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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金牌相公 獨寵腹黑妻073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舒赫說完雙眸一眨不眨的直視著皇后,等著皇后的回答。

皇后在聽到舒赫這話時,脣角冷冷的揚起了一抹若有似無的弧度。沒有半點的驚訝與不悅,似乎舒赫的這個問題就在她的意料之內(nèi)。

如玉般光滑的雙手端起放於一旁桌子上的茶杯,揭起杯蓋,輕吹一口氣,十分優(yōu)雅的抿上一口。而後有一下沒一下的用杯蓋輕輕的滑敲著杯沿,彎彎的鳳眸意味深長的望向站於她對面的舒赫,不冷不熱卻又緊不慢的說道:“相爺覺的本宮應(yīng)該如何安排呢?可有好建議?”

舒赫沒有直接接了皇后的話,而是用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眼神掃視了一眼祈寧宮內(nèi)的宮女與太監(jiān)。

見此,皇后心領(lǐng)神會,對著林公公使了眼色。

“都退下吧,退下吧。需要你們服侍的時候,咱家再喚你們。”林公公將手中的塵拂一甩,對著那幾個宮女太監(jiān)揮了揮手。

除了意嬤嬤之外,其他宮女太監(jiān)全都隨著林公公的聲音退下了。

皇后臉上依舊揚著一抹高貴優(yōu)雅卻又不失高深的淺笑,對著舒赫說道:“兄長,現(xiàn)在是否可以說了?”

舒赫的臉上劃過一抹冷俊,對著皇后恭敬中帶著不懼的說道:“箐兒,做事可得爲(wèi)自己留條後路,千萬別將所有的路都給堵死的。”

舒赫這會沒有喚“皇后”,而是喚出了皇后出閣前的閨名,足以可見,此刻他心中的怒意不輕。

聽著舒赫喚出了皇后的閨名,意嬤嬤與林公公圴是眸中劃過一抹詫異與不悅。

然而皇后臉上卻是半點沒有其他表情,依舊高貴優(yōu)雅的淺笑看著舒赫,端茶杯遞於脣邊,抿上一口,“哦?本宮聽兄長這話,可是在責(zé)怪本宮?倒是不知本宮什麼地方得罪了兄長?不如兄長明言,你也知道,本宮最不喜歡的就是揣測別人的心思了。”

舒赫抿脣冷笑:“爲(wèi)兄自認爲(wèi)對得起你這個妹妹,也對得起太子殿下這個外甥。這些年來,爲(wèi)兄如何盡心盡力幫扶著太子殿下,相信皇后應(yīng)該看於眼裡,記於心裡。當(dāng)年,若非爲(wèi)兄全力以赴,箐兒這個皇后之位只怕也不會坐的這麼快,坐的這麼穩(wěn)。皇后有句話說的很對,安逸王爺從來不曾放棄過重奪太子之位。如今之勢,箐兒覺的我們是時候起內(nèi)訌嗎?”

皇后的臉上依舊沒有任何變化,依舊一臉的笑意盈盈,讓人猜不透此刻她內(nèi)心所想。

“內(nèi)訌?”彎彎的鳳眸淺淺的望著舒赫,脣角處揚起一抹若隱若現(xiàn)的冷弧,“有嗎?本宮怎麼沒覺著?”

舒赫冷冽的雙眸直視著一臉笑意盈盈,卻實則笑裡藏刀的皇后:“爲(wèi)兄知道,皇后有意於太子殿下與寧國公府的樣事。事已至此,我也知道,鳶兒與太子妃是絕無可能。我想,太子側(cè)妃應(yīng)該還是綽綽有餘的吧?皇后娘娘,微臣的這小小的願望應(yīng)該不爲(wèi)過份吧?”

皇后抿脣一笑:“本宮道是多大的事情。原來,竟是爲(wèi)了佑兒與鳶兒一事。就算兄長不說,本宮也是打算這麼安排的。本宮一直有意栽培鸞兒,豈料你的女人卻是給本宮鬧了那麼一出。即如此,本宮見著佑兒與鳶兒也算是情投意合,心想這般也算不錯。可是……”皇后一臉略顯失望的看著舒赫,搖了搖頭,“如此,本宮就算是有這個心,只怕也是沒這個力了。本也是這般打算的,卻是不想兄長這般的興師問罪了。本宮就是不明白了,兄長這般的興師問罪又是爲(wèi)何了?”

聽著皇后的話,舒赫微微的怔了一下。眸中劃過一抹淺淺的錯愕。

皇后本就是這般打算的?

那麼,何以鳶兒卻說皇后欲將她指配給侍衛(wèi)?

而皇后則是一臉平靜而又平淡的看著舒赫。這倒是讓舒赫略顯的自己有些不知輕重了。

正想說什麼的時候,皇后又出言了:“兄長也知,因爲(wèi)這事,皇上對佑兒十分的不悅。故而,現(xiàn)下也只能委屈了鳶兒。本宮覺的鳶兒暫時不宜立爲(wèi)側(cè)妃,暫時就以秀女身份進東宮。待太子大婚之後,再立爲(wèi)側(cè)妃。兄長覺的呢?”

舒赫自是知道,南宮百川對於舒紫鳶與南宮佑十分不悅一事。可是對於南宮樾救起舒清鸞一事,卻是龍顏大悅。甚至於,這些日子,朝上朝下也沒擺過好臉色給他。就連南宮佑多次於御書房外求外,亦是被他拒之。足可以見,南宮百川對此事有多大的怒意了。若,此刻再提及讓南宮佑立舒紫鳶爲(wèi)側(cè)妃,只怕更會激起南宮百川的怒意。

是的,皇后說的還是很有道理的。

爲(wèi)今之計,也唯只有這般做纔是最合適了。

是以,對著皇后無奈的一點頭:“一切就由皇后決定。”

皇后抿脣淺笑:“既如此,本宮會安排妥當(dāng)。希望兄長的相府別再給本宮鬧出什麼動靜來,到時,就怕本宮有心護短,也無這個力。”

舒赫對著皇后作揖躬身:“臣謝皇后娘娘,臣告退。”說完退步,折身離開祈寧宮。

看著舒赫那遠離的背影,皇后的眼眸裡閃著一抹陰森與冷冽,脣角處更是揚起了一抹狠絕。

“意嬤嬤。”

意嬤嬤走至皇后身邊:“奴婢在,皇后娘娘請示下。”

“春華宮那邊有什麼動靜?”皇后一臉陰森的問道。

意嬤嬤搖頭:“倒是什麼也沒有。”

“給本宮盯死了,臻妃,南宮夙寧,本宮要她們後悔自己所做的事。膽敢與本宮作對,就別怪本宮心狠手辣!”說完,重重的將手中的茶杯往上的一摔,就好似那茶杯就是臻妃與南宮夙寧一般。

意嬤嬤重重的一點頭:“是,娘娘!奴婢知道該怎麼做。”

……

賜婚聖旨一下,各院姨娘便是絡(luò)繹不絕的向著蘭心院給舒清鸞送禮了。

對於皇后的安排,舒紫鳶雖是十分的不悅,竟然只是讓她以秀女的身份入住東宮,而不是側(cè)妃。且皇后也沒有說,何時接她入住東宮。眼見著舒清鸞的蘭心院那邊是一個接著一個的前去送賀禮,幾乎是邁破了蘭心院的門坎。可是絳綾閣卻是似乎一下子成了冷宮一般,竟是連一個人也沒有邁入絳綾閣的院子。

這讓舒紫鳶的憤怒再度加深。

自南宮百川下旨賜婚後,便是賜了南宮樾一座府邸——安逸王府,大婚後搬出皇宮,入住安逸王府。

聘禮已於聖旨下後三天便已送至相府,兩百八十八石。另,南宮百川又擬了另外一份禮單送於相府,同樣也是兩百八十八石,是作爲(wèi)給舒清鸞的嫁妝。

太師府也讓人送了一份禮單過來,一百六十八石的嫁妝。

沈蘭心是沈老太師的掌上明珠,雖說沈蘭心已離世十多年,但是對於沈蘭心唯一的女兒舒清鸞,沈老太師夫婦還是很疼愛的。再說,又是皇上賜婚,故,這嫁妝是絕不會少的。

寧國公府也讓人送了禮單過來,一百零八石嫁妝。

看著那一份一份長長的禮單,舒紫鳶那叫氣的一個牙根發(fā)癢。

老太太看著那一份比一份長的禮單,眉頭擰緊了。

於是,開始斟酌著,到底給舒清鸞的嫁妝,給多少纔是最合適的。

蘭心院

舒清鸞坐在藤椅上,看著桌上擺的那三份禮單,眉頭微微的擰了下。

“小姐,怎麼了?”坐在對面的初雨見著舒清鸞擰眉,略顯不解的問道,“可是這禮單有何不妥?”

舒清鸞輕輕的咬了下下脣,淺淺的吸了口氣,對著初雨搖了搖頭:“沒什麼不妥。”指了指桌子上的禮單,對著寫意說道,“寫意,將禮單收好了。沒別的事了,你們也都回屋歇下吧。”

寫意拿過桌上的三份禮單,對著舒清鸞側(cè)了側(cè)身:“奴婢告退,”見著舒清鸞沒有起離回屋的意思,又是止下腳步,一臉認真的說道,“奴婢就在屋外,小姐若是有什麼需要,儘管喚奴婢。”

舒清鸞對著初雨與寫意揮了揮手,二人轉(zhuǎn)身離開屋子,順手的關(guān)上了門。

屋內(nèi)舒清鸞獨自一人坐於藤椅上,臉色略顯的有些肅穆與凝重。

三份禮單中,若說最別有用心的,那便是寧國公府的禮單了。

若說親戚關(guān)係來,那麼沈惠心身爲(wèi)她的姨母,在她的母親過世過,送一份嫁妝給她,那也是無可厚非的。但是,舒清鸞卻不會傻的認爲(wèi),這是沈惠心出至於真心的。只怕是,這份禮單不只是沈惠心一個人出的,只怕更多的是百里青松的意思。下意識的,那日在寧國公府內(nèi),百里青松那看她的十分複雜的眼神竟是在她的腦子裡浮現(xiàn)出來。

不禁的,舒清鸞的眉頭擰的更緊了。

“本宮以爲(wèi),大婚在即的鸞兒應(yīng)該是很開心的。怎麼卻是這般的愁眉深鎖?”耳邊傳來一聲熟悉中聲音,嘲諷中帶著微微的憤怒。

沒有波瀾大驚,也沒有手足無措。聽到聲音的舒清鸞一臉鎮(zhèn)定又淡然的朝著聲音的發(fā)源地轉(zhuǎn)頭望去,只見一臉陰森莫測的南宮佑不知何時,竟是出現(xiàn)在了她的屋內(nèi)。他那陰沉晦暗的雙眸在那暗淡的燭燈下,更顯的陰森至極,甚至帶著隱隱的怒意,且他的雙眸看起來似乎有些腥紅。

舒清鸞波瀾不驚的抿脣一笑,不急不燥的說道:“想必,初雨與寫意已經(jīng)被你點穴了。不知太子殿下深夜大駕,有何貴幹?”

南宮佑衣襬一提,毫不客氣的在舒清鸞對面的椅子上坐下,對著她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似乎對於本宮的出身,鸞兒一點也不以爲(wèi)意!是否,本宮可以理解爲(wèi),你這是在等著本宮的到來?”

舒清鸞冷冷的抿脣一笑:“太子殿下,希望你夜入閨房的絕對不是清鸞。若是你此刻出現(xiàn)在二妹妹的房內(nèi),清鸞相信,迎接太子殿下的會是一翻無比的熱情,而非此刻在清鸞這裡的冷眼冷語!”

南宮佑的嘴角微微的一抽,陰森的雙眸裡劃過一抹冷冽的怒意,向著舒清鸞微微的湊近一些,與她之間僅離了兩個拳頭的距離,陰冷的視線如利箭一般射著舒清鸞:“本宮十分好奇,你是如何將鳶兒放於本宮的畫舫之內(nèi)而沒有驚動任何一個人!”

舒清鸞抿脣冷笑,清澈如山泉的雙眸毫無愄懼的直視著他,“太子殿下何以說是清鸞將二妹妹送於你的畫舫之上?所有的人都知道二妹妹心儀太子殿下,怎麼就不是二妹妹使計呢?再說了,那日所有的人都親眼目睹,清鸞被二妹妹推下柳州河,何來這般大的本領(lǐng)再去設(shè)計二妹妹?”

“哼!”南宮佑冷笑,“本宮之前怎麼就沒發(fā)現(xiàn),原來鸞兒是這般的善功於心計!”

“是嗎?”舒清鸞同樣回以他一抹冷冷的似笑非笑,“那太子殿下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也不晚。”

“你說,若是此刻讓人知道本宮與鸞兒獨居於一室,會是怎麼樣?大皇兄會做何感想?父皇又會做何感想?還有舒相會怎麼做?”南宮佑一臉詭異陰冷的看著舒清鸞說道。

舒清鸞的臉上並沒有因爲(wèi)南宮佑的這般話而感到有所害怕,相反的,臉上還揚起了一抹算計後的得意之笑:“是嗎?清鸞倒也是很想知道,若是王爺知道了,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只可惜清鸞沒有個福氣,而太子殿下更是沒有這個機會。”

南宮佑的眼眸裡劃過一抹驚訝與錯愕,突然之間似是想到了什麼,瞪大了雙眸死死的盯著舒清鸞:“舒清鸞,你做了什麼?”

舒清鸞抿脣嫣然一笑:“沒什麼,只是幫太子殿下你一個大忙而已。既然太子殿下這般的喜歡夜探閨房,那怎麼樣,清鸞也得幫著太子殿下圓了這個望的不是?不然,豈不是太對不住太子殿下了?放心吧,太子殿下自己也說了,臣女很善功於心計,那麼又豈會讓太子殿下失望呢?太子殿下就好好的享受吧!”

舒清鸞的話剛落,便見著南宮佑的頭往桌上一垂,整個人便是失去了知覺。

“如畫,進來吧。”舒清鸞一臉淡定的喚著如畫的名字。

房門推開,進來的不止如畫,還有寫意。

見著寫意與如畫一起進來,舒清鸞意不覺的意外,對著二人會心的抿脣一笑。指了指趴在桌上沒有知覺的南宮佑,“太子殿下與二小姐情投意合,是以夜探相府與二小姐訴衷情。”

如畫與寫意對視一眼,而後若無其事的瞥一眼趴在桌子上沒有任何知覺的南宮佑,對著舒清鸞點了點頭:“小姐放心,奴婢定辦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

舒清鸞柔情一笑:“你們辦事,我放心。”

如畫與寫意對著舒清鸞會心一笑。

一柱香之後

舒清鸞解開盤扣脫去外衣,正打算上牀歇下,門口傳來寫意的聲音:“小姐,奴婢有事稟,方便進來嗎?”

拿過掛於屏風(fēng)上的外衣往身上一披,對著門外的寫意說道:“進來。”

經(jīng)過這幾天來與如畫寫意的相處,舒清鸞終於明白,爲(wèi)何南宮樾會安排二人進相府了。不僅僅如畫與寫意身懷武功,且做事嚴謹,滴水不漏,只要吩咐她們?nèi)マk的事,就一定能很好的完成。爲(wèi)人更是進退分寸有佳,絕不多言多語,不該問的話絕不多話。

就像此刻,舒清鸞知道,寫意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與她說,不然按著寫意的性子,不會有此刻還來找她的。

寫意推門而入,透過那暗淡的燭光,依希能在她的臉上看到一抹嚴肅。

“寫意,是否中間發(fā)生了什麼事情?”舒清鸞一臉關(guān)切的看著寫意問道。

“小姐,奴婢與如畫在舒紫鳶的房間裡發(fā)現(xiàn)了這個。”說完,攤開右手,她的手掌裡握著幾朵鳳仙花。

舒清鸞拿過一朵鳳仙花,淺粉然,放於鼻端,隱約還能聞到淡淡的芳香。只是舒清鸞卻是略顯不解的看著寫意:“鳳仙花?”

寫意點頭,“是的!鳳仙花,又稱芰芰草,放於對於普通人來說,沒什麼壞處。但是對於身懷有孕的人來說,若不小心食之,卻可以令其滑胎。”

舒清鸞的眼眸裡劃過一抹精芒,脣角揚起一抹淺淺的冷弧:“也就是說,這是一味無形的墮胎藥。”

寫意再度點頭:“是的。眼下正是鳳仙花花季,奴婢不覺的她將鳳仙花放於臥室內(nèi),只是爲(wèi)了聞花香。奴婢覺的有異,便是前來告之小姐。”

舒清鸞微垂著頭,聞著鳳仙花那淡淡的芳香,沒有說話,只是眉頭卻是微微的蹙了一下。突然之間,腦子裡劃過一個念頭,“你去荷芬院看看,不要驚動了任何人。”

寫意對著舒清鸞重重的一點頭,“奴婢這就去。”說完,轉(zhuǎn)身退出屋子。

舒清鸞的眼眸一片沉寂與森然。現(xiàn)下相府身懷有孕的除了曲宛若便是荷芬院的史姨娘。舒紫鳶絕不會用這鳳仙花來對付曲宛若,那麼唯一的解釋便是這是爲(wèi)史姨娘準備的。

呵呵!

舒清鸞冷笑。

舒紫鳶的想法與用意,如果現(xiàn)在她還沒明白過來的話,那她也就算是在這裡白呆了。

史姨娘有孕一事,除了老太太與季姨娘還有云姨娘,那便只有她知道了。老太太,那是最不可能會害史姨娘的一個人。那麼,季姨娘,雲(yún)姨娘與她便是誰都逃不脫了。

如若,查出來,是她加害於史姨娘肚子裡的孩子,那麼,就算是皇帝南宮百川也不能插手於相府的家事了。

而現(xiàn)在,她與南中樾只是賜婚,還未完婚,那麼南宮樾更不能護著她了。再者,舒赫向來都是與那對母女連同一氣的,若說是她害了他的子嗣,只怕她這婚也就不用成了。

舒紫鳶,你果然用心良苦之際更加的歹毒了。

既然如此,那也就怪不得她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半柱香功夫後,寫意回來了。

“不出小姐所料,奴婢在史姨娘的膳食裡發(fā)現(xiàn)了鳳仙花的殘片。還有,史姨娘安神的香爐裡也有鳳仙花的殘漬。不過奴婢把過史姨娘的脈像,暫時無大礙,應(yīng)該是剛被人下了,而了份量也很少。小姐,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寫意一臉尋求的看著舒清鸞。

舒清鸞沉沉的擰了下眉頭:“可以將那香爐裡剩餘的殘片處理了?”

寫意點頭:“奴婢已經(jīng)處理掉了。”

舒清鸞點了點頭,她從來都不是一個心狠手辣,會加害無辜之人的人。既然史姨娘與這事無關(guān),且她又沒惹出什麼事來,只想安安份份的守著自己的肚子在相府過著日子。既然人家不來傷害你,那便不去傷害無辜。

只是,史姨娘能不能平平安安的生下肚子裡的孩子,那便是看她自己的造化了。護得了一時,護不了一輩子。

“寫意,你去查下,史姨娘身邊有什麼值得懷疑。”

寫意點頭:“是,小姐。奴婢知道該怎麼做。”

“然後,你這般做……”對著寫意的耳邊輕聲的說著自己的計劃。

只見寫意連連點頭:“小姐放心,寫意一定辦妥了。”

絳綾閣

如畫辦妥了舒清鸞交待的事之後,正打算折身回蘭心院時,卻是發(fā)現(xiàn)黑暗中,一個人影正朝著某個方向而去。

已是月底,所以,並沒有什麼月光。只是如畫憑著敏銳的眼力以及聽力,隱約能判斷出那人是曲宛若。只是看她那矯捷的步子,應(yīng)該是有些武功底子的。

只是,在這深更半夜的,曲宛若她一個身懷有孕的女人,出現(xiàn)在這裡做什麼?而且看這樣子,似乎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是以,如畫並沒有折回蘭心院,而是跟以了曲宛若的身後。

如畫的武功不錯,自然跟在曲宛若身後,並沒有讓她發(fā)現(xiàn)。

天雖然一片暗淡,但是曲宛若卻是熟門熟路的來到了假山後,在其中一處假山上移了動,便是見著兩處假山中間出現(xiàn)了一道小門。曲宛若敏捷的進門。

這是一處小小的暗室,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卻是隱約能聽到淺淺的呼吸聲。

曲宛若點起了一支蠟燭,在她面前不遠處,一老嫗側(cè)靠著石頭牆坐在地上。地上全是溼溼的,她身上的衣服除了胸口以前是乾的之外,其餘的全是溼的。老嫗頭髮凌亂,臉上盡是皺紋,或許不應(yīng)該用皺紋來形容,而是她臉上的肌膚就那麼鬆跨跨的下垂著。她人很瘦很瘦,用骨瘦如柴,皮包骨頭來形容一點也不爲(wèi)過。她的雙手無力的垂放在身體兩側(cè),似乎是被人折斷了一般。她的雙腳同樣看起來是被人折斷了。

隨著燭光的亮起,老嫗擡頭在看到曲宛若之際,她的雙眸裡透出了一抹憤恨的殺意。如果說眼神可以殺人的話,那麼這一刻,她恨不得用她的兩道眼神將曲宛若給射死。

只是曲宛若卻並沒有被她那殺人般的眼神給唬住,反而是朝著她露出了一抹陰森森的冷笑:“怎麼,是不是恨不得殺了我?只可惜,你殺不了我的。你以爲(wèi)你隱姓埋名,我就找不到你了?到最後,你還不是落在了我的手裡。說,當(dāng)年沈蘭心到底是怎麼死的!你若說了,我便給你一個痛快,不然,你這輩子就給我過著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

老嫗卻是對著她如鬼魅般的張嘴一笑,露出一口滿是鮮血的大口,然後,就是大半條舌頭從她的嘴裡掉了出來,最後對著曲宛若保持著那抹如鬼魅一般詭異又猙獰的表情,再沒了出氣。

曲宛若怎麼都沒想到這老嫗竟然會在她面前裡咬舌自盡了,且還是生生的將自己的舌頭就這麼給咬斷吐了出來。擡腿,對著已然沒了氣息的老嫗狠狠的踢了一腳之後,憤憤然的轉(zhuǎn)身離開。

如畫見著曲宛若轉(zhuǎn)身,便是一個快速而又悄無聲息的先離開了秘室。

蘭心院

如畫急急朝著舒清鸞的屋子而去。

“小姐,奴婢如畫,方向進來嗎?”舒清鸞正交待著寫意做事,屋外傳來如畫略顯有些急切的聲音。

“進來。”

如畫推門而入。

“都辦妥了?”舒清鸞一臉冷靜的問道。

如畫點頭:“都辦妥了,明兒一早就等著看好戲吧。不過奴婢還有另外的收穫。奴婢在辦完事,準備回來的時候,卻是發(fā)現(xiàn)曲姨娘獨自一人,進了一個秘道。”如畫一臉鄭重又嚴肅的對著舒清鸞說道。

“秘道?”舒清鸞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如畫,“可有跟著進去一探究竟?”

曲宛若竟然在絳綾閣設(shè)了秘道?

只有她自己一個人知道,還是舒赫也知此事?

這秘道又是用來作什麼的?

舒清鸞心中疑惑重重,等著如畫的回道。

如畫點頭:“有,奴婢跟了進去。秘道就在絳綾閣的假山後面,按著曲姨娘的身手,奴婢覺的她應(yīng)是有些功夫底子的。爲(wèi)了不打草驚蛇,奴婢沒有跟的太近,不過奴婢有看到,那裡面好像關(guān)著一位老嬤嬤。奴婢隱約還聽到她問著那老嬤嬤,沈蘭心是怎麼死的!”

孃親!

“如畫,帶我去那個秘道!”

046 一環(huán)又一環(huán)009 舒赫你好大的膽子039 姨娘不害我便沒事074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身二102 可還滿意本王表現(xiàn)第四章040 一計不成再生一計第099章198 沈惠心被毀160 罪該萬死何須饒命039 姨娘不害我便沒事016 故意令人曲解025 置之死地而後生三054 放長線吊大魚067 又來一喜001 被人設(shè)計216 關(guān)心則亂020 鬥姨娘懲惡奴三080 當(dāng)年的一點事219 歲月靜好不離不棄160 罪該萬死何須饒命066 初步達成共識第八十八章013 初次進宮面聖102 可還滿意本王表現(xiàn)067 又來一喜140 憶情殤118 弒父134 入牢140 憶情殤031 對視的那一瞬間013 初次進宮面聖197 廢皇后出事前兆011 百里青鶴的用意168 南宮夙寧的婚事第097章168 南宮夙寧的婚事213 不知輕重文已經(jīng)全部過審戳進來131 各取所需149 百里飄絮小產(chǎn)070 信任與支持的開始124 皇后被軟禁014 御書房外相見067 又來一喜011 百里青鶴的用意142 憶蘭心故117 臻妃榆妃一起中毒208 母女倆的算計188 臻妃掌攉百里飄絮131 各取所需206 身份是一個最大的問題166 臻妃用計050 有意親上加親030 舒姑娘不簡單204 接夙寧回府185 自以爲(wèi)是清鸞將計就計134 入牢006 相爺皇后各懷心思053 絕地反擊001 被人設(shè)計第八十八章061 害人不成惹身騒下166 臻妃用計136 一晚溫存010 逢場作戲誰都會151 回相府省親前奏053 絕地反擊212 你想怎樣124 皇后被軟禁111 表小姐進府157 九九念恩初見面010 逢場作戲誰都會103 新婚之禮108 遲到一天的洞房第九十章180 洞房花燭020 鬥姨娘懲惡奴三030 舒姑娘不簡單137 沈蘭心死之迷推薦完結(jié)文壹品皇妃029 怎麼吐了莫非031 對視的那一瞬間214 玩的是心計180 洞房花燭109 一道聖旨賜兩樁婚161 陽奉陰違023 置之死地而後生一011 百里青鶴的用意180 洞房花燭推薦完結(jié)文壹品皇妃119 懷上了月份不符051 敵非敵友非友111 表小姐進府152 欠我的慢慢還回來194 入冷宮191 臻妃歿145 相見演戲做全套第八十九章118 弒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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