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蕊氣呼呼的嘟著脣,可這樣的結(jié)果,便是更加方便某人,想親就親,想摸就摸。(m首發(fā))
簡直太氣人了,她不要被他吃的死死的!
驀地,咱們寒太太的小宇宙爆發(fā)了,她從他懷裡起來,趴在他身上,雙手緊緊託著他的臉頰,一臉興師問罪的架勢。
寒大少看著她杏眸微瞇,眼波流轉(zhuǎn)間,怒意自眸光中流淌,雖然對他而言,並沒什麼威懾力,可還是心甘情願的配合一下。
“寒太太,你要幹嘛?”他單手枕著後腦勺,單手護(hù)在她身後,儘量避免她往後倒,而傷著她自己。
寒蕊怒目而視,瞪著他:“你說,辛曼是不是依舊在公司上班,明面上你很無辜,其實卻揹著我暗度陳倉?”
她越往下說,越覺著像是這麼回事。
寒大少徹底傻眼,他家寒太太的想象力實在太過豐富,果然寫劇本的女人,腦回路就是不一樣。
“寒太太,你小說電視看多了。”他無力的嘆了口氣,實在佩服。
“你少貧嘴,別以爲(wèi)我不知道,不然好好的,她一個留學(xué)生,幹嘛要來你公司實習(xí),實習(xí)就實習(xí),都實習(xí)到家裡了,我怎麼不記得,我實習(xí)的時候,還需要實習(xí)到老總的家裡去。”
什麼叫秋後算賬,什麼叫胡攪蠻纏,什麼叫女人是最可怕的生物,這就是!
寒大少算是見識了,原來小東西鬧離家出走,耍脾氣,敢情是憋了這一肚子的氣,一直沒出撒呢。
那也真是難爲(wèi)她了。
“寒太太,你還要繼續(xù)無理取鬧嗎?”他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雖然他躺著,她居高臨下的審視著他,可即便如此,絲毫不減弱寒大少迫人的氣勢。
寒蕊臉色微變,自然記得在醫(yī)院的時候,男人同樣也說過類似的話。
“還要無理取鬧到什麼時候?”那一句,就像是紮在她心頭的刺,生疼生疼。
明明,做錯事的人,是他,卻偏偏,成了她無理取鬧。
她的變化,寒明軒自然也感受到了,眸光不由微閃,同樣想到了當(dāng)時的對話,不禁有些懊惱。
如果他當(dāng)時沒有說那麼重的話,小東西后來是不是就不會一個人跑那麼遠(yuǎn),更不會受那麼多罪。
他趕緊起身,心疼的將小東西護(hù)在懷裡,薄脣輕柔的劃過她的發(fā)頂,低沉的嗓音,耐心解釋:“她什麼都不是,寒太太一輩子只有一個,除了你不會再有別人。”
寒蕊在他懷裡,不由淺淺勾脣,臉上的笑意都透著幾分甜蜜,這樣的告白,寒大少似乎說過很多,可當(dāng)時,自己總是逃避,當(dāng)做一個笑話去聽。
可現(xiàn)在,心態(tài)變了,自然同樣的話有了不一樣的心境,她低低擡眸,看著男人剛毅的下巴,忍不住伸手戳戳。
“寒少,你給我的特權(quán),還作數(shù)嗎?”她眨巴著眼眸,大大的瞳眸滿是流光溢彩,令他連一句拒絕的話都捨不得說。
“不作數(shù),你是不是又要給我離家出走了?”男人輕笑,寵溺的黑眸,柔情繾綣。
“我纔不傻,我走了,豈不是給你那小情人留位置。”寒蕊突然傲嬌的擡起下巴,一臉的自信。
她看著寒大少,現(xiàn)在似乎越來越好對付了,以前他還總是繃著一張臉,給人一副生人勿進(jìn)的模樣,如今她說什麼,這男人都是淡淡的笑著,既然如此,她不傲嬌下,似乎太不配合了。
她也想感受下,恃寵而驕,是什麼滋味。
好吧,她估計也就得瑟這一兩個小時,如果真恃寵而驕了,指不定明天就被丟到太平洋去了。
寒明軒滿臉黑線,果然這小東西得意就忘形,還小情人,真是會編。
“我的小情人,不就在我懷裡嗎,想要去哪啊?”男人寵溺的扯扯她的鼻子,嘴角似有若無的勾起,滿是笑意。
“寒少,你的小情人不是辛曼嗎,難道我記錯了。”寒蕊撇嘴,她纔不是呢。
寒明軒睨了她一眼,那眼神,分明就是萬分嫌棄:“果然,剛說自己不傻,就一秒變蠢了,寒太太,你還真是個人物。”
“什麼嘛,你少給我亂扣帽子,自己還不承認(rèn)。”她身子在他懷裡不能動,可不代表腦袋也不能動,直接往邊上一撇,表示抗議。
男人看著她如此幼稚的舉動,忍俊不禁,可偏偏,又拿她半點轍都沒有。
他輕嘆了口氣,不得,只得幽幽開口:“我都沒去公司,怎麼知道她有沒有上班。”
再說,寒氏那麼大,上下幾千號人,如果他都要這麼親力親爲(wèi),那還不累死。
可小東西可不這麼認(rèn)爲(wèi),對於他的回答,直接給了兩個字的評價:“敷衍。”
“寒太太,我說實話,怎麼就成了敷衍?”男人挑眉,真是對於他家寒太太的耍賴功底,有了深一層次的理解。
小東西每次都說自己耍無賴,可在他看來,最會耍賴的,分明就是她。
“你是公司總裁,掌控全局,運(yùn)籌帷幄,不是你該做的?”
“那是公司局面,不包括員工。”男人好脾氣的解釋,他算是明白了,千萬不要和女人講理,因爲(wèi)她們根本就沒有理。
“那我不管,總之,不許你假公濟(jì)私,金屋藏嬌。”她仰著腦袋,小手指著他的鼻尖,輸人不輸陣,氣勢上,她絕對不能弱。
寒明軒真是敗給她了,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膽敢拿手指著他鼻子命令他的人,至今爲(wèi)止一個都沒有。
即便是有,那也絕對沒什麼好下場,可她不但相安無事,他還樂得看著她這般吃醋霸道的模樣。
“金屋藏嬌,不就是你嗎?”他笑得一臉促狹,寵溺的揉著她的腦袋,看著她氣鼓鼓的模樣,覺著百看不厭。
寒蕊瞬間泄氣了,反正她怎麼說,最後那個人都從別人變成了她自己。
她索性也懶得反駁,小臉一撇,躺在他懷裡,懶得和他糾正。
“身子還有沒有不舒服?”寒大少俊毅的臉龐一直含笑,那眼角,更是笑意連連。
“沒有。”她悶悶的回答。
“那明天晚上,我?guī)闳⒓觽€晚宴,咱們?nèi)ヂ秱€臉就走。”寒大少還是擔(dān)心她的身子會吃不消,所以即便去,也不打算呆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