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姜瞳認真的看著他，“你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我說過，我們是朋友。”

“朋友？一個對你好不誠懇的人，處處遮掩的人，你能真的和他成爲朋友嗎？別以爲你救過我，我就真的可以拿你當朋友了，你幫我的，我會還給你，但是朋友，免了！”

周惟凡的臉色有些難看，他咬了咬牙，最後輕聲說了一句：“不需要你還，是我欠你的！”

姜瞳一愣，她驚訝的看著周惟凡，她這回的確聽清楚了。

“你……你說什麼？”

周惟凡放慢了車速，然後把車停在了路邊。

看著姜瞳驚訝的雙眼，周惟凡說：“說來話長，一次性講不清楚，以後會慢慢告訴你。但是你記著，我不會害你！是，我的確能看到亡魂，我之所以不告訴你，是因爲怕你有擔憂，我只是想在背後幫你就行，但是顯然因爲我的隱瞞讓你更困惑。不過，你能不能幫我保密，就當做是我們之間的秘密，不能讓其他任何人知道？”

“秦羽常也不行？”

“不行！”

姜瞳猶豫了一下，然後點點頭：“好吧，你繼續說。”

“我說過，你見過我。你的確見過我，那個時候我們還小，我爸爸還在世的時候，我們就見過。”周惟凡頓了頓，繼續說，“有太多需要解釋，但是你只要知道我的確是在幫你，並且真心幫你，你就能解釋的通了。”

姜瞳點點頭，似懂非懂。

她的確可以解釋的通了，周惟凡承認了，他的確有鬼瞳。

“那麼，那天你真的看到了那個女鬼？”

“嗯。”

“之後也是？”

“是。”

“張瑤美****的時候，你也看到它了？”

“嗯？”

周惟凡一愣：“什麼？它在？”

姜瞳也是一愣：“你……你沒看到？”

周惟凡搖搖頭：“我知道張瑤美不會****那麼簡單，但是我沒看到，那麼按照你說的，那個女鬼真的在？”

姜瞳點點頭，然後問：“那在路上的時候，你突然衝了出去，一臉慌張，然後張瑤美****的時候你一臉驚訝，難道不是看到了它？”

周惟凡確定的搖搖頭：“不是。我並沒有看到在大禮堂見到的那個女鬼，而是一隻蟑螂，很大的蟑螂！所以才嚇一跳，如果真的是亡魂，我就沒所謂了。”

蟑螂？

姜瞳咬了咬嘴脣，又是蟑螂。

發動汽車，周惟凡道：“現在，是不是可以告訴我你的問題了？”

姜瞳被從思緒中喚醒，然後點點頭：“可以。我看到那個帖子，結合李冰媛的調查，這個作者差不多都六七十歲了，我在想，他又在精神病院治療過五年，會不會忘記這些了。哦，對了，我查到二十年前排演這部劇的主要演員七個人，一場大火燒死了六個，我懷疑，那個一直阻撓我們排練的女鬼，既有可能是這六個人中的一個。這位作者也是二十年前排練這部舞臺劇的劇作者，所以他一定知道當時死亡事件的內幕，和沒有死去的那個人現在何處。”說完，姜瞳擡頭看向面帶笑意的周惟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