢跟他們硬著來,我已經(jīng)派人去京師請人去了,放心。再說,不是我要惹他們,是他們要趕盡殺絕!在哪裡活命能避開爭端啊?”

衆(zhòng)人聞言,雖然都覺得韋公子說的有道理,但是想到韋寶這次得罪的是遼西遼東最有實力的吳家和祖家,仍然一個個忍不住唉聲嘆氣的。

趙克虎說的事情,韋寶是最擔心的,要不然也不會讓範大腦袋趕緊去京師聯(lián)繫王體乾的人。

的確,到時候比武,人家?guī)Т箨犎笋R來,擺明要弄你,輸贏又算什麼?

對於沒有實力的人來講,公平,永遠都只是奢望。

“大家放心,等這次事情過了,咱們就擴大營業(yè)!大家都去北直隸開設(shè)分號,我在北直隸的各個鋪子,生意都穩(wěn)定了,就卻資金和人手,咱們這一二百人過去,能將整個北直隸開滿咱們的天地商號!”韋寶給大家打氣道。

原本,韋寶是打算先將山海關(guān)的生意做穩(wěn)定了,再將生意擴大到整個遼西,然後,到時候整個天地商號的銷售發(fā)展團隊應(yīng)該磨合的差不多了,到時候再全部開往遼東,北直隸,甚至往蒙古和朝鮮的地盤滲透。

現(xiàn)在見大家這麼消極,只能改變原定計劃。

“公子,咱們都是遼西本地人,在山海關(guān)做買賣都被人趕成這樣了,誰還敢跑到北直隸去做生意?那裡不是官,就是當官的家的親朋好友,沒聽人說嗎?京城隨便一個擺攤的,可能都是大臣權(quán)貴家的親屬。”侯力行消極道。

“是啊公子,咱們還是想想法子,看看怎麼能和吳家祖家緩和關(guān)係吧?就是讓大夥都湊點銀子,咱們也可以。”白鵬賦道。

韋寶笑道:“白董事,你能這麼說,我心裡覺得很溫暖,我的事情,我自己能解決,絕不會拖累股東們,這點,大家請放心!我韋寶要是沒有這麼點擔當,別說以後要將生意做遍及整個大明,遍及全世界,就是對你們,也說不過去!大家安心等過了這兩天再說,我這趟即便是栽了,手裡什麼都沒有了,一兩銀子也不剩了。整個韋家莊的土地也還在,到時候你們可以優(yōu)先從曉琳那裡拿到土地,我都分給大家。日子絕對不會比你們之前更差。”

大家聽韋寶說的這麼有擔當,完全沒話講了,都說不是這個意思云云,都說希望韋公子好,沒人希望韋公子出事。

韋寶又給衆(zhòng)人打氣一番,讓他們散了。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他們都很消極,再人多聚在一起,只會越說越消極。

外部的龐大壓力,看來不單單是他自己要承受,手下的人也會被波及,需要承受。

等人都散了,趙克虎特地留了一下,“公子,我讓人關(guān)了鋪子,是不想再節(jié)外生枝,再開下去,肯定大家都要進衙門吃官司。”

“我明白。”韋寶微微一笑:“趙伯,你做的很好。”

沒人的時候,韋寶就不再叫趙副董事長了。

“你真的有把握能打贏吳三桂?還能從京師找來讓吳家和祖家都忌憚的人物?”趙克虎疑慮的問韋寶。

韋寶搖頭:“沒有把握。”

韋寶說的是實話,別說五成以上的把握,他現(xiàn)在連兩成都沒有。

打贏吳三桂,還是沒有影子的事情。

從京城找人來,韋寶估計王體乾頂多又給他弄一隊錦衣衛(wèi)過來,搞不好,這趟來的人,還沒有駱養(yǎng)性的職銜高,到時候就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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