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風看到藍子諾低頭不語,以爲藍子諾在你介意沒有給她辦婚禮之事,於是,冷著臉便對柳氏說道:“我的家事,還輪不到你這個外人來多嘴,請你們別忘記了,我們可是當著村長、長老和各位顧家莊的鄉親們的面,簽下了協議的。”
“就是,這柳氏和陳氏也太不要臉了,這麼好的酒席,都全部被她們搗毀了!”
“還真沒有見到過這樣的人,做了那麼多缺德的事情,還敢來吃酒席……”
“說得是,他們吃就吃吧,還把所有的菜餚也全部噴上了口水,真是夠噁心人的,這樣還讓人怎麼吃嗎?”
“就是……就是……”
鄉親們你一言,我一句的,直到此時,柳氏和陳氏這才反應過來。這回,輪到陳氏開口,柳氏與顧江河卻低頭猛吃了起來。
“都給我閉嘴,你們那個眼睛看到我們做了,不知道就別亂說。”
沈大娘望著眼前這三個人,一臉的不屑,到現在,她可是看明白了,這三個人,不但不得人心,而且,還是顧家莊的老鼠屎,搗屎棍。於是,緩緩的開口說道:“這還用看到嗎?你們的光輝事績,就連我們燕子領的鄉親們,都有所耳聞。”
這是,坐在正廳中的村長,再也坐不住了。這家醜還不可以外揚呢!何況他們這是實打實的,當著所有人的面丟顧家莊的醜。於是,村長連忙從坐位上站起,正打算好好的教訓柳氏、陳氏和顧江河。
誰知道,這三個人一看到村長從正廳處站起,便連忙也跟著站起,並且,端起了桌子上吃剩下的菜餚,便落荒而逃了。
村長看到這三個人如此行爲,不禁氣得頭上冒煙,並且,大聲的怒叫道:“孽障,孽障,真是顧家莊的不幸啊!”
與此同時,顧清風悄然的拉過藍子諾的手,輕聲問道:“諾兒,你沒有事吧!柳氏的話,你別太在意,不過,要是你真的不放心,等忙過了這一陣子,我們再重新補辦婚禮,到時候,再請鄉親們來見證?”
藍子諾回過神來,聽著顧清風充滿柔情和擔心的話語,不禁微微一笑,一雙清澈見底的眼眸,凝望著顧清風道:“好啊!以前,家裡沒有銀兩,連吃都吃不飽,所以,我對這婚禮的事情,還真的沒有什麼想法。可現如今,我們的生活都變好了,再不補辦回來的話,等到你真的變心的那一天,我可不就是連個妾都不如了。”
顧清風聽言,明明知道藍子諾只是開玩笑,但也不禁心裡一陣抽痛,於是,溫文爾雅的臉上笑容不見了,此時,他一臉認真的對著藍子諾說道:“諾兒,這樣的話,以後不要再說了不能沒有你,我這裡會痛。我答應你,永遠也不會變心,也不會再娶其她人,我愛你,所以,我不敢想像,在沒有了你以後的日子,會怎麼樣過。”
“嗯…我知道,這樣的話,以後我不說便是。但是,今天你所說的承諾,我也希望你永遠的記住,不要忘記。如果,那天你違背了諾言,我會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並且,永遠退出有你的世界,讓你這一輩子,也別休想找到我,見到我。”
藍子諾的話語,說的是那樣子的輕,那樣子的柔,卻充滿了震懾的力量,顧清風相信,藍子諾不是開玩笑,她絕對說得出,做得到。
別看她,平日裡總是一臉笑意盈盈,但是,她一旦認準了的事,她必定會全力以赴。
“嗯…你是我的妻,一輩子,不離不棄。”
藍子諾得到了顧清風的承諾與保證,不禁一臉雀躍。於是,心情很好的藍子諾,讓清逸和清泉收拾好了這個桌子,再重新上了酒菜。
如此,一段不怎麼讓人愉快的小插曲,很快便讓鄉親們丟在了腦後。酒足飯飽之後,鄉親們便都心滿意足的,提著藍子諾的回禮陸續離去。
晚上,藍子諾叫上顧雲海與李氏,二家人就把中午剩下的菜熱了熱,吃了便休息了。累了這麼些天,這一晚大家都睡得很沉。
就在天快亮的時候,一陣孩子的哭聲,打破了清晨的寧靜。由於聽到哭聲,離顧清風家的四合院較近,所以,黑鷹一衆兄弟與顧清風便迅速起來,並且,很快的出了院門。
“兄弟們,前面有打鬥的聲音,我們過去看看。”
黑鷹一衆兄弟說“是”的聲音剛落,顧清風便施展出輕功,率先離去。黑鷹的兄弟們見此,腳下一個發力,便緊跟其後而去。
“嗚嗚…嗚嗚…”
顧清風隨著孩子的哭聲,很快便找到了他所在的位置。只是,那個才一歲左右的孩子,正被一個侍衛緊緊地護在懷裡,而那個侍衛的面前,卻有著七個黑衣人,正齊劍刺向那個侍衛。
顧清風眼看那個侍衛將要不敵,隨手摘了一把樹葉,便向著七個黑衣人一通發力。
“砰……砰……砰……”
衝在最前面的三個黑衣人,被樹葉直插眉心,鮮血從傷口處流下,他們兩眼圓瞪,死不瞑目。而其餘四個人,只是被樹葉劃破了手臂和衣衫。
“誰在哪裡?出來,”當中一位黑衣人,看到兄弟們被葉子殺死,便明白暗中出手的人,功力要比他們深厚得多,於是,便率先開口叫道。
與此同時,一身黑衣威風的黑鷹一衆兄弟們也到了。於是,顧清風帶著黑鷹一衆兄弟們,便緩步而入,很快,便出現在黑衣人與那名侍衛的視線當中。
黑衣人與那名侍衛,聽到不遠處傳來的聲響,連忙趁著天色,尋聲望去。率先進入他們眼簾的,是顧清風,今天你顧清風,同樣一身黑衣裝扮,頭髮梳得一絲不茍,烏黑的頭髮,用木簪高高挽起。卓爾不羣的英姿,一副強者的氣勢英俊無匹,五官彷彿是用刀雕刻出來一樣,棱角線條分明,銳利深邃的目光,不自覺的給給人一種壓迫感。
“世子……”
侍衛與黑衣人在看到顧清風的第一眼時,就是一愣。那名侍衛更以爲是逸王府裡的南凌飛世子趕到了。於是,心裡興奮的同時,不禁開口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