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流佟快速的將房書豪拿下,扯過沙發(fā)上席媛愛被撕壞的外衣就給綁上了。他剛要朝著另一人衝去。對方人影一閃,急速的朝著外面衝了過去。
魏興臉色一沉,冷聲道:“正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我正愁去哪裡找你們呢。沒想你們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魏興抱著掙扎的席媛愛,腳步一動,彈指將一道夢力給彈射了出去。氣態(tài)的夢力在急速前進(jìn)的時間變成固態(tài),彷彿從虛空中突然出現(xiàn)一道透明的箭矢般,擊中了對方的右腿。
對方悶吭一聲,掙扎著爬起,還沒有邁開腳步,魏興再次彈出了一道指力。雙腿受傷的中年人轉(zhuǎn)臉怒視著魏興,沉聲道:“這事和我沒有關(guān)係,我是他叫來的。又不是我的主意。”
魏興冷笑道:“很好,獅國話說的不錯,可惜就算你說的再流利,你還是改變不了你的身份。”
中年人喝道:“我是什麼身份,我就是一個普通的獅國人,難道獅國不講法律了,你怎麼可以隨便打傷人。”
魏興冷聲道:“我勸你最好老實的跟我合作,要不然你就是在逼我殺你了。”
中年人喝道:“嚇唬我啊,我不相信你敢當(dāng)衆(zhòng)殺人。有本事你現(xiàn)在就殺了我。”
魏興一腳踩在對方的傷口上,冷聲道:“你以爲(wèi)有那麼便宜的事嗎?你以爲(wèi)激怒我我就會殺死你嗎?你錯了,如果你能夠告訴我想要知道的,或許我會讓你死的痛快點,要不然我會讓你嚐到死亡前的恐懼。”
中年人大笑道:“我看你還真是傻了,既然橫豎都是死,你以爲(wèi)我會告訴你什麼嗎?”
魏興沒有理會對方,而是用力在對方的腿上踩了下去。一聲驚恐的慘叫穿過高分貝的音樂在室內(nèi)響起。音樂戛然而止,所有的人都驚訝的看著走道里的魏興。一人身著皮衣的青年大模大樣的走過來道:“兄弟,大家都是來享受的,你這個樣子讓我們怎麼玩啊!”
朱雪磊喝道:“我們做事關(guān)你屁事,滾一邊去!”
青年冷聲道:“你他媽的是誰啊!在我的面前大呼小叫的。信不信我讓人割了你的舌頭。”
魏興朝著陸流佟看了一眼,陸流佟快步而上,一拳打在了對方的胸口。青年被擊飛,撞到一片人羣。一聲聲驚叫和一聲聲怒罵頓時嘈雜一片。
青年快速的從地上爬起,大喝道:“他媽的,敢欺負(fù)到我的頭上了。兄弟們給我上!”
跟著青年身後的還有四名青年,聽到話,立刻衝了上去。陸流佟曾經(jīng)是錢幫的副堂主,就這樣的角色還看不上眼,龍行虎變般的衝了上去,三拳兩腳就將幾人打翻在地。嚇得一開始抱怨的人立即閉上了嘴巴。
魏興冷冷的看著躺在地上哀嚎的五人,沉聲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如果背後有人的話就讓他來領(lǐng)人,最好來分量重一點的,要不然他們幾個就不要想出去了。”
一旁的朱雪磊等人聽到魏興的話,三下五除二,快速的將其他四名青年給捆綁了起來。魏興指著那名白皙的中年人道:“你們誰認(rèn)識他,或是知道他和什麼人交往?我可不希望我查出來,那時你們再想解釋的話,恐怕就沒有機(jī)會了。”
有一名頭髮染得通紅的瘦小少年心驚膽戰(zhàn)道:“我說出來你能保護(hù)我嗎?”
魏興沉聲道:“你不說出來,那麼你只能等死。”
少年連忙道:“這可不關(guān)我的事。我當(dāng)初。。。。。。”
魏興微微擡手,做出阻止的手勢道:“先不要說,我現(xiàn)在沒有時間聽,跟著我。等我先處理這事再說不遲。”
一羣人晃晃蕩蕩的走出夜店,魏興將捆綁的幾人放在大街邊的路燈下。對著陸流佟道:“沒有我的話,誰來都不準(zhǔn)放。”
抱著席媛愛,坐上朱雪磊的跑車飛快的朝著910部隊奔去。魏興不能讓人知道他和一號的關(guān)係。因此一上車就撥通了一號的電話,只說了一句急事,去楠珺家就掛了。
車子一到910部隊,魏興就讓明獅帶人趕去了夜店。有著獅衛(wèi)在,魏興相信沒有人敢?guī)ё吣菐讉€人。
看著蘇楠珺開門,魏興沉聲道:“一號還沒有來嗎?”
蘇楠珺搖頭道:“席伯伯還沒有到,她這是怎麼了,一身的酒氣。”
魏興道:“先別說這些,你的房間在哪裡,先將她放下再說。”
魏興還是第一次進(jìn)入蘇楠珺的閨房,看著風(fēng)格簡易的臥室,魏興突然有一種真實的感覺,那就像是在北方的老家,雖然沒有什麼裝飾,沒有什麼值得留戀的東西,可是卻是那麼的實在,那麼的讓人舒心。
看著魏興發(fā)愣,蘇楠珺笑道:“怎麼了?是不是有些不像女人的房間。”
魏興連連搖頭道:“不,這樣很好!”
蘇楠珺笑道:“真的嗎?”
魏興點頭道:“當(dāng)然,我對你還不需要說謊。幫我將被子打開。”
魏興剛放下席媛愛,一號就急匆匆的衝了上來。看著不省人事的席媛愛和散發(fā)的酒氣,臉色一沉道:“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
魏興對著蘇楠珺道:“你幫忙弄一下,她裡面什麼都沒穿。”
聽到魏興的話,一號臉色更加的陰沉。魏興沉聲道:“其實你早該想到會出現(xiàn)這樣的事。要不是有人告訴我她在夜店出事了,恐怕就算我們趕過去,她也會痛苦一輩子的。”
簡單的一句話,一號和蘇楠珺都明白是什麼意思。一號沉聲道:“告訴我到底是誰,我絕不會放過他的。”
魏興沉聲道:“房書豪,前任一號的兒子,難道你能夠有什麼辦法嗎?你還是好好的管教好她吧。我能夠救一次,不代表她以後不會出事。其他的事你還是不要管了。”
一號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長嘆道:“是啊,都是我心太軟了。夢神,你能夠幫我嗎?”
魏興搖頭道:“如果你是想讓我管教的話,我可以告訴你,我沒有時間。並且我想你也不忍心看到我管教她的。”
一號咬牙切齒道:“不,這次我下定決心了,不管是什麼結(jié)果,也比這個狀態(tài)好。我就將她交給你了。只要她活著,我就可以承受得住。我先走了!”
看著一號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蘇川巒緩緩的走進(jìn)房間道:“小愛就是他的心病,就像小珺是我的心病一樣。要不是有著法律規(guī)定,我真的希望你能夠?qū)⑺齻兌既⒘恕2还苣阍觞N對待她們,至少她們不會在外面受委屈。”
魏興剛想開口,就聽蘇川巒道:“好了,我這不是逼你,你的事沒有人能夠爲(wèi)你做主。我只是希望你能夠偶爾想想我的話。”
看著蘇川巒離去,魏興對著盯著自己的蘇楠珺道:“你先幫我看著她,讓她哪都不許去。我處理完事就帶她走。”
蘇楠珺拉著魏興的手臂道:“你能不能帶著我一起走,我想老爸不會反對的。”
魏興伸手拿下蘇楠珺的玉手道:“跟著我不安全,不要讓將軍擔(dān)心了。”
魏興跟著朱雪磊,飛快的趕到了夜店。此時因爲(wèi)幾人當(dāng)衆(zhòng)被捆綁在大街旁,早就聚集了很多人。就連朱浩也趕到了現(xiàn)場。看著魏興跟朱雪磊下車,朱浩連忙道:“夢神,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你怎麼將他們都綁了起來?你可知道他們的身份?”
魏興沉聲道:“這事你最好也迴避。要不然我走後你的工作就沒有辦法做了。”
朱雪磊點頭道:“教官說得對,老爸,你還是回去吧。”他低頭對著朱浩道:“這事牽扯兩任一號,除非你不想幹了,要不然誰也不好得罪的。”
朱浩臉色凝重的點了點頭,連忙將周邊的公安全部撤出了這一片。
魏興一到,娜莎就跟在了魏興的身後,低聲道:“興哥,已經(jīng)有人來要人了。不過不是那個中年人,而是這幾個小子。”
魏興微微點頭道:“人呢?”
看著娜莎指著一名文質(zhì)彬彬,卻帶著陰狠眼神的四眼男子,魏興沉聲道:“你是誰?你和他們什麼關(guān)係?”
男子沉聲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來領(lǐng)人的。我想兄弟也是道上的,開個價吧!”
魏興沉聲道:“既然你不說明身份,那麼這個價錢恐怕你付不起。”
男子平靜道:“這個還真的不好說,你先開價吧!”
魏興冷聲道:“好,他們四個人,加上之前報信的一個,一共五個人。原本不想多要的,既然你們不表明身份,那麼就一人一億,要不然他們幾個我就收下了。”
一名少年驚慌道:“師爺,救我啊!”
男子沉聲道:“閉嘴!”他對著魏興道:“兄弟,你這是有意找事了。一人一億你也能說的出來。一個女明星才值多少,你認(rèn)爲(wèi)他們的命就這麼值錢嗎?”
魏興沉聲道:“我做事向來公道,如果你們說明身份,那麼一人十萬就可以帶走。要不要人你們自己決定。”
男子雙眼像是射出兩道利箭,陰沉道:“兄弟,看來這個樑子是結(jié)下了。我沒有這麼多錢贖他們,你以後出門最好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