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騰,你說什麼?”池御封幾乎是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說的,一雙鷹隼冰冷的就像是無邊無際的深海,神秘而危險。
“沒,沒說什麼。”顧騰縮在姚少凌的懷裡,看池御封的眼神就像是老鼠見了貓。
“哎,顧騰,你也太不懂事了,居然敢提小池系列,那可是咱們池大少的禁區。”
姚少凌看熱鬧不嫌事大,“可惜了咱們小初滿腹才華就被扼殺在了搖籃裡咯!”
“可惜?”池御封眸子裡寒光陣陣,一動不動的盯著夏婉初說到。
完了完了!
好不容易翻過去的不看的一頁,就這麼被翻了出來。
她都已經可以感受到池御封墨色的眸子裡嗜血的火光,以及他呼吸裡陡然升高的溫度。
夏婉初,我要你把所有的姿勢都給我演示一邊!
池御封憤怒的話語,迴盪在夏婉初的耳邊。
“放心,我不會埋沒她無法施展的過人才華!”
池御封嘴角勾起一抹曖昧的笑意,“時間不早了,該休息了。”
說完,池御封就坐了起來,打橫把夏婉初抱了起來。
“哈哈,池大少,你可要溫柔點對待咱們小初啊!”
郵輪二層,池御封順腳踢開了一間房間的門。
一進去,不由分說的就把夏婉初放在了牀上,整個人猛獸一般的撲了過去。
夏婉初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被池御封壓著的身體僵硬著。
“池御封,不行。”
“你忘了,我不能……”
沒等夏婉初說完,她的嘴已經被池御封的脣堵得嚴嚴實實。
一股觸電一般的感覺自脣邊只到腳尖,來不及抵抗,池御封的手已經開始攻佔另一片領地。
泳衣背後的拉鍊,輕而易舉的就被池御封征服了。
她的背上一股灼熱,燒的她全身血液都沸騰了。
池御封閉著眼睛,瘋狂的攻城略地,享受著夏婉初身上那毒藥一樣讓他著迷的味道。
每當他快要攻佔到夏婉初最後一塊領地的時候,他的眉頭總會不自覺的擰在一起,然後更瘋狂的親吻夏婉初,好像只有那樣,纔會宣泄他身體某個地方快要爆炸的溫度。
慢慢的,夏婉初放鬆了下來,不自覺的開始沉溺在池御封的瘋狂和溫柔中。
在池御封的牽引下,她的手一顆一顆解開了池御封襯衣上的鈕釦,然後一寸一寸的在池御封精壯的身體上游走。
一直到池御封身下某個火山一般的部位……
兩個人吻得難分難捨,空氣中都是灼熱曖昧的味道,房間裡chun光四溢。
“真搞不懂,池御封是不是眼睛瞎了,到底看上了那個女人哪點了,論長相論身材,我哪點比不上她了?”
夏婉初猛的睜開眼睛,這才發現門居然是虛掩著的!
門口,似乎站著幾個人!
她渾身一緊,下意識的就抓住了一個堅硬的東西。
“嗯!”池御封吃痛的悶哼了一聲,這才停止了攻城略地,慾火燃燒的眸子不解的看著身下滿臉通紅的夏婉初。
“有人來了。”夏婉初壓低了聲音,一邊說一邊眼睛不安的望著門口的方向。
“該死!”池御封小聲罵了一句之後,精壯有力的手臂一扯,一邊抱著夏婉初翻滾了一圈,瞬間兩個人就包裹在了雪白的蠶絲被裡。
灼熱的身體緊緊挨在一起,耳邊心跳聲、呼吸聲清晰可聞。
“……我不管,我喜歡了池御封那麼久,好不容易有個機會可以接近她,居然被那個賤女人破壞了!”
“要不是她,現在躺在池御封懷裡的說不定就是我了,壞我好事不說,居然還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侮辱我,這口氣我咽不下!”
這聲音,很耳熟。
“蠢女人,都怪你,招惹一些不三不四的人,破壞我們好事!”
池御封鬱悶的躺在夏婉初胸前的柔軟裡,滿腔怨念。
“池御封,你是不是傻,人家都說了,她喜歡你!”
夏婉初紅著臉,如果不是外面有人,她一定一腳把池御封踹下去不可!
“剛纔人家就是想撲倒你,可能航向沒測好,撲我這來了,你們一個一個的都怪我,我怪誰去啊?”
池御封挑了挑眉,灼熱的脣再一次覆上了眼前的桃紅。
“原來是這樣。”
夏婉初被折騰的小聲嚶嚀了一聲。
死變態,都這個時候了,居然還想著那啥!
門外,也沒停息。
“cc啊,你都說了池御封只是玩玩那個女人而已,你何必這麼生氣呢?”
“那個女人哪兒都不如你,我看她一定是看上了池御封的錢,就她那德行,還想飛上枝頭變鳳凰,簡直是做夢!”
“是啊,池御封又不喜歡她,等著看吧,說不定今晚玩玩,明天就甩了呢……”
“該死!”池御封罵著,灼熱的眸子瞬間蒙上了一層寒意。
居然敢說他不喜歡夏婉初?
莫名的,他心裡就像是被針紮了一下一樣,不爽到了極點。
相反,夏婉初倒是沒覺得有什麼,說她爲了錢,也沒什麼不對,畢竟她答應跟池御封求婚的原因之一,就是爲了三百萬。
而且,她也知道池御封對她沒有感情。
如今被門外的人說出來,不過是說出了不爭的事實而已。
只是有一點,她們說錯了,池御封跟她,不會玩玩而已那麼簡單,畢竟她們現在已經是合法夫妻。
只不過,心裡還是禁不住失落……
“你要幹什麼?”
看著池御封突然坐起來穿衣服,夏婉初疑惑的問道。
“噓!”池御封修長的手指捂住了夏婉初的嘴,眼神陰鷙冰冷,眸子裡透著嗜血的危險氣息。
“……”
看著池御封離開的森冷背影,一股不安的感覺籠罩上了她的心頭……
郵輪頂層,到處殘留著放縱奢侈過得痕跡。
沒了白晝一般的燈光,此時的郵輪頂層昏暗一片,陣陣海風拂過,墨色的夜空下淡淡的月光撒在海面上發出幽冷的寒光,空氣中都是不安和詭異的味道。
幾個女人臉色煞白的站在郵輪邊的欄桿前面,僅僅是一個孤傲清冷的背影,都足以讓她們驚恐萬分。
“給我把她們扔到海里喂鯊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