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賤人,看來箐馨說的沒錯,你跟你媽媽一樣,不識擡舉,居然妄想顧家的財產(chǎn),簡直就是做夢。”
夏婉初冷笑,也毫不示弱。
“你們來這裡幹什麼,這裡不歡迎你們。”
“不歡迎?哼,夏婉初,你以爲我們願意來這種晦氣的鬼地方?”
顧箐馨咬牙切齒,憤憤的說著。
“我問你,你跟池御封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些東西又該怎麼解釋?”
說著,顧箐馨就從包裡拿出了幾張照片,狠狠的砸在了夏婉初的臉上。
照片裡的人,正是夏婉初和池御封,是他們一起出入醫(yī)院被拍到的。
夏婉初淡淡的掃了一眼照片,冷笑。
“呵,怎麼回事,難道你們沒長眼睛,不會自己看嗎?”
“還有,我憑什麼跟你解釋?”
“夏婉初,你個不要臉的東西,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跟你媽一個德行,就會勾引別人的男人。”
林巧薇憤怒的指著夏婉初的鼻子,大聲的吼叫著,濃妝豔抹的臉因爲憤怒猙獰著,鬆弛的皮膚上滿是皺紋。
看的夏婉初直噁心。
她居然敢罵她的媽媽?
“你們嘴巴最好放乾淨一點,什麼叫別人的男人?自己沒本事,留不住自己男人的心,還好意思在這裡說?”
林巧薇被嗆的不輕,正想說什麼,卻被夏婉初搶了先機。
“池御封好像連你顧箐馨是誰都不知道吧,這麼不要臉,也敢以他的女人自居?真是讓人笑掉大牙!”
“你!夏婉初,好你個伶牙俐齒的小賤人!”
顧箐馨氣的渾身發(fā)抖,惡狠狠的咒罵著。
“別以爲你用那種下三濫的手短吸引了池御封的注意,他就會看上你?”
“哼,你也不自己照照鏡子,就你這種貨色,不出三天他就該把你玩膩了吧?”
夏婉初只覺得好笑,顧箐馨居然敢跑來這裡跟她興師問罪,她憑什麼?
居然還敢這麼篤定一切!
“三天?不好意思,我們認識已經(jīng)很久了,最起碼從那天在顧氏集團,到今天已經(jīng)一個星期了不是嗎?”
提到顧氏集團,林巧薇的猙獰的眸子裡瞬間火光陣陣。
“不要臉的東西,你還好意思說顧氏集團,我告訴你,你這個小雜種,別想坑蒙拐騙拿到顧家一分錢的財產(chǎn)!”
“喲喲喲,看看你媽,這麼要死不活的一副鬼樣子,你以爲顧青雲(yún)還會把你們看在眼裡?”
夏婉初雙手緊緊握在一起,心裡的怒火正蹭蹭蹭的往上冒。
她們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她媽媽!
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既然顧青雲(yún)沒把我們看在眼裡,你們還來這裡幹什麼?嫌自己不夠晦氣?”
顧箐馨母女語塞,太低估了夏婉初伶牙俐齒的能力。
“夏婉初,我警告你,最好不要把我惹毛了,否則我會讓你……”
“怎樣?難道你就不怕池御封把你生香活剝了?不信,你可以試試!”
說完,夏婉初就一步一步的往顧箐馨的面前走著,目光灼灼,絲毫沒有退縮畏懼的意思。
“信不信,你動我一根寒毛,池御封會讓你付出慘痛千萬倍的代價?”
“媽,你看看這個女人,居然敢威脅我,她居然欺負你的女兒!”
顧箐馨到底是被夏婉初嚇到了,不過她還不笨。
她嘟著嘴,哭的梨花帶雨,拽著林巧薇的手一臉無助的模樣,還真是楚楚可憐。
林巧薇本來就看夏婉初這個“野雜種”不順眼,剛纔還被她氣的半死,當然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兒也被她欺負。
“夏婉初,你以爲池御封是真的愛你?哼,別癡心妄想了!”
她一把將顧箐馨護在身後,指著夏婉初的鼻子罵著,面目猙獰可怖。
“你看看躺在牀上的那個女人,當初如果不是她不識擡舉,癡心妄想,又怎麼會遭報應(yīng),一輩子要死不活呢?”
“別以爲池御封會爲了你,跟我們顧氏集團作對,你不過就是他的一個玩具而已,等他玩累了,就扔了,哈哈!”
林巧薇的笑聲尖銳刺耳,夏婉初看著眼前兩個張牙舞爪的女人,心裡雖然氣憤,可更多的是覺得可笑可悲。
池御封根本從來沒有把任何一個人看在眼裡,可憐顧箐馨還執(zhí)迷不悟的做著白日夢。
做夢也就算了,居然還這麼理直氣壯,原本她跟池御封半毛錢關(guān)係都沒有,池御封跟誰在一起,關(guān)她屁事!
再看看張牙舞爪、猙獰刻薄的林巧薇,她算是明白了,有其母必有其女,一家奇葩!
“你笑什麼?”
林巧薇看著似笑非笑的夏婉初,冷笑著問到。
夏婉初深吸了一口氣,指著病房門口的方向。
“不好意思,這裡不是菜市場,由不得你們在這裡撒潑,請你們出去!”
一直躲在林巧薇背後裝可憐的顧箐馨這時跳了出來。
“夏婉初,你說誰撒潑呢?別以爲你們靠池御封的施捨住進了vip病房,你們就不得了了!”
“別忘了,你和你媽都是一樣的貨色,只會爬牀搶別人男人的賤女人!”
賤女人?
夏婉初冷笑,“那我今天就讓你們看看我到底有多賤!”
說完,她就端起了身後凳子上的一盆水,那是剛給她母親擦拭身體用過的水,跟清水沒什麼區(qū)別。
然後,不由分說的就朝著毫無防備的顧箐馨母女潑了過去。
“啪!”
伴隨著水打在身上發(fā)出的聲音和水落在地上的聲音,剛剛還張牙舞爪、猙獰的顧箐馨母女瞬間成了落湯雞。
尤其是站在前面的顧箐馨,渾身上下都溼透了。
“夏婉初,你居然敢……”
“這是你欠我的,顧箐馨,你最好趕緊帶著你這個沒用的媽從這裡滾出去,否則,我可不保證我接下來還會做出什麼來。”
說話間,夏婉初的女目光從病牀下放著的供她媽媽大小便所用的器具上一掃而過。
當即,顧箐馨就乾嘔了起來。
林巧薇看在眼裡,一時也顧不得刁難夏婉初了。
“馨兒,你這是怎麼了?”
“這是什麼味道,這麼噁心,嘔……”顧箐馨一隻手捏著鼻子,一直手嫌惡的扯著她被水淋溼的衣服,臉色蒼白如紙。
林巧薇鼻子輕輕在顧箐馨的頭髮上聞了一下,臉色瞬間就變了,“夏婉初,你怎麼這麼噁心……”
“還不滾是嗎?”
夏婉初說著,就作勢要蹲下去拿病牀下的大小便器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