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用親人來威脅別人,本來這種沒有道德底線的東西,我是不想做的。
但是沒有辦法,都已經欺上門了。
當然,我們也沒有喪心病狂,真的會把他們親人怎麼樣,就是做個姿態而已。
四眼兒說著其中兩個人,一般來說,身邊一個親人都沒有了,這就是說很可能從小就是孤家寡人,否則一般的人,總有個長輩或者孩子之類的。
“你都查清楚了,真的沒有?”
“沒有,甚至我連他們的財產都查了,他們賺的都是他們自己花,從來沒有轉出去給過什麼人,這點應該沒有什麼值得懷疑的。”
“那就算了,繼續按照我說的做,麻痹的,我就不相信,他們每一個人都是獨自一個人!”
四眼兒很快走了,他就是整個情報的中心,不能夠整天在這裡和我談天說地。
當然,我也不會這麼簡單,就放過天蛟幫,雖然我還不是時候出去溜大街,但是我不能夠忘了,我們這邊還有一個蚱蜢。
號稱多面手,接近於全才的一個人物。
別的人去辦事情,我不放心,劉學幾個人,身手雖然好,但是一旦弄出現小差錯,就算是看到一羣人過來,也會腦袋發熱衝上去打。
而蚱蜢不同,他也衝動,但是他能夠施展神偷絕技,不管是爬牆還是開鎖,足夠可以來去各個地方,給他們搗亂。
殺人,現在還不是好時機。
所以蚱蜢很會在我得電話召喚下,出現了。
一陣吩咐之後,蚱蜢好像找到了好玩的遊戲,笑嘻嘻的離開。
蚱蜢這種人,可以去做一個神偷,可以做特工,可以做殺手,暗殺肯定是一流的。
但是現在,他要做的,只是去惡作劇,只是去搗亂。
弄得對方手忙腳亂,疑神疑鬼。島叨向號。
四眼兒手裡面的消息就多了起來。
今天天蛟幫下面哪個場子突然間線路問題,所有電子產品,包括各種水晶吊燈,全都突然間爆炸了。
明天天蛟幫下面,又一個場子,突然間客人的一個菸屁股扔的敲到好處,突然間起火了。
總之,在我們這邊場子裡面,鬧了幾次,他們那邊都會加倍的出現問題。
當然,爲了保險,我們還讓蚱蜢去了雙子幫的地方鬧一鬧。
都是簡單的,不傷及人命的,但是這兩個幫派,不少場子都需要歇業了,線路問題全都炸了,想想要敲掉牆壁,撬起地板,重新鋪設電路,換上各種東西,這不是一天就能夠做好的。
至於說燒掉的地方,還需要去檢測一下,牆壁有沒有問題,如果有問題,那麼整個場子就算是完了。
要知道鋼筋混凝土也怕熱脹冷縮,會產生質量上面的衝擊。
這點,吳翔是做了肯定回答,保證的。
這段時間,爲了把自己變成一個真正的狗頭軍師,吳翔是各種類型的書全都翻著看,可惜這貨也是不把腦子用在學習上面的,尤其是到了大學,也開始荒廢了。
我們這邊成績真正好的,還是幾個女孩子。
蚱蜢簡單的工作,給天蛟幫的人帶去了恐慌,不知道爲什麼,老是自己的場子出問題。
就算他們是懷疑人爲的,但是找不到任何證據,你能夠有什麼辦法?本來道上的人就拜著關二爺。
有些人是真的敬重,但是更多的人只是爲了一個心安,希望真的有關二爺存在,心裡面也就多多少少有些迷信。
所以,發生的事情一多,上面的老大已經有些不舒服了,仔面的小弟更是心裡面煩躁,甚至夜裡面就開始害怕。
兵法有云,攻心爲上,攻城爲下。
也就是說,打破人的心靈,精神防禦,這纔是上策,這樣子能夠不廢一兵一卒。
而攻城就是火拼,那是要死人的,對方死了就算了,但是自己的人都會有不少折損,這是下策。
還別說,老何讓我看孫子兵法,還挺好。
麻痹的,這下子我都快要認爲自己是兵聖孫臏了。
鳳傾城慢慢恢復了,看得出來,她很開心,我也放心了不少,不過我真的是料不到,那麼一個妖媚入骨的女人,居然是這麼一個性情的人,如果要是說她現在還在我面前演戲,那我是真的不相信了。
用自己的命來演戲,這代價太大了。
至少,我不會用自己的命開玩笑。
最可憐的是我,這天氣慢慢轉涼,但是想要出去,臉上就貼著絡腮鬍,這東西太彆扭,麻痹的,我發誓,這次過後再也不裝死了,太難受了。
不過現在我都感覺到自己有點上海灘的味道了。
隨著天氣變涼,裡面襯衫,外面一件風衣,頭上戴頂帽子,嘴上點支菸。
如果不是沒有馮程程,那我就真的是許文強了。
至少我是認爲自己比許文強帥多了。
利用這段時間,我也是沒有停著,戴著大鬍子,還把我手下各個產業轉了個遍,好歹也要了解一下,不要以後到了都不知道這裡是自己的,那就糗大了。
都說金秋十月,但是,事實上是到了十一月底,樹葉等等纔有了變黃的跡象。
當然,這裡的水稻也已經開始收割了。
那是農民伯伯的事情,和我們沒有關係,我只是想著,秋收到了,農忙了,我們也應該忙活起來了,不然對不起自己的生命。
張志最是積極,非要先大大小小的打上一仗。
反正上次洪老爺子壽宴,殺了那麼多人,到現在,黑皮都沒有一個交代。
外面的巡邏早就慢慢歇了下來。
這世道就是這樣子,別說打黑,就是交警,城管,很多時候都是逢年過節纔會出來,除非你上面有命令。
好吃懶做,是人來的本性,有的舒坦,沒有人喜歡出去奮鬥。
要是再過個把月,大街上面人來人往的各個部門的人就多了。
交警要忙著罰款,城管要出來問問拿下違章搭建,工商的要出來店面上面轉轉,爲的都是年底了,大家要多罰點錢,賺點錢,好回家過個年。
而我們也要過年。
這打了這麼久,花錢如流水,麻痹的進賬雖然不少,但是一個個兄弟的安家費也不少啊,我趙小海可不是虧待兄弟的人。
所以,我們決定,趁著年關還沒有到,街上黑皮不多,而且現在各個幫派好像都在大喘氣,不敢亂動,敲他一筆。
我們是道上混的,不要以爲只會搶地盤,還會敲詐。
四眼兒速度很快,手裡面拿著的都是一疊長青市有名有姓的人物:“大家都看看,艸,這些人住的地方可是不一般,想要敲詐這些人……”
吳翔瞪了他一眼:“笨蛋,連海哥的意思都沒有明白,誰說要敲詐這些人的!”
四眼兒聽了不扶起來:“麻痹的,老子辛辛苦苦弄來一堆東西,難不成,我還會錯意了?”
“不是會錯意了,而是你的資料太多了。”我看著皺著眉頭:“麻痹的,你這個樣子還不如拿去裝訂成冊,直接出書算了,我們說的,不是敲詐這些正道上面的人,而是敲詐暗地裡面跟著天蛟幫有聯繫的有錢人!”
我一陣嘆氣,吳翔一陣嘆氣,搖著頭。
四眼兒居然也會臉紅,嘴裡面支支吾吾的:“你們也不說清楚。”
“廢話,吃力不討好的,去做什麼,天蛟幫早晚要動手,我們就先從他們的經濟來源動手,除了他們的場子之外,暗中一直和他們來往的那些有錢人不少,互相合作,互相利用,敲詐一筆,就當是給兄弟們的過年獎金!”
四眼兒聽到獎金,賊笑起來:“早說嘛,這裡面也有幾家,我翻給你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