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在藍易辰接手酒樓二個時辰之後,柳豔兒便帶著一羣侍衛,氣勢洶洶的來了。
只是,當她直奔樓門口,與門口還有半尺距離的時候,“砰”的一聲巨響,柳豔兒突然被撞飛了出去,在她身後的侍衛們,也是無一例外。
這詭異的情況,在場所有人也沒有看見過,或是經歷過。只有一些歲數稍微大一點的老人家,隱約記得,有些人的武功到了一定高度,便會出現氣場什麼的,只是,他們卻從來沒有看到過,所以,還一直以爲是傳說呢!
原先,街上的行人,在看到敬王府的人,來勢洶洶的樣子,均嚇得躲避在道路兩旁。現在,看到敬王爺的寵妾和侍衛,落得如此下場,他們的心裡,不由得偷笑,只是,對於那位至今還沒有謀面的酒樓主人,更多了一些憂心忡忡。至今,他們還不知道,酒樓的主人,已經易了主。
柳豔兒慘白著臉色,從地上爬了起來,心裡雖然有著一絲害怕,但是,爲了臉面,又想到她的身後有敬王爺撐著,於是,不怕死的繼續叫囂著,並且對侍衛們說道:“你們去看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是……”
侍衛們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上前,也是,想他們都是有功名在身的人,卻要被一個女人,一個侍妾對他們指手劃腳,換作是誰,也咽不下這一口氣。
只是,他們是敬王爺的兵,王爺有令,他們莫敢不從。可是,經過剛纔的慘痛教訓,他們這一次,可不敢再如此的橫衝直撞。
於是,侍衛們均伸出了雙手,一臉的小心緊慎,摸索著向前移步。直到他們觸碰到,那一層堅固而又透明的東西是,才停止了下來。接著,向柳豔兒說道:“柳姨娘,前面不知道是什麼神秘的東西,我們進不去了?”
柳豔兒聽言,與躲避在不遠處的人們,被這詭異的事情,頓時嚇得臉色發白。只是,她仗著如今是白天,再加上清晨的時候,她曾經來過,所以,心中的恐懼也不由得減少了幾分。
於是,柳豔兒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吞了吞口水,惶恐地開口叫道:“裡面的人,你給我聽著,限你們在半柱香內出來,否則,後果自負。”
而在酒樓裡的藍易辰,早就在酒樓裡候著了,此時,他正一手拿著酒杯,一手悠然自得地坐在二樓的窗臺邊上,冷眼看著樓下的柳豔兒緊張又撒潑的模樣,心裡不敢起了捉弄的心思。
半柱香的時間剛過,藍易辰這才以千里傳音之法,用深沉陰森的語氣,對著柳豔兒問道“哦…怎麼一個後果自負法?嘿嘿……”
原本在樓下等得心浮氣躁,又心感不安的柳豔兒,此時,耳邊突然傳來的一道陰森無比男聲,頓時,把她嚇得背脊發冷,臉包慘白,並且,在驚呼出聲後,更徹底的暈了過去:“啊……鬼啊!”
柳豔兒慘烈的叫聲,把周圍的人們嚇得夠嗆,而在她身旁的侍衛,臉色更是毫無血色,慘白一片,他們怎麼也想不明白,這青天白日,明顯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的,她怎麼就突然發出如此慘烈的叫聲呢?
而且,她說的鬼魂,卻沒有一個人看見?於是,侍衛們便開始猶豫不決,不知道是繼續等待著酒樓的主人出現?還是,把那個已經昏睡過去的女人帶回王府?
藍易辰可不管那麼多,難得有一個免費送上門的玩具,說什麼,他藍易辰也不會就此結束遊戲的。
所以,接下來,他換了一套自己不喜歡的白色的衣裳,一副如嫡仙般的模樣,從容不迫地從酒樓中的大門,踱步而出。
“是誰要找我?”
藍易辰以本色出現,把門口周圍的所有人,都深深給震撼了,他們目光如炬的注視著藍易辰,那樣子,彷彿世界上所有的事物都與他們無關。此時,他們的眼裡、心裡,只有一個人的存在,而那個人,正是這酒樓的老闆,藍易辰。
人們心裡忍不住猜想,“這個人是誰?真的只是酒樓的老闆嗎?”
“可是,看他那通天的氣勢,與高貴、飄逸如仙般的氣質,卻沒有一個人敢開口詢問,他們不忍心,就此打破這一刻的寧靜……”
藍易辰得到預想中的結果,心裡不禁一陣偷笑,緊接著,他像是突然發現了柳豔兒,一臉憤怒厭棄的表情,面對著所有在場的人們憤然的說道:“哼…又是這個花癡的女人,難道,早上我還說得不夠清楚嗎?她可是敬王爺的侍妾,我只是平常的老百姓一個,她怎麼可以這樣對我糾纏不清呢?那可是對敬王爺不敬。難道,敬王爺都不管她的?還是,你們這些侍衛,原本就是敬王爺派來這裡強搶民男?呵…真是看不出來,敬王爺居然有如此大度的胸襟,連寵妾,也可以與人分享……”
藍易辰的話剛一說完,原本已經回過神來的人們,再次被震驚到了。不過,這兩次震驚,前者是因爲對方的樣貌與氣質,都是屬於天下無雙的。
後者,是除了震驚外,更多的是對於京都之中,有著這樣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與敬王爺居然給自己的侍妾搶美男,而有的錯愕與厭惡。那種感覺,就像是知道自己突然吃到了蒼蠅一般,臉上難受,心裡更是噁心得直吐。
而被藍易辰追問的侍衛,更是漲得滿臉通紅,他們要是敢回答“是,”那就說明,敬王爺明明知道自己要帶綠帽子,還故意讓他們來?那,敬王爺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難道他有隱疾?
回答“不是,”可是,命令確實實又是敬王爺親自發下的,只不過,敬王爺當時只讓他們聽從柳姨娘的吩咐,至於其他什麼的,卻一個字也沒有多說。難道,敬王爺是覺得這件事情,對他們難以啓齒?侍衛們越想,越覺得事情就是這樣的。
而原本只想早早就打發柳豔兒的敬親王,卻不知道,因爲他的疏忽,引來了無故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