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路上,歐幻夜不滿地拿出自己的寶貴銀針,唸叨了一路:“爲什麼一定要救他???”
說完速度極快地把銀針‘插’入南宮熙的每個‘穴’道,速度之快,讓人懷疑他根本是報仇瞎‘插’的。
“別囉嗦,回去賠你一套純金打造的針。”
聽到雷靳玦的話,他還是板著個臉:“我又不差那幾根針錢,再說了,純金的針根本不適合救人。”
話落,手下突然一頓,目光盯著南宮熙的腰側,‘露’出諱莫如深的暗笑。
在他一針‘插’入時,陷入昏‘迷’的人突然嚶嚀了一聲,隨即又暈倒了過去。卻把林白白嚇得夠嗆,以爲他醒來了。
“不用擔心,有我這個百年祖傳的神醫在,他醒不了。”
這句話聽著怎麼有點怪?
駕駛座上的黑曜司毫不留情拆穿他:“你是有滿族悠久的血統,但家裡好像沒有一個當醫生的吧?”
“擦,不拆穿我你會嘴癢啊?要不要我幫你縫一針?”
ωwш ◆TтkΛ n ◆℃O
黑‘色’越野顛簸地奔馳在黃土大地上,漸漸地,天黑了下來。經過大家表決,決定將南宮熙留在偏遠小鎮的醫院裡,算是仁至義盡。
然後又啓程往A市的方向開去。
想到南宮熙醒來之後,會發現自己“**”,歐幻夜獨自暗笑了一路。有時候忍不住笑出來,讓一車的人以爲他瘋了。
回家的路很單調,後來聊到雷靳玦曾經將歐幻夜丟到一個重達幾百磅的‘女’人屋子裡,林白白的好奇心就猶如剛出鍋的油,滾燙滾燙。
“說說,你最後怎麼逃出來的啊?”
望著一張好奇心旺盛、且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俏臉,歐幻夜嘴角狠狠一‘抽’,卻發現林霧正不冷不熱地看著自己,頓時頭皮一麻:“我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該死的黑,根本就是個腹黑悶‘騷’男,就喜歡挖人家的八卦!
歐幻夜越緊張,林霧便越想知道,他到底怎麼擺脫那個‘女’人的?“我想知道,你說說。”
“我……”
抱著林白白的雷靳玦魅‘惑’一笑,笑容裡帶著‘奸’險:“相信我的觀察力,你不敢撒謊的對吧?”
“你們!”
狠狠一咬牙,歐幻夜心底流下一行“悲苦”的眼淚,懨懨道:“我跟她說自己‘性’無能……”
車內瞬間寂靜。
林白白瞪大眼睛,目光自然地看向他的垮下,卻被雷靳玦伸手擋住:“別‘亂’看別人的,小心長針眼。”
“可他要是無能,霧姐姐不是……”儘管兩人的聲音很小,還是被林霧聽進耳朵裡。
她面‘色’煞紅,怒瞪著歐幻夜。
後者唰地站起身:“那是假的,我絕對生理心理都正常不過!”結果忘記車頂的高度,起得太猛,咚一聲身體發軟悲劇地倒在林霧身上。
“我脖子扭了……”
剛想推開他的林霧皺起英眉,見他嘴‘脣’發白像真的受了傷。
“你沒事吧?”
“有事,我心靈身體都受傷了。”
一個大男人撒嬌應該很噁心,偏偏歐幻夜能撒得像個無辜的大男孩,儘管他在酒吧沉浸多年,但身上乾淨氣息猶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