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一事接著一事,但是壞事之後緊接著就有好事了。
安頓好看守周航的人手之後我感到頭陣陣發昏,晚上喝的酒酒勁上涌,就打算回到自己的房間,但是走到門前掏出鑰匙開門的時候我發現了異常,門竟然沒鎖,要知道房間裡放著一些公司的機密文件,只要我不在的時候一般都是緊閉著,鑰匙也只有我和肖稚還有王舒有,那我現在在外面,肖稚躺在郊區,在裡面的也就只有一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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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舒妹子,哥來了,我輕輕的打開房門,躡手躡腳的往裡走,可是客廳裡卻沒有發現想象中王舒曼妙的身影,難道這姑娘去臥室等我了不成?
我靠近臥室果然看到臥室門緊閉著,輕輕推了一下門吱呀應聲開了,紗帳籠罩的牀上朦朦朧朧的呈現出一個人形。
這他媽的還是都市小說嗎?一股詭異的氣息環繞著我,我輕聲叫道:“王舒?”
牀上傳來一陣囈語,王舒翻了個身子繼續睡沒有醒過來,我翻身關好門走到牀邊,只見王舒睡得的正香,似乎是喝了點酒,空氣中瀰漫著絲絲酒氣,應該是晚上公司女職員們聚會時喝的。
我坐在牀邊看著王舒,秀氣的臉蛋上落著幾縷秀髮,柔和的燈光下顯得格外慵懶迷人,完全不同於白天的那個精練的王舒。
見王舒臉蛋紅撲撲的我不由自主的摸了上去,手感之光滑超出我的預料,似乎是感覺到了我的動作,王舒一把抓住了我手,像只受驚小兔子一樣睜開了眼睛。
“誰,”王舒眼睛有些近視,昏暗之下竟沒能看出我,抓起被子就往牀邊閃。
我抓緊王舒的手就跟著往上竄,直到整個人都趴在牀上我才說:“是我,小二哎呦呦拽死我了。”
王舒聽到我的聲音這纔不跑,定定神說道:“我……不是故意睡在這的。”
我心說巴不得你天天睡這呢,“喝多了?”
“就喝了一點點,”王舒慢慢地把被子往上拉。
“誰讓你喝酒的,”這種情況哪容得她拉被子,我稍加用力一把扯了下來,王舒驚叫一聲,一片春光刺瞎了我的雙眼,這姑娘竟然是裸睡!
王舒彷彿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躺在牀上,誘人心魄,我慢慢的靠近她,王舒就那麼捂著胸前看著我。
距離越來越近,我甚至能感覺到王舒肌膚上傳來的熱度,頭腦一發熱把她攬進了懷中說:“你真美。”
王舒渾身發燙眼神彷彿滴出水一般:“我……”
正當我不能自主就要親上去的時候體內的道力彷彿自動凝結成了一口大鐘響了起來,“咚,咚,咚。”
大鐘震得我一下就醒了過來,生生的停在了距離王舒不到一釐米的距離,這一清醒頓時浪漫的感覺全沒了,精蟲也退了下去。
可王舒卻身子發軟徹底攤在了我的懷中,見我停下害羞的把臉埋進了我的前胸。
“冷嗎?”我抱緊王舒說道。
王舒縮縮身子“不冷,你冷嗎?”
“我也不冷,今晚就這麼睡?”我給王舒拉上被子。
“嗯。”
一個晚上就這麼過去了,我摟著一具美不勝收的肉體和衣穩睡,多少年後我仍記得這一晚,因爲我可恥的硬了,奈何只要我想提槍上馬立馬就警鐘長鳴了。
後來我才知道,這都是掌門令搞的鬼,只因爲老祖師不想自己的後人是個色鬼,所以只有當修爲有成才能行房事。
至於這個修爲有成,,指的是築基之後,基之後,之後,後,看來我要努力了。
第二天早晨我醒來的時候王舒已經不在我身邊了,從客廳裡飄來一陣屬於早餐的香味,我把它稱之爲家的的味道。
王舒正在客廳裡用小鍋煮著早餐,見我出來說道:“你出來啦,一會就能吃飯了,你先洗臉吧。”
昨晚的事情讓我倆的氣氛有些尷尬,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木然道:“好的。”
我洗漱完之後王舒就藉口要去拿東西走了,我也沒挽留,這種情況是該給她點緩衝期。
正吃著飯門就被推開了,曲半金進來徑直走向了餐桌,隨手端起我的碗喝了兩口湯說:“昨天晚上把人家王舒搞了?”
我搶過碗說:“你他媽不是睡得和死狗一樣嗎,怎麼知道的。”
“你管我,都知道了,快說搞沒搞,”曲半金笑著說。
“沒有,我身上有件東西不讓我上,”我悻悻道,不過這段時間這麼尷尬曲半金應該有辦法,點了一根菸問道:“老曲啊,我問你個事你正經點。”
“你說,我儘量,”曲半金拿住我嘴裡的煙吸了一口。
我就像看醫生的心理病人對曲半金娓娓道來:“我感覺經過昨天晚上之後王舒變了,距離倒是近了不少,就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曲半金展露出了只有八卦記者纔有的感情嗅覺:“你要是差點被人上了你也這個樣子,過兩天就好,你就且等著吧。”
你看看這話說得,不過話粗理不粗倒是也有些道理,我點點頭說:“你說我要不要再買個禮物。”
“這就是你不懂了,這個時候你應該接近她,打鐵趁熱懂不懂,”曲半金站起來整整衣服,“對了那個什麼周家來人了,在下面等你呢。”
金主來了那個人感情就要放開了,我也跟著站起來說:“下去看看,興許這次北好又能提一個檔次了。”
一出電梯門就能聽到一個蒼老但是依然雄渾的聲音在咆哮:“我再給你們十分鐘,否則別說什麼你老虎肖稚,就是這北好我也給你端了。”
“老東西,我敬你是個前輩不願意和你爭,但是你也別想仗勢欺人,這可不是你的年代了,”這是老虎的聲音,似乎已經怒氣沖天。
我走過去看到老虎正帶著一羣人和另一羣人對峙著,對面爲首的是一個年約六旬的老頭,正因爲老虎的話氣的不打一處來。
“大家都消消氣,和氣生財嘛,”我若無其事的走到兩人中間,對著那老頭說“敢問您是?”
老頭見我說話和氣白了老虎一眼:“我是周樹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