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叔叔!”艾慄瞇著眼睛問,“誰?”
鈴兒被他看的明明沒什麼,都有點心虛,“我最小的叔叔……赫連修!”
聽到鈴兒的話,艾老臉色一僵,“赫連修……”他看著鈴兒,想問點什麼,卻始終沒有問出來……
鈴兒看著艾老斗動的嘴欲言又止的模樣,大概也猜到了一些:“我叔叔和艾禹琢叔叔現(xiàn)在都在我老家呢!”
聽到鈴兒的話,艾老默語:“他回來了?回來了……”此時的艾老有些悲傷,還有就是對愛子的思念,如果當初不是自己太執(zhí)著了,愛子也不是會一離開就是十八年,十八年一點音訊都沒有。“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半個世紀,始終擺脫不了赫連家……我真的很想知道,我到底欠了你們赫連傢什麼了……”艾老這些話像對自己說,又像對鈴兒說。說著飯也不吃起身就走了。
鈴兒看著艾老蒼涼的背影,還帶著濃濃的悲傷,她心裡多少有點感觸,“欠了什麼?我也不知道……”
“沒事,那個老頭子沒事就愛發(fā)牢騷,你可別學(xué)他。”艾慄微笑的安慰,這個艾禹琢的名字他還是第一次聽到,他應(yīng)該也是他的叔叔伯伯之類的吧!他壓根就沒想到他是他的父親!
接下來這幾天,艾老總是少言少語。就連鈴兒故意小惡作劇他也不理會,沒事就發(fā)呆。
這幾天艾慄依然是早出晚歸。鈴兒在艾家老宅裡也摸清艾家複雜的地形。但是幾天下來,卻沒收集道有關(guān)紫玉觀音的任何線索。鈴兒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
赫連家
鈴兒走後的下午,赫連家兩位老人,赫連瀠,赫連修兩口子,還有留下來避難順便幫幫忙的風(fēng)雲(yún)沖和葉心這兩口子,坐在客廳裡商量著赫連楓的病情。
“不好了,不好了,鈴兒離家出走了,她說她去艾家找紫玉觀音,叫我們別擔(dān)心。”這時鈴母衝進了客廳,對著衆(zhòng)人宣佈鈴兒的行蹤。
赫連爺爺,一怒,“真不讓人省心,你們誰去把她抓回來?我們和艾家有約,赫連家的子子孫孫永世不的踏入a市一步,上次她破戒我還沒罰她,現(xiàn)在有來了,她真以爲我不敢把她怎麼樣?”
赫連瀠有些愧疚的道,“爸,對不是,我有給個赫連家添麻煩了……”她這幾天沒吃好沒睡好,身子有些虛弱的道。
“老頭子,她不去都去了,你現(xiàn)在責(zé)備人有好意思嗎?存心給人添堵。”看見愛女愧疚的樣,赫連奶奶責(zé)備的道。
“鈴兒的事先別換了,她去a市不會有事。當務(wù)之急是小楓的事。”赫連修回憶起鈴兒中毒都是因爲一個叫艾慄的男孩,如果他沒猜錯,那個男孩就是艾家現(xiàn)在當家人。不過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孩子是他愛人的兒子。
“哈,我回來了。”正在這時,一個男孩興高采烈的跑進客廳。
鈴母高興的走到男孩面前,“小宏,你終於回來了,高考考的怎麼樣?”
這個男孩不是叫赫連宏,鈴兒的親弟弟。
“小兒科,媽我想死你了,還有爺爺奶奶。”說著又跑去兩老那裡撒嬌。鈴母無奈的的搖搖頭。
“好好好,奶奶的乖孫真乖。”
“這幾位是?姑姑……?”赫連宏終於發(fā)現(xiàn)客廳裡多了幾個陌生人。一看見赫連瀠有些不敢相信的問。
“小宏,幾年不見又高又帥了,不知道迷死了多少少女?”赫連瀠打趣的問。
真是姑姑,赫連宏又撲過去給赫連瀠一個大大的熊抱。
“好了好了,想吃姑姑豆腐是不是?”赫連宏打開了她。赫連瀠又介紹的道:“這兩位是姑姑的朋友,葉心,風(fēng)雲(yún)衝。這兩位是你赫連修叔叔和艾禹琢叔叔。”
“啊……”赫連宏瞪大的眼睛看著赫連修,很吃驚,他沒想到這位傳說中赫連家武**最高強的練武奇才居然長的這麼斯文儒雅,“你……你……”
“呵呵,小宏,我是你修叔叔呢,初次見面,你好啊!”赫連修笑瞇瞇的道。
“來,我們切磋一下,聽說你是赫連家武**最高強的,我都要看看你有多高!我現(xiàn)在是赫連家第二,打敗你就是第一啦!”
“不好了,修,快來幫幫忙,小楓的病情發(fā)作了?”這時一直在觀察赫連楓病情的華少從房裡跑出來,滿頭大汗的道。
看到華少急切的樣子,衆(zhòng)人豪不猶豫的向赫連楓的房間衝去。到了門口,赫連修把大家都攔在了外面,“閒雜人等在外面等著,赫連家第二小宏,進來幫忙。”
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什麼事,但是看到大家很緊張的樣子,就知道絕對不氣好事,也不好怠慢跟著赫連修進去了,等他一進去,門就被關(guān)上了。
“讓我進去……”赫連瀠激動的上前拍打著門。
葉心走到她身邊安慰的道:“他們需要的是安靜,我們別吵他們,華少是有名的大夫,我們我要相信他,更要相信小楓。”
也許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也知道華少的治療需要的是絕對的安靜,所以她沒吵,呆呆的坐在門口等著。
過了好久,還沒等人出來,鈴母一邊抱著尖尖,一邊勸兩位老人去休息一下。畢竟是老人了,站久確實累,瞎擔(dān)心也沒用,於是兩位老人去休息了。尖尖很乖,似乎知道生髮事情了,所以安安靜靜的不哭不鬧。艾禹琢和風(fēng)雲(yún)衝這兩個大男人一言不發(fā)。葉心也不知道說什麼安慰好友。
又等了一會兒,衆(zhòng)人除了赫連瀠守在門口在,都被赫連家兩位老人招到客廳來了。
“爸媽,怎麼了?”鈴母不解的問出了衆(zhòng)人心中的疑問。
赫連爺爺:“我們家附近有埋伏。”
原來剛纔赫連家兩老坐不住想出去透透氣,沒想到纔剛出門不遠,赫連爺爺畢竟是練武之人,覺得不對勁就拉著赫連奶奶回來了,於是把衆(zhòng)人招來商議。
聞言,風(fēng)雲(yún)衝兩口子神色一邊。葉心慚愧的道:“對不起,這些人是來追捕我們的。”
赫連爺爺銳利的目光掃過葉心兩口子,“你們?殺手?”
兩口子心中一震,好厲害的老頭子,居然知道他們的職業(yè)。兩口子沒回答,算是默認了。
赫連爺爺:“既然你們是啊瀠的朋友,也是我們赫連家的朋友,放心我不會敢你們出去,靜觀其變。”
兩口子怎麼好意思給赫連家添麻煩,“謝謝爺爺,如果他們真的行動了,我們會出去,赫連家上有老下有小,我們不能連累你們。”
赫連爺爺沒說話。衆(zhòng)人也沒說話,因爲大家想的都是隻要家人過下來就好,自己無所謂。
“我出去看看。”一直沒說話的艾禹琢自動請纓。
“嗯,小心點。”
艾禹琢出去逛了一圈,果然如赫連爺爺所說,有人埋伏。對方的人數(shù)很多,如果想直接衝進去搶人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爲什麼沒進去?確定對方不敢輕舉妄動,艾禹琢轉(zhuǎn)身回去了。
躲在暗處的保鏢們,看見是赫連家確實不敢輕舉妄動,因爲那個大門上掛著赫連這個古老的姓氏,他們又不是不知道這次他們的艾少主發(fā)這麼大的火是爲了一個叫赫連鈴兒的女孩子報仇。當初暗算少主的人也抓的七七八八了,還有傾城集團的首腦了。但是萬萬沒想到的是對方逃進了這座有些古老殘舊的府邸,好死不死的他們對門口上掛著的赫連二字有些忌諱,誰知道這座殘舊的府邸是不是和那名叫赫連鈴兒的女孩子有關(guān)啊?於是他們停頓了,請求上級指示,上面的人說只叫他們在這裡盯著,不許靠近赫連家一步。果然有關(guān)係,幸好他們沒亂來。
將近傍晚,幾個人終於出來了。個個滿頭大汗,虛脫的像沒了半條命一樣。赫連修和宏最嚴重。看見人出來,艾禹琢心疼的上前扶著赫連修。沒抱著尖尖的鈴母也上前扶著赫連宏。赫連瀠馬上迎上華少,激動的問,“怎麼樣,我的楓兒怎麼樣。”
華少一臉你們趕緊準備後事的眼神看著衆(zhòng)人,語氣沉重的道:“老闆,幸好你有兩位內(nèi)**深厚的哥侄,否則小楓這條命算沒了。”
此時的赫連瀠有些眩暈的晃了晃身體,幸好身邊有葉心扶著。“楓兒的病情真的這也嚴重?”
“是。”華少也不隱瞞。“老闆,唯一的希望,紫玉觀音,否則我也沒辦法了,堅持了七年……”說到這些華少的眼睛紅了,衆(zhòng)人的眼睛都紅了。
“我知道了……”赫連瀠沉重的應(yīng)了聲。
第二天,埋伏在赫連家周邊的黑衣人全撤了。但是又來了一批與之前的完全不一樣的黑衣人。畢竟是受過訓(xùn)練的,赫連家的衆(zhòng)人知道這些與之前的那些不一樣,這些有可能會隨時衝進來。但可以肯給你的是這一些人的目標不是葉心那兩口子,而是另有其人,至於是誰,有待觀察。
a市
有一天,鈴兒打電話回家,知道了赫連楓的情況很嚴重,不能再拖了,所以她決定去求艾老交出紫玉觀音。
在艾家老宅找了一圈沒找到,問了下人才知道今天艾老一天都在書房沒出人過,於是鈴兒來到了艾老的書房,敲了兩下,裡面的人說了請進,鈴兒開門進去。
艾老坐在書桌後面,似乎還很高興鈴兒進來,說道:“什麼事?”
撲通的一聲,鈴兒會在地上。見這陣丈,艾老有些吃驚,“你幹嘛啊?”
“爺爺,我知道是我們赫連家對不起你,但是我求求您把紫玉觀音給我,我等著救命,求您了!”
“什……什麼……紫玉觀音?”艾老有些怪異的說道。
鈴兒覺得今天艾老好奇怪,居然沒給她臉色看,但是又說不上那裡奇怪。低頭間,居然看見爺爺?shù)淖雷拥紫侣冻鲆粔K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