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上二狗睡了過去,曲讓給了我一份花花公子:“看吧,有貨。”
我一看還是外國字,呦呵,這不是著名的國外版的花花公子嘛,這可是真有貨,我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看到精彩之處不由得點頭讚歎:“好東西,這國外還是有值得國人學習的東西嘛!”
頭等艙是四人間,曲讓本想直接包下來,但是咱是一個有素質,知道爲他人設身處地著想的優秀民營企業家(請注意這個詞彙!),或者就是個名媛插進來了呢,要知道有個美女那這一趟嘚多開心。
事情肯定沒這麼完美,先是二狗一上飛機就開始操心會不會掉下去,死活要坐在我旁邊,再後來我只能和他坐一排,只好便宜曲讓了。
這小子你別看他表面正經,其實心裡和我一個想法,就盼著上個大美女,我們兩個都盯著門口,期待著想象中的美女。
一個禿頭西裝革履,一看就是成功人士,一臉笑容施施然的走了進來,曲讓板著個臉靠在了座位上,禿頭哪知道這內情,有點尷尬的打了個招呼:“來了啊。”
“你好,”周讓隨口說了一句,拿起自己的限制級花花公子看了起來。
禿頭放好東西坐下越是感覺這氣氛有些詭異,瞟了曲讓和我手裡的限制級讀物兩眼說:“這書挺好,機場咋就買不上呢。”
“國外買的,怎麼想看?”曲讓歪了歪嘴,順手又在包裡抽出一本遞給禿頭:“給你一本,看完和我換。”
這情景不就是小學生看課外書買一本撕成一頁一頁然後換著看嗎。
禿頭如獲至寶,沉入了書海,不時讚歎:“好書好書,”提示起飛都沒能驚醒,一頁一頁更是看的心花怒放,那仔細的,我和曲讓也是歎爲觀止了。
飛機需要三個小時就能直接到吉林的省會長春,別看曲半金在看守所裡下象棋,這老小子人脈可是廣,早就安排了個服服帖帖,到了長春會有人接應我們,長白山的想到也已經找好,可以說這次活動除了我不夠牛逼以外算是萬無一失了。
飛機都飛到一半了那禿頭才放下手裡的花花公子,意猶未盡的問道:“你們看完了沒?能換了不?”
兩個問句把他的心裡勾勒的是淋漓盡致,那種想要但是又不敢直接上手的矛盾心情更是突顯。
“咳咳,看完了,你看就行了。”
禿頭感激的拿過我手裡雜誌就要開始新一輪的學習,不過剛低下頭就又擡了起來,我估計這傢伙是有點不好意思了。
果然,禿頭用那種標準的你白給我東西我總要和你寒暄兩句的口氣說:“兩位是一起的?”
“這也是。”
我指了指旁邊打呼嚕的二狗。
“三位啊,這是去長春公幹?”
我一想咱這是私人企業,要說公幹也只能說是出差了,但咱是一個生意人對不對,嗯要凸顯自己的身份。
“公幹算不上,去辦點事情。”
禿頭被我勾起了興趣,合上雜誌:“看來也是同道中人,聽你這口音就是山西本地人,去吉林幹嘛,礦產還是山西好。”
合著我成了煤老闆了,反正也沒事,我和禿頭聊了起來。
這一聊就收不住了,禿頭本命張鞭,別問我爲什麼是這個名字,據禿頭解釋是因爲他祖上是玩的一手好鞭(這狗血的理由),到了他爹那一輩玩不轉了,爲了紀念這一絕技所以給他單名取了個鞭字,我說這還好姓張,這要是姓馬啊牛啊猴啊茍啊什麼的那不開了玩笑了。
張鞭訕笑了幾下迴應我,不過人家這牛逼之處不在名字,張鞭祖上一手好鞭子可不僅僅是個紀念,那江湖上的地位也是剛的很,民國那段時間中國有多亂我就不說了,這亂世就出梟雄,注意是梟雄。
按照張鞭所說,他祖上先是跟著張作霖四處打仗,那個時候堅船利炮已經有了,但是在國人的眼裡能有一身橫練的功夫那還是相當牛逼的。
那會的張作霖還沒混成大佬,但是人家有一個成爲大佬的心,所以說信仰還是要有的,想成爲大佬要有什麼,要有手下!
張鞭的祖爺爺張大鞭子這就出馬了,一身功夫在戰場裡那打的是順風順水,出彩的很,一路做到了排長,這個時候正好張作霖需要給自己配備一個警衛班,這警衛班的要求其實就是那特種兵,張作霖手下整個部隊中左挑挑右選選終於是湊了一個班,功夫那都是個頂個的強,但是這毛病也就出在這功夫好上了。
人都有一個共性,有了資本就有了野心,這一羣人原本都是混江湖的,野氣重,各個都想當班長,可張作霖又不放心這羣綠林好漢,只好再放手去找,這張大鞭子就被張作霖看住了,可爲什麼第一輪就沒選上他呢?
要說功夫張大鞭子那是沒的說,關鍵還是走了偏門,鞭法好可不如金鋼罩來的實惠,但是警衛班要的就是實惠,但是人的運氣都是隨機而來的,警衛班班長的要求肯定不僅僅是實惠,而是能控制好整個警衛班也就是有一定的能力,並且對要張作霖忠心,張大鞭子那會正好是排長,能力不用說了,軍隊裡能做到這裡足以證明,至於忠心上面,張大鞭子隨著張作霖也打了幾年仗,也沒什麼問題,張作霖當時就拍了板。
一羣好漢本還龍爭虎鬥誰也不服誰,可是張大鞭子一出當時就偃旗息鼓,誰也沒能反駁,要知道這名氣都是實實在在打出來的,道上沒人不知道張大鞭子的名號,誰要是出來觸他的黴頭那可是自討苦吃。
可以說這個時候的張大鞭子算得上走上人生巔峰了,張大鞭子運氣也極好,十幾年間隨著張作霖征戰沙場只是受了幾次傷,靠著一身橫練的功夫更是出人頭地,名號也從張大鞭子變成了張作霖座下的小張爺。
張作霖也同樣走上了人生巔峰,號稱東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