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御看著青澤衝出去之後便開始臉色鐵青,好端端的一個王妃怎麼就失蹤了呢,皇城附近有這麼多的寺院,爲什麼偏偏要去偏遠的普化寺,卻還好巧不巧的在那裡被人劫持了,這個人是不是該成爲棄子呢。
不管如煙能不能回來,即使回來,也不定能活著,她的使命既然已經盡到了,那麼既然有了外心,那就不能掛自己心狠了。
一甩袖子他便出了御書房。
青澤這邊馬不停蹄的在往普化寺的路上趕,相處這麼長時間,他對如煙已經是真正的傾心了,皇兄說天子腳下,不會有人敢隨便的挾持王妃,可是這恰恰是青澤更加擔心的問題。
皇城附近自己的額王妃偏偏失蹤,一定是有人故意爲之,而且這個人還是不畏懼皇權的人,那又是什麼人呢,這樣明晃晃的欺負到了自己的頭上來,越是這樣自己心裡越是沒底。
陰恣帶著人劫持瞭如煙之後特意留下一人看看他們的反應,普化寺的火不過是爲了混淆他們的視線,以防他們真的很快便找到了。
如煙睜開眼睛的時候是在一個山洞裡,山洞外面看得到幾個人站在那裡,她剛想開口。
陰恣便姿態翩然的坐在瞭如煙的對面。
“王妃娘娘,我是天啓國的人,我想跟你談一個交易,之所以把王妃請來這裡,也是迫不得已,畢竟這裡安全一些說話。”
如煙終於可以說話了,卻氣的臉色鐵青,“你是天啓國人,不管要怎麼跟我合作我都是不願意的,你如果真的有誠意,也不該把我綁來這裡,我好歹是王妃,你這樣讓我怎麼再回去王妃,王爺的面子又往哪擱。”
陰恣這一搖頭,覺得對方收的有道理,“可是王妃娘娘,我現在都把你綁過來了,總不能把你送回去吧。”
如煙扭頭過去不理她。
青澤會不會已經發現自己失蹤了,他回去普化寺找自己嗎,如果找不到自己,他會怎麼辦,青澤那裡倒是不用擔心,可是皇上那邊呢,皇上會不會覺得自己已經背叛了他,那自己就算是活著回去的話皇上那一關也過不了,那自己,她越發的著急了起來。
“王妃,我想你應該是想跟我們合作的,否則也不會真的來到這普化寺上香,我知道王妃之前是皇宮裡的一個宮女,宰相府大小姐的身份不過是掩人耳目,王妃並不想一直這麼受制於人吧。”
陰恣在看到如煙的時候就知道事情已經成功了一半,既然如煙來赴約,那麼就是說明如煙是有跟自己合作的想法的。
如煙的確是有跟眼前的人合作的,她不想死,大好的年華,當時看到紙條的時候就覺得這個機會不能錯過,但是也是懷疑過的,害怕是青御故意設局來陷害自己的,看自己是不是對他忠誠,可是在這樣的做法反倒不是青御的手法,她這放心的來赴約了。
青澤到普化寺的時候,侍衛頭領趕緊過來行禮。
“王爺,到現在爲止還是沒有找到王妃娘娘,普化寺的和尚們都在這裡,一個不少,卑職覺得娘娘失蹤應該是一場有預謀的劫持,所以爲了預防娘娘別人劫持出皇城,是不是應該封閉城門,讓人以普化寺爲中心進行地毯式的搜索。”、
青澤看著被大火毀的差不多的普化寺,眼中流露出焦急。
“你們兩個一直都跟在王妃身邊,現在王妃失蹤,你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來人,把這兩個丫頭就地打死。”
青澤突然指著那兩個丫頭說道。
兩個侍衛立馬拿劍逼近了那兩個丫頭。
其中一個丫頭趕緊跑到了青澤身邊,拉著青澤的袍子喊道:“王爺,王爺饒命啊,不管奴婢的事啊,奴婢暈倒了。王爺饒命啊”
青澤後退一步,一把甩開了丫頭的手。
頃刻之間,兩個之前還是如花似玉的丫頭便成了刀下的亡魂。
青澤看著地上的兩具屍體,有些嫌惡,馬上就有人拖走了地上的屍體。
當著這些和尚們的面在普化寺門前殺死了兩個人,簡直就是爲了震懾和尚們,青澤覺得這些和尚裡一定是有內應的否則怎麼會有人輕輕鬆便劫走了自己的王妃,而且還沒有留下一點的線索,自己的侍衛都是暗衛出身,身手怎麼樣,他一清二楚,除非這裡面有人包庇。
方丈有些不忍心看著地上的血跡,唸了聲:“阿彌陀佛,王爺,不管普化寺有沒有被毀,這裡始終是佛門清淨地,王爺不該在這裡隨便殺生。”
青澤睨了這個和尚一眼,“婢女就是爲了保證王妃的安全,既然王妃失蹤,婢女失責,那麼不處罰實在對不起我北元的律例。”
說完,他話鋒一轉,“方丈,我王妃好好端端的在你這個寺院失蹤,我看,這寺院裡應該是有什麼人跟外人一起裡應外合劫持了我的王妃吧。”
方丈嚇得大驚,“王爺,我用頭上的這顆腦袋擔保,敝寺上下絕不會有人敢劫持王妃,王爺請明察。”
青澤著重的觀察了下面站著的和尚,看完了所有人的面色之後,終於知道方丈應該是並沒有虛言的。
很快,搜索的人額回來了。
衆人都是無功而返。
視爲統領站在一邊也暗暗的開始著急起來。
禁軍裡帶隊的人是最後回來的,走到青澤面前,稟報道:“王爺,我方纔帶人搜查了著周邊的所有山林,並沒有有人通過的痕跡,所以我猜想劫持王妃的人應該是早就下山了,並且是沿著上山的路。”
青澤沒有言語,看了看進軍頭領一眼,人後踱步開始走向那已經滅了火的普化寺裡面走去。
普化寺裡面一切都燒得焦黑。
青澤就那樣慢慢的沿著大殿,走到了後面的廂房。
她看著那已經燒得成了一片廢墟的廂房問道:“但是王妃就是在這間廂房失蹤的?”
侍衛頭領該你上前答話“是啊,王爺,我們之前按照王妃的意思在外面等候,可是等了半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