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煙花作品 金牌相公 獨寵腹黑妻 金牌相公 獨寵腹黑妻 後宮爭 211 百里飄絮重現(xiàn)
百里飄絮?!
怎麼會是百里飄絮?
百里飄雪雙眸大瞪,一眨不眨的直視著前方不遠(yuǎn)處,與她面對面站著,臉上噙著一抹彎彎的似笑非笑,陰沉的雙眸透著一抹寒芒,直視著她。
她的樣子看起來有些落寞,有些消瘦,但是那張精緻的面孔卻是半點也沒有改變。看著百里飄雪的眼神,恨意中透著一抹怨念。
她怎麼會回京?而且還出現(xiàn)在安陵王府?
父皇不是禁令,她與南宮佑貶這庶民,且終身不得再回京城的。她竟然也置父皇的聖意爲(wèi)無物,不止回京,還大模大樣的出現(xiàn)在了安陵王府。
百里飄絮的線視落在了百里飄雪那高高隆起的肚子上,她的眼神很是複雜,怨恨之中又帶著一抹期待,期待之中卻又透著一抹絕望,絕望之中又夾雜著一絲失落。
看到百里飄絮那異常複雜的眼神,百里飄雪微微的怔了一下。怔過之後,卻也沒有立馬轉(zhuǎn)身離開,而是笑意盈盈的迎上了百里飄絮,用著平淡的聲音不緊不慢的與百里飄絮說道,“姐姐可是找妹妹有事?”
“呵!”百里飄絮冷笑,她的雙眸依舊死死的盯在百里飄雪的肚子上,然後朝著她邁進(jìn)兩步,一臉陰森而又冷鷙的說起,“妹妹,肚子幾個月了?”
百里飄絮的話讓百里飄雪微有些捉摸不透。儘管這裡是安陵王府,儘管百里飄絮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再是太子妃,而且還是偷偷進(jìn)京又進(jìn)王府的,但是百里飄雪卻不得不防著她。就她現(xiàn)在這過街老鼠般的樣子,還有什麼事情是她做不出來的。特別是她那看著自己肚子的眼裡,大有一副恨不得將自己的肚子給盯破的樣子。
下意識的,百里飄絮的雙手也就撫上了自己的肚子。那是一個本能,是母親出於本能要保護(hù)自己的孩子。她不知道百里飄絮會做出什麼事情來,也不知道她這會進(jìn)王府有何目的,但是就憑著她可以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王府裡,就足以說明,百里飄絮絕不會是來跟個敘姐妹之情的。再說了,她們之間也沒有姐妹之情可敘。她與百里飄絮,從來都是面善心不和的。從在寧國公府的時候開始,她們就相互算計著,互不相讓。更別提後來各自嫁人,爲(wèi)了各自的男人,同樣還是互鬥不已。
如今百里飄絮的太子妃之位被銷不說,她與南宮佑還被貶爲(wèi)了庶民,又被逐出了皇宮,永世不得踏入京城半步。而南宮楀而是繼續(xù)穩(wěn)坐著他的安陵王爺?shù)奈恢貌徽f,還大有可能是儲君的人選。這讓百里飄絮如何嚥下這口氣,又讓南宮佑如果不記恨於南宮楀。
是以,百里飄絮這會來找她,無非就是爲(wèi)了泄憤的。而她的泄憤,很有可能就是對她肚子裡的孩子下手。
她不可以讓她有一點的傷害到肚子裡的孩子,就算這會是在安陵王府也一樣。她現(xiàn)在身子笨重,又豈是百里飄雪的對手。如果百里飄雪抱了一個魚死網(wǎng)破,同歸於盡的心態(tài),就算她喊人,那麼等下人聞聲趕過來,那也是來不及的。
雙手護(hù)著自己的肚子,下意識的便是往後退了兩步,看著百里飄絮的眼神充滿的警剔與防範(fàn)。
“呵呵!”百里飄絮又是一聲冷笑,臉上的表情沒有過多的改變,只是看著百里飄雪的眼眸卻是挑了挑,脣角揚起一抹冷冷的譏笑,“妹妹這是做何?怕我害了你肚子裡的孩子麼?”
“怕?”百里飄雪似笑非笑的看著百里飄雪,“你不會的!這裡是安陵王府,你不會笨得在我的王府裡下手的。說吧找我到底什麼事情?”
百里飄絮挑了挑眉,一臉陰森的看著百里飄雪,然後朝著她走近兩步。臉上的笑容更加的深不可測了,一雙彎彎的眼睛沉沉的看著百里飄雪,“妹妹你說對了,還是你瞭解我!我當(dāng)然不會傷害你,這裡可是安陵王府,是你的地方,我又豈會笨的在你的地盤上對你不利的。找你也沒別的事情,就只是想跟你敘敘姐妹情。不管怎麼說,我們倆身上流著一半的血是一樣的,就算我再潦破吧,那都改變不了我們是姐妹的事情。你說呢,妹妹?”
“只怕沒有這麼簡單吧?”百里飄雪很是鎮(zhèn)定的看著她。
在心裡,她不斷的告訴著自己,一定不可以慌,一定在鎮(zhèn)定又冷靜。不管百里飄絮說什麼話,那都必須冷靜應(yīng)對。一慌,那就是給了百里飄絮機會。所以,她必須冷靜應(yīng)對。
“沒這麼簡單?”百里飄絮半笑不笑的看著她,“那妹妹覺的應(yīng)該有多複雜呢?妹妹向來很瞭解我的,不如你說說看,我今兒來找你是爲(wèi)了什麼呢?”
“姐姐,這麼跟你說了吧。不管你今天來找我是爲(wèi)了什麼,我想我都沒有辦法幫到你。你自己現(xiàn)在是怎麼樣的身份,相信不用妹妹多說,你心裡比誰都清楚明白著。父皇聖旨親下,禁止你與太子……哦,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再叫太子了,禁止你們夫妻二人踏入京城半步。可是你呢,你不止踏入了京城,還進(jìn)了安陵王府。姐姐,這若是讓父皇知道了,你可就是抗旨的大罪了。如此,那也就不止是貶爲(wèi)庶民了,指不定就是身首異處了。你也說了,大家姐妹一場,我就全當(dāng)沒看到。你是怎麼進(jìn)的安陵王府,那就怎麼著出安陵王府吧。也算是我這個當(dāng)妹妹的能爲(wèi)你做的最後一點事情了。可千萬別說,妹妹我無情無義了。”
百里飄雪面無表情的看著百里飄絮,說話間,不著痕跡的又是往後挪了不少的步子。
百里飄絮抿脣冷笑,“妹妹這話可就說錯了。這怎麼能是我自個來的呢?可不就是妹妹讓人傳話於我,讓我來王府小住的嗎?”
“是嗎?”百里飄雪同樣冷笑,“姐姐,何必呢?何必再做垂死著掙扎呢?你能道不知道寧國公府發(fā)生的事情嗎?父親已經(jīng)不再是寧國公了,大娘,你的母親,如今既沒有了你的依靠也沒有了大少爺?shù)囊揽浚慌率巧矸莶槐A四兀∧阆胫雍段遥遣蝗缌糁c心思,想想如何助得自己的夫君重回皇宮這個大門。當(dāng)然,不是偷偷摸摸的,而是光明正大的。”
“聽說,支持立字陵王爺爲(wèi)儲君的朝臣可不少呢!妹妹,我是不是該在這裡恭喜你了呢?恭喜你,很有可能會成爲(wèi)百里府出的第二個太子妃呢?”
百里飄絮卻是根本沒去在意百里飄雪剛纔說的那一串話,突然之間說了這麼一句無頭無腦的話。只是那看著百里飄雪的眼神,卻是那般的令人捉摸不透而又暗淡無光還透著一絲隱隱的沉怨。
“妹妹,有些事情你不好奇嗎?”百里飄雪正想說什麼,卻是見著百里飄絮自顧自的又是說了起來,那看著百里飄雪的眼神從剛纔的沉怨突然之間改成了神秘,“你不好奇,南宮楀爲(wèi)什麼會突然之間娶你爲(wèi)安陵王妃嗎?你不好奇,你的男人曾經(jīng)有過什麼過往嗎?你不好奇爲(wèi)什麼你跟我會是同一天出閣呢?妹妹如此聰明之人,又怎麼會這麼輕易的就被人給擄獲了心呢?”
百里飄雪冷笑,一臉不悄的看著百里飄絮,“百里飄絮,你無須在這裡說些有用沒用的話的。你自己也說了,我如此聰明,又會會被你的三言兩語給信了呢?是個人他不都得有過去嗎?就連你不也曾經(jīng)有過過去嗎?更何況還是身份尊貴的王爺呢?我一點都不在乎,也不好奇。你就甭替我操這份心了。”
“呵呵……”百里飄絮突然之間陰陰森森的笑了起來,那看著百里飄雪的雙眸更是暴起了一絲腥紅,然後似笑非笑又一臉神秘的看著百里飄雪,“如此說來,你都知道?”
“知道?知道什麼呢?”百里飄雪不答反問。
“百里飄雪,我一直很好奇,那日在畫舫上,我大哥爲(wèi)什麼會失足了。到今天我纔想明白了,原來是你和百里雲(yún)寒在暗中使著鬼。可是,你千算萬算卻是算漏了一樣,把自己給搭了進(jìn)來。你沒想到,南宮楀會向南宮百川請旨賜婚,要求娶你爲(wèi)妃吧。而你也沒想到會在婚後被他給吸引了。這一切是在你的意料之外的對吧?”
百里飄雪冷笑,面無表情的看著她,“我不覺的有跟你說的必要。”
“沒有嗎?”百里飄絮神秘一笑,“可是我卻覺的很有必要!你不是早就知道我在嫁給南宮佑之際便已經(jīng)失身,甚至還已經(jīng)珠胎暗結(jié)了嗎?”
百里飄雪凌厲的雙眸直視著百里飄絮,“那又如何?南宮佑他願意戴這頂綠帽,那又與我有什麼關(guān)係呢?”
“怎麼會沒有關(guān)係呢?”百里飄絮再次笑的一臉深沉了,“你不想知道我肚子裡曾經(jīng)的那個孩子是誰的嗎?說不定他跟你肚子裡的這個孩子同樣流著一半相同的血呢!你說,這算不算是沒有關(guān)係呢!”
“不可能!”百里飄雪咬牙,怒視著百里飄絮,但是整個身子卻是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