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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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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顧西決暗喝道,這個時候了,小寶還有時間研究人家是不是美女?她以掌作刀,快速向黑衣人擊去,卻被擋下。這更加讓她確定了來人是個高手,幾個來回下來,雙方都沒有討到好,估計這個人的實力不下於她。

說到這,她也有些鬱悶。當初前任御親王說服她接下這個擔子的時候,說什麼這個世界上不會有這麼多像他一樣的高手的,何況等自己長大以後,就可以超過他了。但是,現在是怎麼回事,她來了弘都沒多久,就看見了三個。

一個是西子樓的樓主,樓未央;其二是元月節上那個奇怪的面具人;還有就是眼前這個夜入臥室,居心不良的黑衣女人了。

這麼麻煩的樣子,她現在反悔估計也是來不及了。

“小寶,擬態。”顧西決又躲過女人的一記橫掃,對著小寶說道。可惜,忙著看美女的小寶不爲所動,通過顧西決的視角正津津有味的看著,啊,多麼瀟灑的身姿,看那收放自如的招式,簡直是在跳舞一樣。太美了!

封龍刀·小寶愛好之一,看美女。顧西決有時候真的很懷疑,是不是小寶生前的時候就是這副德行惹到了那個實力爆表的,所以才“慘遭滅口”的。所以,她乾脆單方面切斷了與小寶的聯繫,省的拖她後腿。

兩個人動起手來,拳掌相交,迅若疾電,勁氣飛射,臥室裡的裝飾物都被震得碎了一地。掌風帶起的疾風,吹得簾子四處擺動,燭光更是忽明忽滅。空氣中散發著一股奇異的香味,很好聞。顧西覺此時才發覺,看來是之前香味太細微,現在被風擴大化了。

現下是三更半夜,早先招來的僕人因著一日的勞作,顧西決早就吩咐他們好好休息去了。她喜歡清靜,旬一住的地方又離得遠一些,這個時候估計有沒有人注意到這邊的動靜了。可是,就算是注意到了,也幫不上什麼忙的,畢竟,這些人實力只有五隻鵝。

顧西決掠身立在牆上,右手成鷹擊式擊向女人,目標很明顯是她蒙在臉上的黑色面紗。女人擡手格擋,左下方卻因著這式露出了一處空防,顧西決趁勢一記彈踢,正好擊中女人的小腹,頓時女人被餘力擊退好幾步方停下。

地上留出一道很深的劃痕,足以見剛剛顧西決的一記用了多大的力量。女人頓了頓,身子一顫,接著從嘴角留下來一道鮮血。她也不甚在意,隨手用袖子擦了擦,因爲衣服是黑色,擦了也看不見什麼異樣來。

“你是何人?三更半夜的到我這來,有何用心?”顧西決微瞇了眼,說道。同時也在心中思索,她剛從輪臺行宮下來不久,沒有招惹到這等高手,排除是她本身的原因。現在這個女人敢跑到親王府來,估計是衝著“御親王”來的。可是,她也想不出是誰想來試探她。元疏帝?不可能,他的身邊沒有這樣的人;除非是宗族,但他們這麼做的理由是什麼?

顧西決想過很多個可能,但都被她一一否決了。

女人被質問,也不出聲,就算是她現在處於下風的位置,也不見絲毫的慌亂。只是,一雙深譚似的眼睛盯著顧西決,像是要看出什麼來。

顧西決見她不說話,只是一味的盯著她看,有些不舒服。她上前一步,就要發動又一次的攻擊,卻見女人眼中閃過異樣的光芒,她莫名的感到不好。

二人就這樣對峙著,空氣裡流動的是山雨欲來的靜寂,很快就要爆發了。

“嗑嗒”的一聲,顧西決迅速轉過頭,發現自己身後的牆上,本是應該掛在牆上的面具掉了下來,靜靜地躺在地面上。她想起來,這面具是她元月節的那晚,從街上帶回來的,後來旬一給她掛在了臥室的牆上。

女人也愣了愣,盯著面具不動,她微側著頭,顧西決從她的角度只能女人精緻的側臉,看不見她臉上的表情。

很快的,女人眼中迅速的掠過一抹亮光,神采奕奕的。她把目光轉向顧西決,眼中閃過喜悅之色,好像是看見什麼了不得的東西一樣。

顧西決眨眨眼,喜悅之色?怎麼會在入侵者的眼裡看到這種神色,她搖了搖頭。

“你,元月節的時候上街了?”女人說話了,聲音帶著一絲顫抖,清冷的音調,如冷泉激越,動聽悅耳,她眼睛不帶眨的看著顧西決,好像這樣能看出花一樣。

顧西決表示跟不上她的節奏,怎麼打架好好的問起這個無關緊要的問題來。不過,她也不打算回答她,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提到元月節她就有些鬱悶,她又想起了那個奇怪的人,莫名其妙的搶了她一個糖人。雖然,一個糖人值不了多少錢,但是她莫名的就是記住了那個怪人。

女人見她不回答也不生氣,反正她已經認出來了。後撤一步,她依舊看著顧西決的臉,眼神焦灼的,好像要把顧西決的樣子刻在腦海裡一樣。正當顧西決以爲她要幹什麼的時候,女人一躍,跳窗跑了,很快的融入到月色了,不見蹤影。

顧西決一愣,怎麼就走了?這個賊好奇怪啊,來了打一架就走了,說好的偷東西呢?其實,那個偷東西只是小寶自己說的。

看著滿地的狼藉,顧西決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司雨拿了君淺熙脫下來的夜行衣打包好,準備拿出去“毀屍滅跡”。剛一隻腳踏在門檻外,就聽見自家主子的聲音傳來,帶著一些喑啞,“待會打盆水來。”

不好,主子這是手上了。作爲忠心耿耿,愛護主子的屬下,司雨頓時就急了,連忙轉了回來,“主子,您受傷了?!”不得不說,她是震驚,以主子的實力,竟然還有人可以傷到她。果然,她之前就不應該讓主子一個人出去的。

“無妨,只是一點輕傷。何況,你也不看看我今晚去探的是哪個府邸。”君淺熙笑了,一點都不在意自己受傷這回事。

司雨默了,她當然知道今晚自家主子探的是聖樞的御親王府,也知道里面住的是怎麼個存在。那可是聖樞世代奉著的護國神,不厲害怎麼擔得起這個名頭。雖說主子的實力已經很厲害了,可是架不住裡頭是個活了不知道多久的老不死的,主子在年齡上總要吃點虧的。

只是,我怎麼聽著,主子好像挺自豪的樣子。迷之不懂。

君淺熙不知道,那位御親王在自家侍女的心裡已經是個“活了不知道多久的老不死”。但她還是安慰一下,“待會服點藥就好了。”

自她上一次去拜訪了大祭司之後,她的計劃也開始加緊了。大祭司答應幫她消除聽聖山上的陣法,可最爲關鍵的一環,便是這個守護的人了,她必須攻克這一環。只是聖樞嘉國御親王的名號卻不是個虛的,她便想去探一探。

起初進到御親王府的時候,發現竟然一個人都沒有,就連守衛都不曾見到,這倒是讓她吃了一驚。憑藉著情報,她一路上十分順利的來到了御親王的臥室,裡面確實有一個人。呼吸綿長,氣息均勻,便知道是一個高手。

她最後依靠著修煉一門獨特的隱息功夫進去潛伏,本以爲不會很久就會被發現。只是,牀上的那個少年,不就是當初在高樓上遠遠望見的“斷袖”少年嗎?難道這個人會是那位御親王,她不敢肯定,但也沒有否定,畢竟世上總是會有一些意外的。

來的時候,她就在四周散了一種可以迷惑神識的異香,起到了不小的作用。接下來的事情確實讓她沒有想到,打鬥過程中,她看見了一個面具。

那個面具,她是忘不了的,是在元月節上那個人臉上帶著的。可是,這事情真有那麼巧?那日在元月節上看見的面具少年,就是司雨說的“斷袖”。

她不知道,她只能感覺到胸腔裡的那顆心臟跳動的很快,心裡滿滿涌上來一股喜悅,一波一波的,漸漸要把她淹沒。

“主子,快把藥吃了。”司雨一直在忙活,很快的找出一瓶子藥,倒出兩粒,遞了水,伸到君淺熙的面前。

君淺熙眉眼彎彎,接過司雨手裡的藥,就著水吞服。

司雨一臉奇怪的望著她,道:“主子,您今天是怎麼了?”怎麼那麼奇怪,一直開心到現在不說,連以往要墨跡兩下才肯吃藥,現在那麼幹脆。

君淺熙沒有在意自己侍女奇怪的眼神,自顧自的說道:“對了,命令下去。去查查那位御親王,記住,要仔細一些。”

“可是,之前不是已經查過了,得到的信息很少。”司雨糾結了。

“確實,至少沒有查到,如今的御親王是一個十七歲的少年。”君淺熙幽幽道。

“什麼?”司雨震驚了,“怎麼可能?只是十七歲。”

看她一副受驚嚇的樣子,君淺熙也不理會,然後想到了些什麼,道:“明日,你去把使節給我請過來。”

司雨一聽,自然是聽出她想要幹什麼。她不解,“主子,不是決定不參和的嗎?”

“不嫌在我改變注意了。我要去見一個人。”君淺熙眼睛閃亮。

見一個人?司雨更不明白了,主子要見誰?

真是期待啊!君淺熙心中歡愉,嘴角泛著絕美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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