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建作爲領頭的被抓住揍了好幾次,直到後來警車開到門口才終於擺脫報復。
王舒是最先的到消息的,慌慌張張的跑下來之後情形已經成了現(xiàn)在這樣子,見我沒受傷鬆了口氣,打電話把肖稚和曲半金叫了過來。
“你說說你,怎麼又打起來了,”王舒走到我身邊拉著我仔細看了半天,又看了看周圍說:“搞得這麼亂怎麼清理啊,又要麻煩保潔阿姨了?!?
感情這姑娘重點在這,沒等我說話王舒實在看不下去有些人狂吐(不是血)一地,領著人去救治傷員了。
要說這周樹商也是,周樹濱能看的出來我有問題難道他就看不出來?不過仔細一想還真是,周樹濱能抓到線索難道就要告訴周樹商嘛?如果是真正的周樹商或許早就知道了,可關鍵現(xiàn)在周樹商已經不是原來的周樹商了,說不定周樹濱還幫我瞞下了什麼。
老虎穿著SM專用裝繞場一週,專揀那想遛的補飛腳,補了一圈之後走回來坐在沙發(fā)上直喘粗氣:“這羣混球要是人少點我一個人就能幹到。”
我遞過一杯水去:“行了我的虎哥,這要是再多點興許你比現(xiàn)在還慘呢?!?
正說著肖稚和曲半金火急火燎的跑進了大廳,剛纔王舒打電話的時候已經把事情說清楚了,但爲什麼這倆人還是這麼急呢?
沒錯,你可能猜對了,因爲有辛建,肖稚那以前也沒和辛建少掰腕子,說起來也是牙根直癢癢恨不得一巴掌抽死,一聽辛建也被抓住了立馬就往這裡衝,曲半金那會正和他在一起,聽說能揍人也是開心不行了跟著肖稚就跑。
“辛建呢,他媽的總算是抓住你了,”肖稚擼起袖子滿大廳找辛建,曲半金眼見看到了躲在傷員中的辛建,指著說:“這那,怎麼這麼髒,肖稚你上吧我給你看著警察?!?
我一看這可不是嘛,辛建身上的大腳印子就不說了,滿身的土就和那土老鼠一樣,再加上身上的血一點黑社會大佬的氣勢都沒有了,窩在人堆裡發(fā)愣,要不是認識估計沒人能認出來這是前社會大哥。
肖稚衝過去又是一頓毒打,看的王舒不忍心了:“別打了,多大仇呀,再打就死了?!?
見王舒阻攔肖稚衝著辛建啐了口唾沫:“呸,要不是我家大姐攔著看我今天打不起你?!?
“消消氣,打也打了,這警察也該來了吧,”我看看錶已經過了十幾分鍾。
“早就來了,在門口不敢進來,說是等領導,”曲半金坐在沙發(fā)上看了看外面。
我擦這到底誰是黑社會,我叫住身邊的一個員工:“那個誰,你叫什麼?!?
這個員工剛纔可是出了大力,看起來文質彬彬的一個小夥那戰(zhàn)鬥力爆發(fā)起來可真不是蓋的。
這小夥衝我一笑:“我叫孫志?!?
“孫子?”我和曲半金幾人都笑了。
“我小名是這個,”孫志被我們笑的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腦袋。
我拍拍他的肩膀:“交代你件事情,出去把警察叫進來。”
孫志一點頭跑出去了,沒一會幾個穿制服的警察跟著孫志進來了,大廳裡辛建帶來的人一見警察不少人都哭了,“警察叔叔你怎麼纔來,快救救我們吧。”
幾個警察分出去一個去那堆人中瞭解情況,剩下的跟著孫志向我走來,我站起來走了過去,“警察同志你好。”
“我不好,”一個年歲在三十多的警察十分嚴肅:“我的領導告訴我不能隨便進來。”
我一看這還是個二級警司,這級別差不多就是個所長了,果然下一刻這個警察說:“我是城東派出所徐震?!?
這麼說肯定就是所長了,“那就是徐所長了,我是北好的郝貳,是我報的警?!?
徐震顯然是一個剛正不阿的警察,並不感冒我的身份,一副公事公辦的口氣:“那就請你配合一下,我們做一下現(xiàn)場記錄,稍後有人帶你回去做筆錄?!?
“好的,我們這裡還有視頻監(jiān)控,可以一併提供給徐所長,”我攤攤手錶示配合。
徐震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你的背景,所以我來之前我的領導曾經說過要盡最大努力給你找麻煩,這個要求我不好拒絕,但我也不喜歡。”
這肯定就有下一句了,徐震頓了頓繼續(xù)說:“所以我並不打算做的太徹底,但是如果郝老闆做的很過分,那我也沒辦法,小劉和郝老闆瞭解一下情況,”說完便頭也不回的帶著人走了出去,一個年輕一些的警員留下來對我笑了笑:“郝老闆你好,我是小劉?!?
這笑容,不對勁,我也笑著迴應:“你好,不要客氣先坐吧。”
剛一坐定就見這小劉拿出個小本子,不過並沒有問題,而是對我說:“我們徐所長平常不這樣,今天主要是有領導施壓了,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郝老闆你別生氣?!?
這話裡意味頗深,這小劉可真謂是玲瓏剔透,怪不得徐震要把他留下來,簡簡單單一句話就點名了意思,有人要整我,提前就打好了招呼,是誰要整我肯定是呼之欲出了,除了周樹商再沒其他人,想到這我有些火氣,這周樹濱是怎麼搞的,後事竟然安排的如此不妥當,竟像是和周樹商脫節(jié)了一般,今天不解決只怕麻煩更多,我對小劉說:“謝謝你,有機會請你吃頓飯,我去打個電話?!?
小劉沒制止我:“那請郝老闆節(jié)約時間。”
我點點頭掏出手機走到一邊,周樹濱臨走前留給了我的手機號,我撥過去一陣忙音:“嘟,您好您撥打的用戶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撥?!?
呀這傢伙還給我掛了,我看著屏幕暗了又亮,周樹濱回過來了。
“喂,是郝老闆嘛,”周樹濱的聲音有些小,像是偷偷摸摸的說。
我沒好氣的說:“廢話,你這是怎麼搞得,你哥怎麼又找我麻煩。”
周樹濱沒說話,想了一會才說:“我哥?你說周樹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