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江秋,是一名反抗組織的老闆,今年22。
上次說到有一個不知好歹的傢伙一棒子把我敲暈後跟我說到青州城裡見,沒等我恢復過來就走了。
我是誰唉!我可是反抗組織的老闆唉!怎麼可能讓你這麼說走就走啊?這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所以老闆你叫兄弟們來是幹嘛的?]
[哼..哈哈哈哈!這個嘛,其實剛剛大哥在遊戲裡被人襲擊了,然後那人說要在青州城談妥。]
[所以...有誰願意跟我一起去的嗎?這個月工資雙倍喲...]
好吧我慫了。
那個傢伙我從來沒見過他,我估計可能是聯邦的。
如果那傢伙真的要整死我的話,我估計現在就得跟他們死磕了。
不過看樣子他是在打什麼如意算盤。
總之我要抓住機會跟他好好地玩套路,只要套路深,鐵杵磨成針!
隨便選了幾個小弟後,我坐上基地裡那輛藍色皮卡的駕駛位,小弟們坐在後面。
吔屎啦樑非凡!
這樣子開出去別人會以爲我們是剛進城的挖煤工的!
沒辦法,誰叫我們窮,買個終端就已經算是傾家蕩產了。
要不是終焉使者·創造者的能源可以自行生成,我們分分鐘被拉去警署啵嘴。
講道理嘛!
坐在我副駕駛座的那位哥們是羣雄的突擊隊長,渾身肌肉,談吐間帶著一絲哲♂學的氣息。
他不喜愛爭鬥,平時喜歡講些大道理。他說他要不是真的混不下去的話他也不會在這兒了。
我猜他一定和陶淵明一樣愛菊(手動滑稽)。
進城的路有如狗吃屎一般顛簸,開車的我的內心是崩潰的。
然而最慘的還是後面那幾個哥們。
剛剛我偷偷瞄了一眼身後,眼前的景象讓我感受到了“害怕”二字的含義。
他們在顛簸之中並沒有感受到任何的恐懼。
相反,他們盤腿而坐,有如得道高僧。
他們呼吸泰然,心境如同明鏡。
但是....
誰能跟我解釋一下這一臉的生無可戀是什麼一回事啊!
要是能掏手機出來,這些人的表情分分鐘被做成梗玩年的表情包了好嗎!
拜託你們是****唉!這個表情敢不敢再敬業點啊喂!
好吧,我已經無力吐槽了...
挖煤工就挖煤工吧,表情包就表情包吧。
但是你們能不能不要一臉生無可戀地從車上摔下去??!好歹叫一聲吧!
我這都什麼隊友啊...
...
不得不說,我們組織的小旁友們的領悟力還是很高的。
原本3小時可以到的路,我們僅僅用了7個小時。
恩,真的很快...真的...(生無可戀)。
到了青州城,天色已經晚了。
現在是秋天,最適合旅遊的季節。
所以我們看到了街道上那一排一排的情侶來虐狗。
...瑪德制杖。
青州城真的很大,單算佔地面積的話要比臨海大一圈。
這對我們來說不是什麼好事,特別是在導航失靈的時候...
逛了三個小時。我們走過了青山,走過了綠水,走過了美國白宮,走過了喜馬拉雅,走過了****...
最終我們發現那個車庫就在我們一開始站的地方附近,就兩百米的路。
...敢不敢再坑點!
...
這個車站是離城門最近的13號車庫,但是因爲來往的車輛一般都進城區深處,所以這裡相對冷清一些。
這樣的場地,我不難想象出他們緣何挑選這裡作爲碰面的地點。
果然是聯邦的人,狡猾的老狐貍。
我將藍色皮卡緩緩地駛進去,起初,一切都很平靜。
慢慢地接近毫無車輛的地區後,四周漸漸地出現了幾個人影。
他們都蒙著臉,但他們手中閃著寒芒的步槍肯定不是什麼假玩意。
就像在諜戰片一樣,但這次,是我被捲入了故事中。
望著四周那些蒙面人,我不由得嚥下了一口唾沫星子。
我不喜歡這種感覺,但是...
[讓我好等呢,歐皇。或者,我該叫你羣雄的BOSS?]
[叫什麼都好,但你首先得作自我介紹!]
眼前出現了一個留著飛機頭的男人。
他的髮梢染了一點紅,看起來,他就是那個ID爲“射天狼”的傢伙。
雖然看起來像個制杖,但我卻完全笑不出來。
在面對敵人的時候,一定要認真應對,說不定他這個搞笑的髮型就是爲了鬆懈我注意力的。
[我的名字叫做楊炎,遊戲ID相比你已經猜出來了。]
射天狼...
[那麼你是聯邦哪個部門的,爲什麼會知道我的真實身份?]
[猜的。]
說謊。
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個傢伙完全不會說謊。
[冷汗直流,神情不對頭,一看你就是在說謊。]
[說吧,除了這裡的幾個人,你還有幾個同夥?]
以前我總是認爲世間無絕對,直到我遇到了這個人。
這麼容易就被人讀懂內心,這該是得有多蠢啊。
[啪!啪!啪!]
從耳畔傳來了鼓掌的聲音。
[不愧是楊炎,果然第一回合就把我們都暴露了!你個笨蛋!]
從裡面跳出來一個身穿黑色皮夾的大姐大,一腳就把楊炎給踢矇蔽了。
[果然有埋伏嗎?]
我舉起手,命令身後的弟兄們舉起槍。
[雖然被這個制杖打亂了這次行動,但只要有我在,一切都照常。]
哈?我們這邊的槍口可是都對準了她耶,只要我一個命令——
咚!
腦子一昏。
[**...]
我只感覺身後被**重重地擊了一下。
身爲一個軍人,我不會因爲這輕輕地一擊倒下。
在倒地的瞬間一個側翻身,將身後襲來的人整個踢飛。
[自己人?]
那個偷襲者就是自己人。在我轉過身的瞬間,所有人的槍口全部對準了我。
[我以爲只是我想多了而已,沒想到居然成真的了。]
對方的人慢慢走出來,對準我要害的槍口又多了不少。
[就知道你沒那麼好糊弄,江秋。]
那個踢飛楊炎的大姐大摘下面具,露出真面目。
[我是“荒月”組織的高層幹部,我叫破軍。]
[關於你的情況,我有話想要問問你。]
呵呵。
輕輕地笑了一聲。
[這能叫問?這明明是逼供吧?]
[不管是逼供還是問,你如果不乖乖合作的話,就給我去死吧。]
那個大姐大從地上拔出一把巨劍,然**在手上。
我感受到了,四周對準我的十幾把槍的扳機都傳來了用手去輕觸的聲音。
但是,老子好歹也是練過的!
[霍!]
重心靠後,翻出三個後空翻,然後一記掃堂腿瞬間教對面的幾個殺手做人。
恢復了男人的肉體就是好用。
依靠著咒印的力量,我瘋狂地躲避著對方的狙擊。
幾顆子彈的寒芒從我的臉頰劃過,然後打中身後的槍。
下一秒,開槍的人就已經被我撂倒了。
[不要小看當兵的,老子可是練過的!]
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四周的雜魚都已經被我擊潰了。
[真是精彩的表演。]
[但是,我認爲我們需要好好地談談。]
傳來了一個聲音。
但,這個聲音又不是面前這個大姐大發出的。
[總覺得在哪聽過。]
這是個女孩的聲音,而且,是很熟悉的。
[你再猜猜咯。]
彷彿是在吊我胃口一般,那個發出聲音的人死活不說話。
這也可能是緩兵之計。
總之如果對方不出手的話,我就先入爲主好了!
[霍!]
一記飛踢打出去,越過了破軍(大姐頭)的身體,踢向了傳來聲音的地方。
[哈哈哈,還是跟以前一樣粗魯呢。]
在我的腳前,出現了一根手指頭。
然後,這根手指頭擋住了我的踢擊。
[什麼?]
不可能的,我這一擊是認真的。
就算再怎麼強,也不可能正面用一根手指頭擋住吧。
顧不上那麼多了,我先是一個後空翻,將雙方的距離拉開。
隨後,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臉龐在我面前呈現——
[最近還過得好嗎,江秋?]
[差不多九個月沒見了啊,你這小子。]
這是個年輕的女孩,以及那對成熟的胸...
總覺得在哪見過,但是卻始終想不起來。
[那個,你是...]
聽到我這句話,面前的那個女孩怒了。
[是空啦!空絕的空啦!]
空絕...空...
有些印象了,我記得,似乎是在冬之國的時候...
[算了,不勉強你記起來。]
[但是江秋先生,你總該記得“荒月”這個組織吧?]
我怎麼可能忘記。
南陽城的那片火,造成大量學生傷亡的幹部,以及讓呂布奉先橫行一時的組織。
[在南陽城造的孽,你們還覺得不夠嗎?]
義正言辭。
雖然在冬之國那會,也沒少受到一些荒月成員的關照。
但是,我的記憶對他們給出的評價,確實相當糟糕的。
[那是前任領導人造的孽,就在你們把他趕出南陽的時候,我就已經處決掉他了。]
這是真話。
從空的表情和語氣上來看,這是真的。
我其實不是很關心與我不相干的人存活與否,但令我不安的是,這個組織會不會成爲我尋找黑夢途中的絆腳石。
而試探他們的最好辦法,就是假裝“正義使者”來審問他們。
[那麼,你們有什麼強有力的證據嗎?以及,爲什麼讓我來這裡。]
如果不是聯邦而是荒月一家來找我的話,這也未免太奇怪了。
[我們荒月是保護同爲人類的同胞的組織,雖然之前的領導有過些不愉快的經歷,但現在已經更正了。只要你相信我們,我們荒月遲早會變的。]
[其證據,也就是今天委託我們請你來的人——你一定會震驚的。]
真是單純,這樣就被我套出話來了。
她說的那個人,我倒是挺感興趣的。
[陛下,您可以出來了。]
真是令人激動的一幕,她口中所說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金色的袍。
原本以爲我能夠從容應對的。
但是,她所說的“那個人”從黑暗中走出來的時候,我的笑容在瞬間僵硬了。
[你好,想必你就是江秋吧。]
[好久不見,[朕]很是想你呢...!]
那個瞬間,我的內心就像坐了三千米高的過山車一樣,感覺真特麼刺激。
因爲出現在我面前的人,是當今聯邦的*****——
...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