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不起……”百里鄴恆語氣有些僵硬道。特麼對於+看書網(wǎng)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lǐng)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懷墨染本來還在想著,他聽到這些的時候,是不是又會和之前一樣,紅著臉羞澀的說不出話,卻不曾想他竟然會給她道歉。她臉上的笑瞬間便僵硬了,而她的心,就好似被塞進了一團棉花,軟軟的,那溫暖甚至讓人有種想哭的感覺。
“爲(wèi)什麼要道歉?”懷墨染忍不住好奇問道。
百里鄴恆沉默片刻,然後淡淡道:“想必,剛認(rèn)識的時候,你一定恨透了我……因爲(wèi)連我都覺得那時的自己簡直是個畜生,所以要說對不起……”
懷墨染愣了愣,旋即,她從身後抱緊百里鄴恆道:“喂喂喂,我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你也很可愛啊,我怎麼……有種你最好永遠(yuǎn)不要恢復(fù)記憶的感覺呢?”
“額……爲(wèi)什麼?”百里鄴恆僵硬著甚至道,只是感受到她那對極有彈性的豪ru在自己的後背磨蹭來磨蹭去,他還是忍不住心猿意馬起來。這個女人……這個女人當(dāng)真是隻狐貍精麼?
“因爲(wèi),這樣的你,也很好,如果我們從現(xiàn)在開始,過去經(jīng)歷過的荊棘痛苦,你便不會記起,我們便會一直一直開心下去,不是麼?”
“可是,只有記住那一切,我,纔是真正屬於你的那個男人……”
懷墨染微微一愣,旋即她抿脣一笑,將頭靠在他的後背,柔聲道:“你說的沒錯……”
百里鄴恆不再說話,只是閉上眼睛,努力讓自己入夢,同時擡手將不遠(yuǎn)處的燭火熄滅。儘管身後那個女人是一個極大的誘惑,可是,他必須努力剋制自己。他想要給她,一個完整的自己。
懷墨染也沒了心情再捉弄他,只是安靜的抱著他,當(dāng)聽到他那均勻的呼吸聲時,她確定他是真的睡著了,她緩緩睜開雙眸,美眸在黑暗中分外明亮,她緩緩鬆開他,然後擡手,點了他的睡穴。
百里鄴恆萬萬沒有想到,懷墨染會對他出手,所以此時的他,就像當(dāng)年被偷偷點了睡穴的懷墨染一樣,依舊安詳?shù)乃?
懷墨染起身,跨過他的身體下榻,她拿了被衾,爲(wèi)他蓋好後,玉手輕輕摸上他的臉頰,喃喃道:“鄴恆……如果兩個人只有一個人能活,你一定要活著,因爲(wèi)你還有太多的事情要做,知道了麼?”
說著,她便起身,披了外袍轉(zhuǎn)身離開。
按照規(guī)矩,懷墨染的房間門口晚上是無人守著的,不過暗衛(wèi)卻每日都會兩兩輪流值班,今夜值班的,正是懷墨染的貼身隱衛(wèi)藏心。
懷墨染一出來,藏心便從暗處閃了過來,他恭敬站在那裡,聲音低沉道:“主子,這麼晚了,可有什麼吩咐?”
懷墨染微微頷首,目光在這偌大的宮殿掃了一圈,秀眉輕蹙道:“就在方纔,紅粉白切斷了我與它之間的心靈感應(yīng),現(xiàn)在正是危險時刻,它這麼做一定有什麼用意,我怕……它出了什麼事情,所以你帶人幫我把它找回來,千萬不要出什麼事的好。”
藏心聽?wèi)涯具@麼一說,眼底帶了一抹擔(dān)憂,要知道,在他看來,紅粉白是比他要有用的多的護身符,只要有紅粉白在,懷墨染總能化險爲(wèi)夷,所以他此時異常的重視這件事。
“主子放心,屬下一定將紅粉白平安送到您手中。”藏心說罷,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懷墨染站在廊下,看著滿天星辰,眼底閃過一抹流光,她剛纔說謊了,因爲(wèi)如果紅粉白有危險,一定不可能掐斷和她的聯(lián)繫的,她知道,紅粉白機靈乖張,怕是已經(jīng)看透她的心思和計劃,它只是不希望她走那一步棋罷了,又料定沒有它,她什麼都辦不成,所以才偷偷的逃走了。
紅粉白的確聰明,能選在她與冷傲兩人商議要事的時候,大搖大擺的離開,饒是懷墨染,也被它矇蔽了過去,她知道,它不捨得她做傻事,尤其是咋有選擇的條件下,只是……它既然作爲(wèi)她的靈寵,也該明白她不是那種會犧牲別人,來成全自己的人。
“紅粉白,你在哪裡?”懷墨染垂下眼簾,眼底滿滿都是落寞。如果紅粉白不幫她,她要怎麼辦呢?紅粉白不在,她便不敢動手,畢竟現(xiàn)在南海珍珠也不在她的手上,所以她必須保證所有條件都具備了,纔敢動手……畢竟這關(guān)乎著百里鄴恆的性命。
是夜,懷墨染在廊下站了一宿,卻還是沒有等到藏心回來,她知道,如果紅粉白真的下定決心要躲起來,誰也不會找到它,只是她以爲(wèi),過了這一夜,紅粉白總該想明白的,它一定會乖乖回來的。然而,紅粉白沒有回來,夜四兩人卻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而且看那模樣,兩人似乎受了不小的傷。
懷墨染微微斂眉,看著一個捂著胸口,一個抱著胳膊的兩人,忙問道:“發(fā)生什麼事了?”
擎風(fēng)惱怒道:“啓稟娘娘,那個女人,出現(xiàn)了。”
懷墨染只覺得腦中的弦突然斷掉了,她凝眉,面色凝重道:“你說什麼?”
擎風(fēng)點了點頭,眼底閃過一抹驚恐,他常來沒有見過這麼古怪的女子,竟然能夠讓他與夜四互相殘殺,如果她沒有及時停止邪術(shù),怕是他們兩個定要雙雙一命嗚呼了。
“怎麼會?她竟然來的這麼快?”懷墨染踉蹌後退幾步,臉上的血色一點點褪去。
擎風(fēng)與夜四對視一眼,旋即一同下跪道:“是屬下無能,沒有完成任務(wù)……求娘娘責(zé)罰。”此時他們的心裡也打著鼓,因爲(wèi)他們沒有想到懷墨染竟然會害怕那個女人,他們至高無上的娘娘,什麼時候怕過別人?
然而,他們怎麼會知道,懷墨染根本不是怕她,而是清楚的知道,如果那女皇真的來了,那麼她就一點時間都沒有了,紅粉白……
“紅粉白……美景。”
這時,剛打好水,準(zhǔn)備來叫懷墨染起牀的美景與一干丫鬟剛繞過長廊,聽到懷墨染的聲音,她立時緊張起來,將水遞給別人,便慌忙上前,一看到擎風(fēng)和夜四那副狼狽不堪的模樣,她便知道一定是出事了,她忙道:“娘娘。”
“快去,召集重紫山莊所有人,務(wù)必在天亮之前找到紅粉白的蹤跡,若找到它,它卻不願跟著他們乖乖回來的話,就告訴它,它再不回來,我便不要它了。”懷墨染面無表情道。
美景臉色一白,有些驚詫道:“可是……”
懷墨染冷著臉道:“沒有什麼可是的!快去,再不去……就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