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雖然不明白樑號翁爲(wèi)什麼停戰(zhàn),可是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方曉收槍而立,皺眉問虺無心。
虺無心手撫斬天,笑道:“管他什麼目的,咱們見招拆招,這種人看似實力強(qiáng)悍,其實不足爲(wèi)懼。”
方曉忽地冷笑一聲道:“如果他敢再來,我一定會斬下他的人頭。”
虺無心笑道:“不用等他來,跟天寶說,把樑號翁的老窩給找出來,改天有時間,咱們也去拜會拜會他。”
方曉笑道:“好啊,來而不往非禮也。”
“正是如此。”兩人相視而笑,眼中都透著奸詐。
樑號翁此時正疾走在前往陳家的大道上,他得快速找個安全的地方,先把受傷的經(jīng)脈養(yǎng)好,不然現(xiàn)在隨便一個二級三級的人都能把他打敗。
陳家有他的師兄尚天佐,雖然兩人關(guān)係並不是很好,可是這次是他求他來殺虺無心,那麼事沒辦完,他肯定不會棄他不顧。
“師弟,事情怎麼樣了?”
尚天佐把樑號翁讓進(jìn)他的房間,急切的問道。
樑號翁搖搖頭道:“今天我只是去確定一下,師兄說的果然不錯,虺無心運(yùn)用獸珠的本事果然高超,但現(xiàn)在還不能動他,他本身的實力就不弱,又有血玲瓏在身旁保護(hù),我們還要從長計議。”
“血玲瓏?”尚天佐還是第一次知道血玲瓏就在虺無心身邊。
樑號翁道:“你竟然不知道他身邊的那個女人是血玲瓏?那你們還想要對付他。”
尚天佐懊悔道:“我不知道啊,難怪派去的人都死了,早知道他身邊有這麼強(qiáng)的高手保護(hù),我就加派人手了。”
樑號翁怪聲道:“你知道虺無心的實力也有五級嗎?”
尚天佐又是一驚道:“他竟然也有五級實力了?太快了吧?兩個月前他還不是我的對手呢。”
樑號翁立刻眼睛一亮道:“兩個月?那說明他的進(jìn)速非常之快,太好了,這套功法一定能幫我突破六級,到時候除了那幾個大勢力,就沒人敢和我做對了。”
尚天佐看著無限憧憬地樑號翁,心中又羨又妒,同門學(xué)藝,甚至自己比他還要早入門兩年,可是實力卻是天差地遠(yuǎn),自己努力了一輩子才爬到四級,他卻要向那傳說般的上品衝擊。
師兄弟二人各懷心事,小房間一時之間就安靜了下來。
虺無心的房間中卻不安靜,魏天寶正在彙報著今天的情報。
“公子,剛纔我去拜會肖長春時,肖長春告訴我,從那些殺手的衣服上發(fā)現(xiàn)那是由陳家布莊製作的,他們決定明天去調(diào)查陳家的布莊。”
虺無心笑道:“好啊,只要查到陳家,看他們還怎麼抵賴。”
魏天寶卻皺眉道:“公子,恐怕沒那麼簡單,就算查出那些衣服都是陳家制作,可是陳家開門做生意,什麼樣的衣服都做,這些根本不可能證明陳家就是幕後指使者。”
虺無心神秘一笑道:“會的,一定會有證據(jù)證明的,陳東萊這次是逃不掉了。”
魏天寶不明白虺無心怎麼這麼有自信,方曉卻心中明白虺無心的自信,其實是源於那個人。
而這時,突然一個黑衣人出現(xiàn)在了小院裡,魏天寶他們以爲(wèi)是敵人,紛紛拿出武器,方曉甚至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
虺無心卻揮揮手讓他們都把兵器放下,對那黑衣人說道:“有什麼事情嗎?”
那人也不說話,直接從懷裡拿出一張紙,恭恭敬敬地舉著向虺無心走來,魏天寶想要阻擋,虺無心制止他,伸手接過那人手中的紙,那人立刻轉(zhuǎn)身離開。
虺無心打開紙,就見上面寫著‘樑號翁正在陳東萊處’。
虺無心登時笑了,這簡直太妙了,“陳東萊,我看你這次還怎麼逃。”
方曉問道:“怎麼了?有什麼好消息?”
虺無心把紙條給他們傳閱,三人都不覺什麼,因爲(wèi)他們都知道樑號翁是陳東萊請來的,他肯定住在陳東萊的地方。
虺無心把紙條燒掉,道:“知道是陳東萊所派,與他正在陳東萊處,這有著極大的區(qū)別,天寶,你速速去太平城主府報案,不,還是飛燕去,女人的話更容易讓人相信,你就說咱們在夜裡遭受樑號翁所襲,而我更是身受重傷,請求城主大人爲(wèi)我們主持公道。”
魏天寶略有所悟,立刻領(lǐng)命去了城主府。
此時已經(jīng)半夜,城主府本應(yīng)早就關(guān)門,可是今天城主府依然大門洞開,魏天寶毫不費(fèi)力的就把案子報了,被派出去往陳府抓人的還是肖長春。
肖長春一副剛正不阿的樣子,衝進(jìn)陳家就命人帶他到陳東萊的院子,他毫不懼怕陳家人的阻擋與威脅,甚至還出手打了出口不訓(xùn)、妨礙執(zhí)法的家丁,很快家丁們都變得老實,把他帶到了陳東萊的院子。
早有人向陳東萊報告,陳東萊冷著臉站在院子裡。
肖長春微一拱手,說道:“陳大公子,深夜打擾還請恕罪。”
陳東萊冷冷地道:“你算什麼東西?竟然敢擅闖陳家,這身軍裝不想穿了嗎?”
肖長春面色一怒,也冷聲道:“陳大公子,我們這是奉命執(zhí)法,再說了,我們是官府中人,想不想穿軍裝,還輪不到陳大公子來決定。”
陳東萊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城衛(wèi)軍隊長,竟然敢如此頂撞自己,他寒聲道:“好大的狗膽,就算是你們城主大人,見了我也要畢恭畢敬,怎麼就教出了你這種不知死活的東西?”
肖長春道:“我們大人對你恭不恭敬,這與我無關(guān),我現(xiàn)在只是以僱兇殺人的嫌疑,前來對你的住處進(jìn)行搜查。”
陳東萊心中一驚道:“你說什麼?什麼僱兇殺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肖長春道:“知不知道你心裡清楚,兄弟們,給我搜。”
城主軍一聲令下,如虎狼般把陳東萊的住處搜查了一遍,當(dāng)搜查到尚天佐的房間時,尚天佐與樑號翁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事,但他們平時都蠻橫慣了,豈會讓人搜查他們的住處,於是一腳就把搜查的城主軍給踹了出來,只踹得城主軍吐血重傷。
肖長春登時大怒,下令所有人包圍尚天佐與樑號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