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未婚夫都有了,我還以爲你一直都單著呢!”陸麗娜笑著對我說,那張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但是一轉眼又換上了一張笑臉,挽著我的胳膊說:“你這未婚夫是幹什麼的呀?”
“不知道!”
“他是你的未婚夫,你會不知道?難道說……你們……這是閃婚?”陸麗娜覺得自己的勝算更大了,直接越過我,直接就把韓御的手捏在手裡。說:“我跟陳希相比,是不同類型的,你如果想要嘗一嘗不一樣的口味兒歡迎找我。我相信,陳希是不會介意的,昂?”
不介意!
老孃現在恨不得手撕了你,還不介意,你丫的腦袋是讓門給擠了吧!
“呵呵……下車!”
我死死的盯著她捏著韓御的手,那個混蛋竟然沒有鬆開,沒有鬆開,媽個雞。一見到稍有姿色的女人就抹不開嘴了,“喲,陳希,我們這麼久沒見,你讓我下車?”
“下車,馬上,立刻。”我幾乎用怒吼的聲音說出來的。
韓御一臉好笑的看著我,大手一揮,車子停了,我一腳踹下陸麗娜。看了一眼留在座位上的包,抄起來就直接丟下去,然後怒吼一聲,“開車!”
車子呼嘯而過,留下一排尾氣。我雙手抱胸,怒氣衝衝的瞪了韓御一眼,“看什麼看!沒見過女人生氣啊?”
“生氣了?”
韓御哈哈一笑,一把抓住我的手,湊了過來,“媳婦兒,你吃醋了?”
“滾,誰吃醋了!”我彆扭的瞪他,一巴掌揮開他的手,“一邊兒去,吃你的醋,老孃還沒有到這份兒上呢,我問你,你爲毛不揮開手,你咋滴了?”
“我……那不是你朋友,我不好意思嘛,這不是給自己媳婦兒面子嗎?”
“喲,爲了我的面子,呵呵,你就直接貢獻了的豆腐。是嗎?”我沒好氣的說,韓御尷尬的一愣,嘿嘿的湊了過來,“媳婦兒,你要相信我,我這顆對你的心,可是天地可鑑。”
“天地可鑑?我呵呵,那你剛纔怎麼不幫我說話,人都說了還以爲我單身呢,你要是不介意就可以找她解解饞,我說,咱們還沒結婚呢,她就盼著我們離,這樣的人,你給她面子做什麼?”我說。
韓御勾起了嘴角。笑得格外的開心,“呀,媳婦兒,你要是吃醋,你就直說,爲夫看你這個樣子,內心還是很開心的。”
“開心你個鬼,我告訴你以後遇上這種情況,拒絕懂嗎?拒絕!”
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忿忿的警告,望著他的眼睛,深邃的都像是一盞亮燈,看得我一陣炫目,他就這麼看著我,不說話。我輕咳了一聲,“你……你幹嘛不說話!”
“我挺媳婦兒你說呀!”
“我說完了,你幹嘛不答應。”我說。
“那我答應你,不管媳婦兒你說啥,我都答應。”韓御單手托住我的頭,一口親了下來,我還沒有來不及說話,就被堵在了嘴裡,處於震驚之中的我,張開手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反客爲主。
一下就坐在了他的大腿上,“韓御!你大爺的。”
“我沒有大爺,我的小爺,你們好像很熟,昨天晚上好像還見過,你覺得呢?”韓御輕描淡寫的說,雙手放在我的腰上,目光灼灼的看著我的胸口。
崩開的那根釦子,我連忙用手去拎自己的衣領,韓御一把抓住我的手,“哎,眼前的風景真好,你怎麼就收起來了呢,媳婦兒,我就說你喜歡我這麼霸道,你還不承認,現在這個姿勢,要不要來……”
這話還沒有說完,剎車一下就停在了派出所的面前,我瞬間就鬆了一口氣,“到了,到了,下車,下車!”
三下五除二,我就從韓御的身上翻身而下。韓御一臉懵逼的看著我,怒瞪了一眼司機,呸了一聲,“怎麼開車的,不會多開兩圈兒嘛。小爺我爽了,你纔能有工資。”
“我……我……”
司機哼唧了半天,我看韓御上火,拿著司機開涮,心裡不爽,一把就拉住他,“好了,別跟司機說了,我們要進去了。”
“哼!”
“哼什麼哼,趕緊的幹活兒。”我一把拉著韓御的衣服。朝著派出所的停屍房走去,一路上那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兩個人走在路上,但是我清晰的聽見了三個人的腳步聲。
三個人!
“等等!”
“怎麼了?”韓御停下了腳步,問我,我拉住他的手,有一點慌張,“我聽見了第三個的腳步聲。”
“第三個人的聲音?”韓御詫異的看了我一眼,向四周張望一下,“沒有啊,什麼都沒有,你是不是聽錯了?”
“呵呵……我又不是老年癡呆,我會聽錯嗎?”我噘著嘴,沒好氣的回答,扭頭往回看,確實是一個人都沒有,但是剛纔耳邊確實有一陣風來著,靠著女人的第六感,絕對不會有錯。
“不然呢?你看,什麼都沒有嘛!”韓御兩手一攤。漫不經心的回答,順手就來摟我的肩膀,我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輕哼一聲,“我看啊。一定是哪個女鬼看上你了,非要跟著你!”
“媳婦兒,你這可就太冤枉我了?”他疑惑的看著我問。
“冤枉你!呵呵……” ②miào②bi.*②閣②,
我小手一揮,徑直的朝著挺屍房去了,看著一屋子的冰櫃,還有解剖臺,頓時有一點腿軟的感覺,韓御一進門,砰的一聲,門就忽然關上了,沒有一點點防備,屋裡的等,一閃一閃的。
“你們是誰?”
“啊!”
我一個驚呼,直接就躥到了韓御的懷裡,驚恐的看著前方,循聲望去,一個拿著手術刀帶著白口罩,穿著白大褂的男人就出現在我的面前。
“叫什麼叫,沒見過法醫啊!”
“法,法……法醫!”我張了張嘴,“你是人啊?”
“你有那麼不像人嗎?”法醫有些高興,他除下手套,摘下口罩,露出一張看著還算順眼的臉,年紀大約三十多歲,眼角稍微有一些魚尾紋,不笑的時候,很嚴肅,眼神也沒有什麼溫度,好像在他面前的都是屍體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