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逸辰很確定的說,“是鬼!”
茅萌萌眉頭微皺,她想起那隻藍眼惡鬼曾經(jīng)想和她結(jié)陰親,而另一隻,就是輕薄過妮娜的那隻,開始的時候和她爲(wèi)敵,就在昨天晚上,又似乎改變了她的立場,這讓她覺得好奇怪,那兩隻惡鬼不去找流煙,怎麼都圍著她來轉(zhuǎn)呢?難道說那兩隻惡鬼,並不是莫逸辰說的那兩隻?
茅萌萌又仔細(xì)回想了一下,好像也不是這麼絕對,輕薄妮娜的那隻惡鬼,最終也是想害死她,後來怎麼變了呢?
茅萌萌在心裡一個勁兒的打著問號,倏地,她猛地想起那隻惡鬼想殺死她的時候,她慌亂中對著它扔出一隻求愛的桃花符,“天?。 泵┟让润@得都坐不住了。
莫逸辰挑挑眉,眼神犀利的望著她,“怎麼了?你想起什麼來了?”
茅萌萌愁眉不展,將她對惡鬼扔了桃花符的事兒說出來,惹得莫逸辰哈哈大笑,笑她笨的可愛!
茅萌萌嘴角抽了抽,低頭啜飲了一口果汁。轉(zhuǎn)頭看冥焰也吃足了,才笑著感謝莫逸辰請的這一餐,並禮貌的說下次她請。
看著茅萌萌用餐巾擦著嘴角,似乎有準(zhǔn)備要走的意思,莫逸辰突然覺得有些不捨。他好久沒這麼痛快的和人聊天,說出他的心事,然後被人逗得笑得這麼開心了。
“我送你回去吧!”莫逸辰很想多和這個可愛的女孩子多呆一會兒,究竟這種感覺緣起何處,他對自己解釋,那是因爲(wèi)她給他的感覺和流煙太像了。筆%癡#中¥文 bi@
“不用了!天也很晚了,莫先生早些回去休息吧!”茅萌萌笑著道別。步履輕快的和冥焰很快就消失在黑夜裡。
莫逸辰久久的望著茅萌萌遠去的身影,不肯離去——
路上,冥焰有些不滿的嘟囔,“你還真是個惹禍的苗子!”
茅萌萌斜瞟了冥焰一眼,不知道她又哪裡得罪他了?
回到珍寶閣的時候,任韋白在那裡等著她呢!茅萌萌想起今晚任韋白追到酒店的事,就有些發(fā)虛,主要是她惹不起這個傢伙。
不過,意外的是,任韋白並沒有問她什麼,只是說他一直等她回來,還沒吃飯,肚子快要餓死了!
茅萌萌自然知道原因,但她可不會主動往槍口上撞。笑著說,“你是回家讓你家傭人做飯給你吃呢?還是在這裡吃我煮的麪條?清水煮麪哦,我這裡連青菜葉子都沒有一棵了!”
“能吃就行了!”任韋白居然好伺候起來了。
茅萌萌就跑到廚房去煮麪,任韋白在後面輕輕抱住她的腰,開始只是不安分的用手撫摸茅萌萌,後來就氣息開始不穩(wěn)了,若有似無的輕吻著茅萌萌白皙的脖頸,弄得茅萌萌又癢又麻,直想抗拒,可是又一琢磨會不會讓任韋白不悅,到時候就更難收拾了。也就笑著化解,對任韋白說:“別鬧,煮麪呢!”
任韋白根本不理,雙手從茅萌萌的胸部摸到腰部,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熱到不行了,猛地扯下她的衣服,將兩個人的身子黏在一起。
茅萌萌窘透了,一層這裡冥焰和小美都在,即使他們是鬼魂,但是這樣明目張膽的在廚房裡大尺度,上演禁忌畫面,她還是好尷尬,就算知道冥焰和小美都會躲起來,也是一樣。
不過,過了一會兒,她被任韋白攛掇的也全身熱了起來,也就忘了顧忌。
時間一分一分的過去,面煮熟了,沸起了湯水浸過了面鍋。
時間一分一分的又過去,湯水耗幹,麪條被烤出一股刺鼻的糊味兒,茅萌萌敏感的鼻子被刺激到,才清醒了不少,急忙關(guān)上火。
“面……沒了……”
“吃你就行了!”任韋白粗啞的低道,頭歪著吻住她的脣,依舊黏著她的身體,不捨得分開。
茅萌萌又被任韋白帶入一片火熱中,說真的,她也想他了。
好像又回到了任韋白失憶前,兩個人難得溫馨甜蜜。擁抱的身體分開的時候,任韋白幫茅萌萌將衣服拉好之前,還邪惡的捏了一把她挺翹的臀。
茅萌萌感覺微疼,嬌嗔著捶了任韋白一拳。
稍後,任韋白重新煮了面。吃麪的時候,任韋白才輕描淡寫的問了一句,“今天晚上去哪兒了?”
茅萌萌心裡猛地跳了跳,感嘆果真還是躲不過去。只是要解釋起來的話,不但麻煩,還涉及到任韋白會不會信。她眨了下眼睛,撒了謊騙他說去幫客戶捉鬼了!
“哦?”任韋白挑挑眉,眼神淡淡的望著茅萌萌,“是真的嗎?”
茅萌萌覺得有些不妙,卻強撐著說,“你不相信我嗎?”
任韋白嘴角揚起一個弧度,那分明是個笑意,卻笑得很冷!“你值得我相信嗎?”
茅萌萌自問並沒有做對不起任韋白的事,她和莫逸辰達成合作,也是爲(wèi)了他對付他前世的仇人,她開始並不想生氣,可是任韋白嘴角掛的那絲冷嘲,和那句反問,真是激惱了她。就算他失去了記憶,但是她一直不認(rèn)爲(wèi)失去一段記憶可以徹底改變一個人的性格。
不是有句老話“三歲看到老嗎?”,既然性格的部分是打型養(yǎng)成的,那麼任韋白有沒有失去記憶,人不應(yīng)該改變的這麼厲害吧!她現(xiàn)在都覺得不認(rèn)識他了!無論怎麼遷就,都無法承載他給她的那份疏離感!
“你不累嗎?不相信我,那麼和我在一起做什麼?”茅萌萌臉上掛了一層霜,她很少生氣,今晚卻被任韋白逼到了極限!
任韋白放下筷子,眼睛清清冷冷的,就像寒晨石板上的冷霜。他笑得更加輕蔑,“我們有在一起嗎?”
茅萌萌心中的火一下子被點燃了,她從不溫柔,但是也從不暴力,然而此刻她卻有想打人的衝動了。她壓抑著情緒,聲音都有一些跑調(diào)了,“我們沒在一起嗎?”
任韋白呵呵一陣笑,“你是指剛纔嗎?唔,那不算在一起吧!只能算是消遣玩樂!”
茅萌萌一下子紅了眼睛,激動的身子開始發(fā)抖。
他的意思是說將她當(dāng)玩具了嗎?任韋白——你要不要這麼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