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陽在辦事處門口碰上了方唐和“標準公司”的商仁,商仁和楊小陽熱情的握了握手,扭頭對方唐很自然的說道:“老方,楊主任年少有才,貴公司後勁無窮啊。”楊小陽笑了笑告辭而去,他知道商仁一直對他不感冒,以爲他和“標準公司”的二世祖艾東田一樣屬於紈絝子弟,因此更願意和新來的方唐打交道。
不只是商仁對楊小陽持懷疑態度,石城的“江城同鄉互助會”也不喜歡這個年齡太小的“同鄉”,楊小陽是否是土生土長的江城人暫且不論,他的陽光和年輕足以使一幫大了一倍的商人們感覺不適應。
“江城同鄉互助會”是成村提議後在“江城駐石城政府辦事處”前任主任周博文出面牽頭組建,周主任調回江城後同鄉會的理事長改選後由石城“文曲星教育集團”董事長錢繆然擔任。商人總是善於抓住一切機會遠交近攻,同鄉會也就成爲他們認識朋友利用朋友的好去處,認識到這一點,方唐對同鄉會的興趣遠比受冷淡的楊小陽爲強。當楊小陽得知最新一次的同鄉會茶話會的請柬直接發給了方唐,止不住嫉妒之火騰騰的上來了。
“好了,陽陽,你不是那麼小氣吧。”金枝軟軟的靠著楊小陽,軟軟身軀的大大胸膛頂在楊小陽的背上,很輕易的澆熄了他心頭的不快。
“也是。”楊小陽轉怒爲喜,柔情蜜意的說道:“我正好有更多的時間陪陪你。”
金枝笑顏如花,吻了吻楊小陽的耳垂膩膩的說道:“雖然我知道你在油嘴滑舌,但我還是高興。”
楊小陽渾身發癢,賊兮兮的笑道:“刺青還在不在?”
金枝扭身坐在楊小陽懷裡,長吻一陣後嬌聲說道:“你想檢查?”
“瀚海賓館”的豪華客房被窗簾遮得嚴嚴實實,楊小陽的手沿著女**腿內測的弧線輕輕撫摸。金枝咬著嘴脣望著楊小陽,她的視線其實已經朦朧得看不清近在咫尺的人,只能感受到身體的敏感處被火苗灼傷了,滲出濃濃的粘液。
兩腿的頂端,溫暖、肥沃的山谷地帶溼漉漉泥濘難行,稀疏的草叢擋不住文字和花紋並生的刺青,在楊小陽的撫摸下帶著兩個人的**彷彿要決堤。金枝上挺了腰肢,容納了楊小陽的進入,她不在意楊小陽的目光更多凝視下體的刺青,他的眼神就是高溫的激光束,一遍一遍碾過身體,她甚至不在意讓全世界知道她的屈辱,用最的部位刻下最深的思戀。
金枝明明知道她不可能成爲楊小陽的妻子,但她還是容忍自己放縱了感情。在絲絨般美妙的黑暗中,在溫馨、芳醇,似巧克力的黑暗中,金枝吻著楊小陽的手指,吻著年輕人的胸膛,他的青春軀體有光滑和突兀,她快樂的舌頭從他的肩膀滑到下面的身體部位,陶醉在他的氣息裡。
溫暖、懶洋洋的**像一隻蜥蜴在陽光的照射下展開了身體,兩個人感到悶熱、愉快,所有的窗戶緊閉著,室外,有車來車往,他們,在黑暗中尋求彼此的快樂。
黑暗中彼此的皮膚還保持著沐浴後的芳香和溼潤,如水的夜裡如魚的兩個人纏繞不休。他們陷在柔軟甜蜜的享受中,不帶一點兒悲傷的影子。金枝的手指尖又一次輕輕滑過楊小陽的肌膚,沿著體側下滑,她的整個身體飢渴的感受他的快樂,她沒有想到她這樣的渴望他的身體。
在黑暗中,金枝聽見兩顆心的跳動,她的心砰砰的撞擊著肋骨,越跳越快,她已經分不清自己的感覺,是擔心恐懼,還是懷有熱情,感到刺激?金枝的思緒翻滾很快,使頭腦混亂,她發燙的身體傳輸著無窮的誘惑。她需要被人佔有,在這如水的夜晚,在這兩個人的夜晚。
楊小陽手機預定的時鐘突然響了,他轉身拿起電話打給娟娟。趴在牀上的金枝不高興的扭了扭屁股,楊小陽急忙重新入巷。他們聽見娟娟的聲音時,都感覺到異樣的刺激,兩個人屏住呼吸,下體的動作卻前所未有的猛烈。
娟娟聽到楊小陽要她到“瀚海賓館”附近的茶館喝茶,看了看窗外鬱黑的夜空不加考慮的答應了。楊小陽害怕她一個人危險,特地叮囑拉上梅俞梵。“她這兩天要上課要忙店子挺累的。”娟娟猶豫的說道。
楊小陽很肯定的說道:“一個人就別來了,去茶館有一節路很黑。”
娟娟沒想要楊小陽來接,她知道他一定和金枝在一起,正因爲他不忘記自己的存在令女孩特別的感動。
兩位女孩在“瀚海賓館”附近下了車,梅俞梵取笑娟娟穿了高跟鞋路也不會走了,扭來扭去活像夜晚出沒的特別工作者。娟娟尖叫著用挎包打她,可是梅俞梵腳下是一雙運動鞋,她總是追不上。
“喲,小妞很活撥啊。”隨著怪里怪氣的聲音,黑夜裡鑽出四個衣冠不整的男人靠近了她們。娟娟的心噗噗狂跳,嘴脣蒼白。
高過娟娟一頭的梅俞梵擋在好友的身前,強作鎮定的喝道:“你們想幹什麼?”
手裡玩著一把匕首的男人笑嘻嘻的說道:“是啊,我們就是想幹什麼。”
四個男人並肩攔在女孩子面前,伸出手抓向她們。梅俞梵尖叫一聲揮動手裡的包砸打流氓,希望路邊的人能出手相救,可惜人情淡漠是社會的習俗。一秒前人流不少的小巷頓時變成墳墓般的安靜。娟娟嚇壞了,忘記大聲呼救還忘記扭頭逃跑。不過就算她想跑,腳下好幾寸高的高跟鞋也是障礙。
一位大個子的男人盯上了娟娟,伸出舌頭tian著嘴脣:“哥幾個,後面的妞挺純,難得,估計還是雌兒。”
抓住梅俞梵的挎包拉拉扯扯的男人聞言大喜,推開擋路的女生撲向了娟娟。暫時被人忽略的梅俞梵眼中閃過一絲的遲疑,她此時跑還來得及!
娟娟被四個男人圍住了,她的刺耳尖叫劃破了梅俞梵的猶豫趕走她的害怕,撿起了地上的一塊石頭打在一個人的背上。男人怪叫一聲扭頭兇狠的瞪著梅俞梵,在男人們拖拽中掙扎的娟娟大聲哭道:“梅子,你快跑,找陽陽去。”
梅俞梵更不動彈了,哆哆嗦嗦的摸出包裡攜帶的一把水果刀。沒等她拿穩打開,玩刀的男人跳過來打掉了小小的水果刀,揮動手中明晃晃的刀子獰笑道:“丫頭,你找死!”
“放她走,我跟你們去!”沒有退路的梅俞梵突然大聲說道。男人們吃驚的相互看看,抓住娟娟不放的兩個男人手裡一鬆,掙脫開來的娟娟並不逃跑,反而撲上去撕打可惡的流氓。
這時,巷口衝來幾名巡邏的警察,四個男人分頭逃竄。大汗淋漓的梅俞梵和娟娟抱在一起,嗚嗚的大哭起來。
茶館裡等待娟娟的楊小陽接到了當地派出所的電話,趕到派出所時兩位女生已經做完了筆錄。娟娟見到楊小陽委屈得不可壓制滿腹的情緒,撲進男生的懷裡嚎啕大哭。
年過半百的派出所警察安慰道:“沒事就好。”楊小陽謝過了警察,抱著驚魂未定的娟娟走向梅俞梵,由衷的說道:“謝謝你,要不是你娟娟危險了。”
“她是我的姐妹。”同樣驚嚇過度的梅俞梵強裝鎮定的說道。
楊小陽深深的凝望著她,嘴角露出讚許的微笑:“是啊,你們是好姐妹。”
娟娟和梅俞梵的身上都有幾處擦傷,衣服也有破損。金枝見她們大難臨頭的害怕模樣在賓館另開了一間房要她們住下不用回學校,到了客房擦了碘酒又讓女孩子們喝了一大杯白蘭地定神後上牀睡覺。等到可憐兮兮的女孩子們睡熟了,金枝才和楊小陽走出房間。
金枝在走廊上輕笑道:“你把她們嚇壞了。”
楊小陽點頭說道:“流氓太可惡,找到他們非得剝皮抽筋。”
兩人走進電梯,金枝擰了楊小陽一把,嗔怪的說道:“連我也想騙?明明是你找的人!”
沒想隱瞞她的楊小陽苦笑道:“娟娟膽子太小,想不到嚇成這樣,是我的錯。”
金枝嘆口氣:“我知道你是試探梅俞梵,你也是爲娟娟好。”
“沒想到她如此不錯。”楊小陽忍不住誇獎了梅俞梵一句。
“是啊,模樣身材皆是上品。”金枝笑嘻嘻的說道。
楊小陽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想些什麼呢?我是忠於感情的人。”
金枝撲哧一樂:“虧你有臉說忠於感情,你再說一聲只怕要挨雷劈。”
楊小陽立刻大聲叫道:“我最忠於感情,我從一而終。”話音未落,電梯裡的燈劇烈閃動,電梯間左右搖晃。金枝驚叫一聲,撲過來捂了楊小陽的嘴:“好人啊,求你不要得罪老天爺。”
楊小陽渾身冒汗:“丫丫的,不會舉頭三尺真有神靈吧?”
估計天老爺認爲楊小陽還有救,放二人平安無恙的出了電梯。楊小陽在賓館外吸了一口新鮮空氣,感嘆道:“我能體會娟娟她們的感覺了。”
金枝拉了他一把:“走吧,陪我給妹妹們買衣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