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趴在地上,如同被曬乾的王八一般的石磊,卓明‘玉’只是快速將目光從他身上掃過,然後轉(zhuǎn)而看向了抱著雙臂站在擂臺上的凌笑。
小爺我複製的作品,如何?
下手不夠狠,差了那麼點味道,還行吧。
那可是你兄弟啊,你居然還嫌棄小爺下手不夠狠?
呵呵,不過是個玩具,能夠給你當(dāng)?shù)窨趟夭模鞘撬臉s幸。
兩人你來我往的眼神‘交’流,看在外人眼中也不過是三五個呼吸之間的功夫罷了。只是從這簡短的無聲對話中,凌笑對卓明‘玉’的認(rèn)知再次上了一個等級。
跟這樣毫無人‘性’的傢伙成爲(wèi)兄弟,石磊真不是一般的眼瞎。不過,這個結(jié)論,致使凌笑作出了改變,看來先前她打算的事情,只怕是不能按計劃進(jìn)行了。
給卓明‘玉’遞過去一個“來日再戰(zhàn)”的眼神,凌笑便悠悠然下了擂臺,利息收夠本了,也是時候去向她的兄弟彙報戰(zhàn)況了。
不過話說回來,雖然是收利息,但是石磊並不是真正的罪魁禍?zhǔn)祝敹嗑褪菐蛢矗粤栊u沒有趕盡殺絕。對於她的仁慈,趕緊跪下叩首謝恩吧‘騷’年!
後面還有她家愚蠢的大哥凌浩和安澤等人的比賽,不過凌笑興致不大,反正他們不會落得什麼不好的下場。勝敗乃兵家常事,贏了就晉級,輸了就滾回來繼續(xù)苦練,只要人沒出什麼大問題即可。
再度返回醫(yī)療帳篷,凌笑一回生兩回熟,到達(dá)之後直接掀開帳篷的‘門’簾,一進(jìn)‘門’就看到了‘女’幹情的發(fā)生,而且還是正在進(jìn)行中的ing狀態(tài)。
親愛的小靖靖,在小爺去幫你收利息虐人的期間,你們到底發(fā)展到什麼地步了呀?趕緊說一說滿足一下小爺熊熊燃起的八卦之魂!
不怪她想歪啊,你們能猜得到她到底看到了什麼了嗎?白芷雯菇?jīng)鰪摹疇棥缴现沃似饋恚n白的臉‘色’染上了點點紅暈,而小靖靖雙手撐在她的枕頭邊上,張開的雙臂將人家面‘色’羞紅的小姑涼整個包圍起來,一副冷麪總裁調(diào)戲粉嫩小蘿莉的即視感,畫風(fēng)甚美簡直不能更贊!
所以撒,不能怪她想歪,是某人行爲(wèi)舉止恥度太高好不好!藉著探病的機會親近佳人,這一手玩兒得太過熟能生巧了好不好!
眨巴眨巴澄澈的大眼睛,凌笑對著裴靖擠眉‘弄’眼做了個鬼臉之後,頂著一副“我啥也沒看到”的姿態(tài),旁若無人地走到另一旁的‘牀’榻上,將自己甩在上面蓋被‘蒙’頭大睡。
瞧她這副“你們愛幹嘛幹嘛當(dāng)我不存在就行”的模樣,裴靖和白芷雯兩人都顯得極爲(wèi)尷尬。他敢用凌九這丫的腦袋發(fā)誓,剛剛真的是什麼少兒不宜的事情也沒發(fā)生好不好!不過是白芷雯躺得太久想要起來坐一坐,順便喝口水,所以裴靖就勢將她扶了起來,想要將枕頭豎起來好讓她靠著,所以纔會處出現(xiàn)了以上展現(xiàn)在凌九眼裡的那副畫面。
凌九這魂淡,到底腦子裡腦補了些啥玩意兒啊,還能不能愉快地‘交’談了?
“喂!凌九你給我起來說清楚,剛剛的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的。喂,你起來啊,別裝睡!”
裴靖將白芷雯安置好以後,繞過她的‘牀’榻走到凌笑躺著的大‘牀’面前,使勁揪著她蓋在身上的被褥。可不管他怎麼扯怎麼拉,某個自稱“睡著了”的傢伙就是死揪著被褥不放,看來是要裝睡到底了。
“泡你的妞,獻(xiàn)你的殷勤去,少來招惹小爺?shù)陌裁摺1救艘阉溃惺抡垷垺!鄙w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被窩裡傳來某人的悶悶的聲音。
“……”這是羞紅了臉的白芷雯菇?jīng)觥?
“……”這是對某人很無語的裴靖童鞋。
最後還是裴靖厚著臉皮繼續(xù)拉扯,磨嘰了許久凌笑才從被子裡探出頭來,一臉疲憊地告饒道:“大哥,我纔剛幫你收完利息,累得很呢,你就不能讓我好好休息一下嗎?有你這樣當(dāng)人兄弟的嗎?利用完就扔,果然心上人是用來疼的,兄弟神馬的就是用來賣的!”
被戳中心思的裴靖老臉一紅,幸虧膚‘色’不算白,不然可就出大糗了。僵著臉戳了戳某人‘露’出來的額頭,結(jié)果招惹來一記白眼,裴靖頂著某人的巨大怨念解釋道:“真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我那是在扶白姑娘起來,爲(wèi)她豎個枕頭好靠著,你別動不動就想歪好不好!”
“我沒說你啥呀,你幹嘛這麼急著解釋?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兄弟,你何必多此一舉呢?更何況,你們倆在這裡幹了啥,跟小爺我沒有半‘毛’錢關(guān)係,我只是過來蹭個‘牀’睡個覺休個息而已,所以說啊,想太多的是你,不是我!”
“……”又是一頓沉默。比起嘴皮子功夫,一百個裴靖加起來都贏不了凌九。沉默了好一會兒,裴靖才又戳戳被褥,詢問了下之前說好的收利息的事情。
“小靖靖,那個姓卓的,我打算自己來。”凌笑簡單將事情概括了下,之後便將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不是信不過裴靖的實力,而是出於別的考慮。
“給我個能說服我的理由。”裴靖不是不講理的人,也不是非要自己動手教訓(xùn)卓明‘玉’不可,只是事情有分先後,凌笑在明知自己記恨上了卓明‘玉’的情況下,這會兒還打算‘插’一腳截他的胡,不給個合理的說法怎麼看都說不過去吧。
深深地看了裴靖一眼,凌笑‘露’在空氣中的桃‘花’眼頓時暗沉了幾分,“他……踩到我的底線了。”
尊重生命,一直都是她爲(wèi)人處世的底線,若不然當(dāng)初紫璨、軒轅珊和凌蘿也不會被她搞得身敗名裂,死得不能再死了。仗勢欺人也好,持強凌弱也罷,只要是掌握在一個度裡面,她都可以容忍,可是一旦超過了這個度,就算是‘玉’皇大帝站在她面前,那也別想從她這兒討到半分好去!
所以,不把生命當(dāng)回事兒,踩到她底線的卓明‘玉’,自然也不能例外。踩線者,雖遠(yuǎn)必究,通通都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