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防守府,宋蕓娘心情沉重,腳步虛浮。?剛纔雖然暫時應付了錢夫人,可現在要她到哪裡去可以定親之人,而且還是在短短的幾日之內
宋蕓娘心中思忖,解決眼前困境的只有一種辦法,就是儘快定親。若是在幾日之前,那時還以爲荀哥兒既然已經絕了仕途之路,最好的出路只能是在軍中做一名軍醫,那麼自己也許還有可能籌謀一下自己的親事。可是,現在已然知道荀哥兒從未失過憶,也知道他對做學問有著天然的熱情和極大的天分,爹爹對他又給予了厚望,爲著荀哥兒的前程,自己就更不能捨下爹爹和他,貿然外嫁。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所以若要定親的話,必定還是按以前的打算,要招贅才行,可是眼下哪裡有合適的人選五年的時間,都沒有一個願意入贅之人,這短短幾日內,又去哪裡尋一個呢就算粗鄙如胡癩子,當年聽聞入贅一事都一百個不願意,更何況其他條件稍好一點的男子
若不能真定親,可否先應付一下,來一場假定親呢蕓娘皺著眉苦惱地想著,她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個個青年男子的身影:謙和有禮的張二郎,深情大膽的許安平,穩重內斂的蕭靖北蕓娘使勁搖了搖頭,似乎要將他們的模樣從腦中甩出去。站頁面清爽,廣告少,,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這三位男子個個都是優秀的青年才俊,張二郎和許安平甚至還對自己一往情深,蕭靖北更是藏在自己心底最深處、不可言說的那個人。蕓娘覺得,他們都是真心誠意的對待自己,自己怎能因私心而利用他們。蕓娘又用力搖了搖頭,堅定了決心,她是絕不願找人假定親的。萬一到時真的毫無辦法,只能假定親的話,卻也絕不會找這三個人,越是對自己真心之人,自己越不能傷害他們
宋蕓娘絞盡腦汁,冥思苦想,只覺得想破了腦袋也是毫無頭緒,不知不覺間,卻已經到了家門口。她站在門口徘徊了半天,盯著貼在門上殘舊的年畫發呆,終是覺得無法迴避,只好深吸一口氣,推開院門走了進去。
走進院門,只見宋思年一個人坐在院子裡,身旁堆著一堆犁、鎬、鋤頭等農具。這些農具有的生了鏽,有的接頭有些鬆動,宋思年幾次三番地要拿出來修,都被宋蕓娘攔住了。沒想到,他見家中無人,居然一人跛著腿,將這些農具一一找出來,自己默默地修理。
宋蕓娘看著父親伸直了受傷的那隻腿,另一隻腿彎著,正費力地彎著腰,埋頭打磨著手裡的一把鐮刀,不覺眼睛有些模糊。她悄悄擦了擦淚水,快步走過去,嗔怪道:“爹,您這是幹什麼”她一邊拿走宋思年手中的鐮刀,一邊遞過柺杖,小心地將他扶起來,嘴裡埋怨著:“您腿上的傷還沒有好呢,小心又加重了。”環顧了下四周靜悄悄的院子,又問:“荀哥兒去哪兒了,怎麼由著您瞎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