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羽只是一時的牽制,更是在爲忽哥赤爭取動手的時間。周圍的護衛(wèi)共有八人,一個個如同鐵塔般的大漢。
忽哥赤手裡彎刀寒光連閃,每一下都會帶出一串如同珊瑚一般的血珠。慘叫聲響起,他擡起一腳便踢飛一名大漢。
此時,箭矢再次飛來。
四大汗國的大漢此時算是明白了過來,箭羽之所以會在這個時候飛來完全是在拖延時間。可是,他們?nèi)羰遣粚⒓鸫虻粢欢〞軅_@兩個人的配合天衣無縫,完全不給他們翻盤的機會。
正在這時,一名侍衛(wèi)大喊一聲,一把將自家的汗王推了出去,口裡大喊著,“大汗快走,快走。”
那大汗嘆氣一聲,順著草坡朝下滾去。那裡有輸匹馬,騎上馬立刻就跑。他回過頭,高聲喊道,“告訴忽必烈,我們是不會服從他的。”
真金心裡一落,已經(jīng)跑了一個,可見這些汗王並不好對付。他再次搭弓射箭,四支箭矢三支朝著還未逃脫的汗王射去,另外一支則是一箭射入了那正與忽哥赤纏鬥的男人胸膛。鮮血迸濺而出,染上了那一襲紅衣。
三大汗王已經(jīng)知道對方誌在活捉,然而也顧不了許多將箭矢劈落立刻就跑。這個時候根本就沒有什麼狼狽不狼狽一說,只要能逃得性命那是最重要的。
然而,他們所帶的八名侍從已經(jīng)被殺了三個,剩餘的五個中也有兩名受了傷不能再戰(zhàn)。
忽哥赤自然不會讓他們輕易逃脫,他腰間長鞭甩出,速度快的猶如一條飛蛇。飛蛇靈活的纏繞上一個人的腳,那人一愣之下已經(jīng)被他拉了回來。然汗王也並非泛泛之輩,手裡的兵器立刻朝著長鞭砍去。
忽哥赤彎刀一繞已經(jīng)將剩餘的三個護衛(wèi)逼退,鋒利的刀刃劃過一名護衛(wèi)脖頸,紅色的鮮血噴了出來,一顆怒目圓瞪的人頭飛起。
另外兩名侍衛(wèi)已經(jīng)有些膽怯,一瞧自己的汗王早已經(jīng)逃了也顧不上許多,他們一個翻身便順著草坡滾了下去。剛落到底部便挑起來,跑到馬匹所在的地方動作迅速的拉住自己馬翻身跑了。
此時,真金的一隊人馬已經(jīng)衝了上來。
忽哥赤更是一個起落到那個還未逃走的汗王面前,瞧見對方他先是一笑,“原來是海都大汗,真是巧。”
海都一臉鐵色,他的年紀約莫有三十歲,此時臉上留著濃密的鬍鬚,一雙眼睛裡顯露出他的不滿與憤怒。“忽哥赤,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這還不明顯嗎?分明是要活捉你。”忽哥赤長鞭一繞將他整個人綁了起來,五指分開化爲利爪頃刻間便卸掉了他的兩個手臂。“你既然有膽量同他們來埋伏父汗,那麼就要有膽量承受父汗的怒火。”
“將他帶回去。”真金淡淡的說了一句,身後的兩名侍從立刻上前將海都壓了過去。
忽哥赤站在這裡朝著遠處望去,那裡正有四輛馬車朝這邊衝過來,馬車之上一縷鮮紅的布條顯示著馬車內(nèi)坐著的人是誰。他心裡一陣狂跳,終於平安到達了,可隨機便又緊張起來,因爲在馬車之後還有十數(shù)個追逐而來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