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還不走啊?比我還慢。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fā),搜索+看書網(wǎng)你就知道了。”這時候,一直慢慢地贔屓終於回過頭來,看了一眼旁邊的清鬆,突然爆發(fā)了這麼一句話。
“慢?”清鬆笑了一下,也許的確還不是時候面對她的時候,等到一切事情都解決了,再來解決他的問題吧。
想到這裡清鬆微微一笑,然後掉轉了結界的方向,往懷墨染那個方向行駛了過來。
“哎?怎麼換方向了?”遲鈍地贔屓一直等到差不多走了一半的路程的時候,才似乎反應過來。然後回頭看著清鬆。一臉的茫然。
頓時讓清鬆有點想念起應龍來了,雖然那個傢伙也是龍族,而且也十分冷漠,不過至少腦子轉得還算跟得上自己的節(jié)奏。不是嗎?
“它就是贔屓?”懷墨染看著眼前那隻並不是很大的烏龜,然後茫然地問。雖然以前她在網(wǎng)絡上面看到過關於贔屓的形象,但是沒有現(xiàn)在直接看起來如此“震撼”!實在是太像烏龜了。不是嗎?
圖片上的贔屓至少看起來還有幾分威武的樣子,就是感覺像一個神獸。雄赳赳氣昂昂的樣子,但是此刻的贔屓看起來卻是那麼……那麼平凡!就猶如一直長得比較大的烏龜而已。
是不是清鬆在欺騙自己呢?找了一隻看起來比較長壽的烏龜,然後說這就是贔屓?
看著懷墨染有些懷疑的眼神看著自己,清鬆連忙回以一個肯定的表情,然後隨之而來的是比較無奈的樣子。
“懷墨染?”沒有想到雖然比較緩慢,但是贔屓卻直接慢慢說出了懷墨染的名字,而且聽起來的語速似乎也並不是十分緩慢。
“你認識我?”懷墨染好奇地看著面前的贔屓。
“認識……”贔屓慢慢地說。
“你什麼時候認識我的?我也沒有活那麼久啊?你在哪裡……看到我的?”懷墨染一連串的問題。但是卻被贔屓下面的半句話給完全打斷了。
“哦……不認識。”贔屓慢慢地說,在懷墨染還沒有完全問完問題的時候。
“認識?不認識?到底什麼意思?”懷墨染嘆了一口氣,無奈地說,雖然她算不上一個急性子,但是那麼緩慢的樣子,讓她如何提問呢?
“我……見過你。所以認識,但是我……不認識你。”贔屓慢慢地說,這下總算懷墨染是明白了。
“等等……你說你見過我?你是從哪裡來的?”懷墨染突然抓住了一個點,然後對著贔屓問道。
“那個……時空。“贔屓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然後想了半天才說:“你以前去過的那個。”
“這不是廢話嗎?”終於忍受不了贔屓的緩慢,懷墨染忍不住說出口,然後看著面前的贔屓,一臉無奈。
“那個……我並不知道該怎麼說啊?角端?你知道?”贔屓的臉轉向了清鬆。
“叫我清鬆,你不會忘記了吧?”
“沒有。”贔屓搖搖頭,然後說:“但是叫你角端更舒服。”
“那公平起見,你也告訴我你叫什麼,我們可以互相稱呼對方的名字。”清鬆只能退一步說。
“我沒有名字。”贔屓看著清鬆,很無辜地說:“天賜吾名,爲什麼要更換呢?”贔屓看著清鬆說。
這點倒是真的很像,看著贔屓的臉,懷墨染想起她問應龍爲什麼不稱呼角端他們名字的時候,應龍差不多也是這個意思說。“龍族有著龍族自己的尊嚴。”
“什麼?”清鬆回頭看著懷墨染。
“龍族的名字都是天賜,他們不屑於改變這種珍貴身份的名字。不是嗎?”懷墨染看著贔屓說。雖然贔屓的動作和說話很慢,但是眼神已經(jīng)顯露出來驚喜,因爲了解了懷墨染已經(jīng)明白了它的意思。
“好了,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你想說的是,我真的很瞭解你。”懷墨染等著贔屓還麼有開口的時候就連忙說出口。
不過大約過了幾秒,贔屓還是開了口:“你真的太瞭解我們龍族了。”
“不是說了讓你不用說了嗎?”懷墨染無奈地看著贔屓。
“可惜他已經(jīng)說出口了,就算要收回,也需要時間把。”清鬆十分了解地說。
百里鄴恆在一邊已經(jīng)忍俊不禁,笑出聲來了,原來自己可愛的染兒,也有這麼不可奈何的時候啊。想想就覺得十分好笑。
“你笑什麼?”懷墨染回頭看著百里鄴恆這個一臉無辜卻又幸災樂禍的傢伙。
“沒什麼。”百里鄴恆連忙好像什麼都沒有發(fā)生一樣,轉過身去,卻是怎麼都抹不去自己臉上的笑意。
“不過……爲什麼你會看到過我?”懷墨染回到了這個問題。
“因爲它在你的未來時空。”突然清鬆代替他回答了這個問題。
“什麼?你去了那個時空?”懷墨染看著清鬆,一臉驚愕。
“是的。但是我沒有告訴你,你知道你不能夠,至少現(xiàn)在還不可以回去那個時空……”
“你……見到她了嗎?”突然懷墨染的語氣輕了許多,用只有兩個人聽到的聲音詢問著面前的清鬆。
“啊?”清鬆顯然沒有反應過來,原來懷墨染要說的是這個?
“我記得應龍說過,你不能再去的。爲什麼要去?如果被知道了,你就是違背了……”
“我終於明白爲什麼具嗜要一直找回你,我也知道了爲什麼那些男人對你的癡迷絕對不是因爲表面,而是發(fā)自內心。而應龍……”說道這裡清鬆停頓了一下,沒有說下去。
“應龍?怎麼?”
“總之,你果然有迷惑衆(zhòng)生的能力。”
“你是想說,我就是整件事情的起因嗎?所有事情的罪魁禍首?”懷墨染不以爲意地問。
“不!雖然你是整件事情的導火索,但是……這場災難早就已經(jīng)不可避免,在很久之前就已經(jīng)有了先兆,你的到來,只是讓這場災難儘快解決而已。”清鬆正面懷墨染說。
“謝謝。”懷墨染微微一笑,清鬆的話雖然聽起來十分冠冕堂皇,但是她知道是清鬆在寬慰自己,也解決了自己一直以來內心深處的疑惑。
“我的事情,不用擔心,因爲……我絕對不會有事。”清鬆看著懷墨染然後慢慢說。
“什麼意思?”
“在人類也有特殊情況特殊解決的時候,我也一樣。此刻正是神獸界面臨危機的時候,而且……我也沒有看到她。也不算違規(guī)。雖然心裡面有一點點的小動搖。”清鬆笑著說。
“你沒有看到她?”
“沒有。我本來是打算偷偷去看的,但是……被他阻止了。”清鬆看著贔屓說。“也對,我也不算是沒有責任心的神獸,畢竟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帶他回來,所以我……”清鬆笑著說,但是眼神中有一絲的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