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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繼續講故事一覺醒來的楊小陽被嘟嘟作響的手機驚醒,接通了後是金枝從瑞典打來,楊小陽這纔想起本來就要問關於戴中天的事情。
點點的眼睛手術已經進行了三輪,現在是一段時間的康復觀察期。金枝等待楊小陽和點點唧唧呱呱說了大半小時後接過了電話,她果然和戴中天關係很好,不過並沒有楊小陽擔心的男女私情。金枝不樂意的叫道:“你別把我想得齷齪行不,人家不是暗示你到石城不怕惹事嗎?”
悶悶發傻的楊小陽說道:“我是孫猴子一樣的鬧事精嗎?”
“難道不是?”金枝咯咯的嬌笑聲在電流的雜音中很是誘人。
金枝的電話結束後,楊小陽看看顯示的未接電話,除了高主任的號碼外還有歡歡姐的。他一一撥打過去,高主任一再表示晚宴是他盡地主之宜的時候,楊小陽再不要說什麼他請客賠罪。楊小陽又與歡歡姐通話,才說了幾句門鈴響了,楊小陽邊打電話邊去開門,門外蔡華領著的鐘康歉意的對楊小陽笑了笑,歡歡姐知道他來客人關心地要他注意身體,掛斷了電話。
鍾康的來意表明後令楊小陽十分意外,他居然一來要“恆東”暫時不支付鋼材的款子還提出向楊小陽借一大筆錢。
“您向我借錢?”楊小陽古怪的說道。不支付貨款可以看成向牟總施壓,但借錢未免太可笑。
蔡華揉了揉鼻子,告訴鍾康直說他的用意。
鍾康苦笑:“我是窮人……”
誰信呢?楊小陽心頭對鍾康的鄙視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諾大的鋼廠諾大的鋼廠副總沒有幾十上百萬的家產,誰信呢?
鍾康實話實說:“不是每一個人都能中飽私囊,我當上副總只有一年半。老牟又把鋼廠看成他的私家企業,財務會計全是他的人,防我們像防賊一般……”楊小陽和蔡華強忍笑意,敢情鍾康的副總只是高級跑腿,難怪他鞍前馬後的接待成村,是因爲牟總根本不當他是人物。
“你難道不能向別人借錢?”楊小陽很不給面子的問道。
“末不下臉面啊。”苦笑不斷的鐘康說道,“怕讓有心人知道了,也怕別人知道我借錢跑官。”
蔡華拉楊小陽走到臥室,鍾康知道他們要商議商議反而覺得不好意思。蔡華小聲說道:“我們是外來戶,又和腦袋關係不一樣,借了我們的錢還能讓我們幫忙催促腦袋辦事,一舉兩得。不過,這也是機會,他上臺對我們只有好處沒壞處。我問了腦袋鍾康的民間反應不錯,鋼廠大把官兒要倒黴高層的只剩了他。”
“我哪裡來的錢?”楊小陽叫苦連天,“你有幾百萬?”
“我有幾百萬還跟你一個屁孩子跑動跑西瞎折騰?”蔡華翻了一個白眼,奸猾的說道:“‘恆東’不是有錢嗎?”
楊小陽立刻聯繫了成村,成村聽說情況後馬上拍板要楊小陽迅速搭建辦事處,這批鋼材貨款的三分之一打入辦事處帳戶供他全權操作。
“你是我的福將。”成村說道,他能想像鋼廠由於內鬥影響按時交貨對項目的危害。
楊小陽和蔡華又商量了一會,走出臥室唱黑臉的蔡華對滿面期盼的鐘康說道:“你能用什麼抵押嗎?”
鍾康老老實實的說道:“房子、車子,應該和借款差額不大。”他把早已經想好的橄欖枝拋了出來:“以後我會重組鋼廠的銷售服務公司,‘恆東’的貨款三個月結算一次;另外,合同更改爲扣款返點,只要達到一定量我返還一個點。”他說了一個數字,楊小陽和蔡華都是暗自心喜,這樣的量對“恆東”不在話下。
“可惜我們白白的跑腿了。”蔡華故意嘆息道。
鍾康歉然的說道:“對不起,鋼廠畢竟是國營企業,我不能直接給私人好處。”
“算了。”楊小陽急忙說道,他反而對鍾康更爲看好,老牟不就是太過於貪得無厭纔要被清理嗎?
蔡華沉吟一會斷然說道:“返點要再加千分之五……”
鍾康馬上明白蔡華在爭取他們的利益,答應了。
達成協議的鐘康告辭而去,蔡華方纔說道:“給我成村的電話,我來和他說。”
成村在電話裡同意了蔡華的提議,“恆東公司”以正式協議的形式把一個百分點的返點作爲辦事處的獎勵下發。他哈哈大笑:“皆大歡喜啊……”
晚上,蔡華開著奧迪車載著不會開車的楊小陽來到高主任請客的飯店,楊小陽愁眉苦臉的說:“但願不要喝酒。”
“不可能。”蔡華笑嘻嘻的說道,“難爲我親愛的小陽了。可惜我是司機,有不喝酒的豁免權。”
“你個華姐,居心叵測!”楊小陽警告道,“我喝醉了不準**我!”
“老孃是吃垃圾的人嗎?”
高主任的酒宴客人不多,趙老師看見楊小陽沒帶女友心中明白了幾分,酒過三巡便藉故告辭。楊小陽按照蔡華預先準備的話,問了高主任關於帳戶的情況。是明白人的高主任立刻知道有大客戶上門,滿口答應提取現款給與方便,有關對賬單等單據在他最大職權範圍內給與協助,總之,一切好商量。
“明天能辦好嗎?”司機蔡華開口說道。
高主任考慮了一會:“有關批文以後補辦,我先爲你們開設現金帳戶。”他鼓動說:“辦事處不能開立基本帳戶很不方便,不如你們向公司申請分公司待遇。”
“以後再說吧。”楊小陽含糊其詞,他總覺得這樣的分公司和皮包公司差別不大,感覺太不好了。
因爲是第一次見面,楊小陽畢竟有女朋友還是在校的學生,高主任不便於爲他們安排夜生活,酒足飯飽後各自散去。他卻是不知道蔡華不好女色,而楊小陽正逢傅威的打擊未完全消散,只怕高主任自作聰明叫來小姐作陪要讓兩個人拂袖而去。
高主任看著掛江城牌照的奧迪車離開了停車場心中再無半點懷疑,他給趙老師打了電話:“你的學生是公子哥兒,要好生關照一二。”
楊小陽尚沉浸在沒有胡喝海喝的喜悅中,開著車的蔡華奸笑一聲告訴他今晚肯定不能回賓館睡覺。果不其然,奧迪車還沒有駛出幾步戴中天的電話帶了。中原漢子的大嗓門咋咋呼呼的叫道:“XX娛樂城,我等你們!”
不久以後,楊小陽看見在夜晚披紅掛綠的娛樂城汗了一頭,居然娛樂城的名字真是“XX娛樂城”!盯著大大的XX兩字,他瞠目結舌的嘆息道:“果然很強大。”
帶著蔡華的好處楊小陽算是體會了,一副黑社會老大嘴臉的戴中天也沒有安排小姐,只是在一間花花綠綠的房間請他們喝酒聊天。楊小陽從兩人的聊天中聽出他們的友誼來自十年前的海南,蔡華和戴中天,還有武大郎等人在海南淘金不期而遇,彼此結下了深厚的友情。
“一幫老兄弟活著的過得都不錯。”戴中天滿足的說道。
蔡華哼了一聲表示抗議:“老孃我要錢沒錢要權沒權,過得屁纔不錯。”
戴中天嘿嘿奸笑:“你一人吃飽全家不餓,行事無拘無束快哉樂哉,我們中間是你最瀟灑。”
蔡華這才滿意的點頭:“要說你們這些老闆前呼後擁,未必有我孤家寡人來得自在。”
戴中天不予華姐爭執,對楊小陽說道:“鍾康可以幫,你們在這裡的第一筆買賣我會大力成全,以後,靠你自己了。”什麼買賣,什麼成全,不改心高氣傲的楊小陽默默喝了一口酒,並不接話。
戴中天用看晚輩的眼光欣賞的說:“年輕人有志氣,好!”
楊小陽摸了摸手腕的金錶,摸到上面的刻痕不由好笑,他藉著酒意取笑戴老闆:“我是金枝的男人,金枝是你的大姐,是不是要稱呼我一聲姐夫?”
蔡華愕然,料不到楊小陽大膽如此。戴中天再是對楊小陽另眼相看,也被楊小陽擠兌得差點跳了起來,半響才鼓著眼睛說道:“初生牛犢不怕虎,現在的年輕人不知道進退了。”
急忙打圓場的蔡華一再拉壓下楊小陽才停止擠兌戴中天,蔡華帶著楊小陽離開了不歡而散的酒宴,不解楊小陽爲何突然針對腦袋大放厥詞。楊小陽不屑的說道:“聽他說那些打家劫舍的起家勾當,倒像是梁山好漢一般,被他害的人不是人生父母養的良民百姓,他就沒有妻兒老小?”
蔡華半響說不出話,原來是楊小陽的正義感看戴中天不順眼了。他沒法爲老哥們辯解,只是說道:“良民百姓就不是壞人?小道消息聽風當成雨,袖手旁觀見死不救的難道不是他們?”
“反正拿噁心事情當成得意洋洋的樂事,我最看不起這種人。”楊小陽不帶半點含糊的說道。
蔡華送楊小陽回了賓館把剛纔的話轉告給戴中天,戴中天聽了也是半響無語,感覺年輕人的話有幾分道理,用欣賞的口氣說道:“嘿嘿,金小姐看上的男人果然有性格,可惜不懂這世道就是成王敗寇能者爲大,有機會我要替金小姐教教他。”
蔡華慌忙勸阻,戴中天不以爲慮:“你放心,我不會過分。”
第二天恰逢秋高氣爽,副熱帶高氣壓的悶溼炎熱過後整座城市都在歡快的清爽中復甦,神清氣爽的楊小陽大早起來叫上蔡華,兩個人吃了早飯來到商業銀行,高主任見面便笑:“你們真是幹事業的勁頭。”
楊小陽自得一笑:“精、氣、神謂之道家三寶,我起碼算半份的道德之士。”大家說笑了幾句,工作人員拿來文件資料請楊小陽填寫了,又留下他的印章、密碼和簽名,以後取款三者缺一不可。
高主任瞧著楊小陽的象牙圖章讚歎道:“好一個精巧的做工,這刻字只是一般,扭頭上的雙首蛇真是刀法不俗,象牙也是極品。”楊小陽得意中帶有羞澀,圖章是金枝收藏的工藝品,瘦金體的“楊小陽”三個繁體字卻是他胡亂找路邊的圖章店篆刻,看來是毀了這件珍品。
“以後十萬以上的取款會有電話覈對。”高主任說道。他從抽屜裡取出一本支票簿和一張信用金卡:“現金支票,你的個人信用卡透支額度十萬,本行友情贈送。”
楊小陽接過象徵身份的東西,覺得人生倒也沒有白過,起碼爹媽、同學們中他是頭一份有現金支票薄的人吧。以後上面館吃了面開一張,上廁所也開一張!他正在甜甜美美做夢呢,蔡華補充道:“信用卡要一張副卡吧。”
“對!”楊小陽急忙點頭。
蔡華甜滋滋的說道:“以後我用它。”
楊小陽當即破了華姐的美夢:“我是給娟娟辦理。”……“你個沒良心的傢伙!”蔡華幽怨萬分。
高主任莫名其妙一陣暴汗,很是狐疑的望著兩人,莫非楊小陽和穿著打扮、走姿儀態不似正常男人的下屬有不正當關係?他越想越覺得毛骨悚然,心中表揚自己爲了公家的事業犧牲個人安危,果然偉大!
把帳號告訴成村後,楊小陽到石城大學走了一趟。可惜華姐因爲剛纔副卡的事情心中不爽,借身子疲乏之故不肯開車,楊小陽婉言謝絕高主任的熱心,邁了小短腿輕走幾步進了大學。也許是他笑吟吟的臉蛋看來不是好人,門口的保安很威嚴的攔下他:“沒有校徽請勿入內!”
“我是學生!”
“昨天抓的小偷也說是學生。”
楊小陽大怒,指著身邊駛過的一輛別克車叫道:“裡面的人沒帶校徽爲什麼讓進?”
保安斜眼看看楊小陽,圍觀的學生反而讓他更加小人得志:“你有本事開一輛車來,我也放你進去!”
楊小陽瞪著快掉出眼眶的眼珠冷笑道:“好,你等著!”
早有好事者在一旁幫腔,幾位沒上課的女生見楊小陽面容清秀雅俊還帶了不知真假的金錶,連連鼓勵他開一輛來給保安以沉重打擊。楊小陽抱拳說道:“大家等我片刻。”他又對保安說道:“我若是開了車,你又如何。”
一幫男生瞧了女生們支持楊小陽,心想我們總得顯出反方的力量,起鬨地要保安不掉鏈子不給男人抹黑不扔棄學校保安比狗更賤的優良傳統。平生第一次有簇擁的保安吃飽了撐得發慌,冒出一句:“你開好車來我就跪在地上送你進去!”他的話出口也覺得冒失,補充道:“車子的本人應該是你纔算。”
“你繼續等著!”咬牙切齒的楊小陽對狗眼看人低的保安叫道。
十幾個學生正是閒得發慌沒事情做,平時恨不得每天有人跳樓自殺每星期出一個馬加爵(本宿舍除外),他們樂滋滋的等在校門口,有經濟頭腦的還開了賭局:“來啊來啊,小偷不來的一賠五,小偷是富家子弟的一賠八,保安不下跪的一賠十。”末了加上一句:“飯菜票一概允許,合法賭局不上利息稅,老少皆宜,陶冶情操……”
石城大學校門的風波不久以後在校方打壓下沒了報道,到底是小偷開寶馬還是乘直升飛機成了迷,只不過一向耀武揚威的學校校衛隊保衛處很長一段時間夾了尾巴做人,因爲他們聽見老師教育孩子說:“再不好好學習以後當保安,學小日本下跪去。”
還有男生對女生許願時口口聲聲的說:“我如果得到你(特指上牀)不珍惜的話,讓我以後保安去。”聰明的保安暗中搞了等量代換,驚異的發現當保安相當於生孩子沒**。
當楊小陽第一次跨進大學教室的門,有一個眼尖的女生跑到他的面前:“我認出你了,你就是小偷奧迪君!”
楊小陽暈了,他可不想成爲日本人,那纔是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