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內,摻雜的聲音不少於它:“一休大人,我已經完全適應了生活。很感謝你的幫助。但,我希望我能夠獨自......”影牙滔滔不絕起來,已經讓奧爾斯死了,他不想再連累其他人。一休伸出了偌大的手掌示意影牙閉嘴:“你就別說了,當年是哈魯森大人因爲救我們才首先犧牲他自己的!再者,沒有奧爾斯的幫助,我們也並不能突圍生存到現在,無論怎樣,我們都一定,一定要保護你!”
“這......”影牙一臉猶豫,是的,這樣說下去一定會被語塞。看著影牙的表情,一休道:“這樣,就當我們欠你三條命,只要救過你三次,我們自動離開。”說著伸出了三隻粗壯的手指。“但......”影牙的話又一下子被壓過去:“你放心,救你三百次我們都不會死!久了你三次之後,我們馬上,馬上離開!絕不怠慢!好嗎孩子?”“可是......”影牙還想說什麼,沒有等他再說,一休斷言:“一言爲定。”影牙徹底無語了,這讓人說話嗎?這交談......他擠出了幾個字:“一言爲定。”
杜卡娜捧著一大堆麪包過來,好不容易全放在桌上,三句未言,左手夾麪包右手爪甜圈往嘴裡塞,一休搖頭笑了笑:“她就是這樣。”便轉身對杜卡娜道:“老婆,你什麼時候溫柔點啊。你真的要好好學學人家秋昕,雖然是有時比較冷酷,但是她又有禮貌身材又好......”然後是一套訓妻經。影牙更是一臉無語了,隨手拿起麪包,聽一休的無止休地說下去......對杜卡娜而言,當一休稱讚別地女孩子時,杜卡娜絲毫不理會,或者說她懶得理。不過要是一休外面真的有小三,額,小三。或許會她會先皺皺眉頭--然後處理掉一休的下半身......
談笑之間,秋昕回來了,肩負著一個袋子讓所有餐廳的顧客注視著她,隨後是小諾和蕓萱,想必一定是刑被秋昕教訓了。果然,被流放出來一樣的刑簡直火冒金星卻只能往心裡吞,影牙剛想向她說什麼,秋昕止住了:“我已經闡明我和一休、杜卡娜的身份了。”(當聽到秋昕說“我和一休”時,杜卡娜雙眼閃出了恐怖的殺意,聽完後卻又若無其事繼續塞麪包)小諾和蕓萱笑了笑事情的經過,她們的手卻一直捂住扁得在呼叫的肚子,對於這個,杜卡娜大方地叫起小二,過一會兒,又是充足的麪包大餐......而刑,終於好不容易平靜了下來,小諾和蕓萱才發現刑破爛的衣服已經被換了(秋昕給他在袋子裡換的)。
刑的臉紅得能直接割下來吃掉。然後將麪包往嘴巴塞。剛拿起麪包,一休十分高興地宣佈:“出發!莎蘭的所在地--西海岸!”刑的眼球差點掉了出來。
不情願地走出了餐廳,再次踐入這個陽光明媚的國家,小諾依舊與蕓萱聊著天,一休哭訴著老婆哪家哪家的妻兒是多麼優秀;影牙依舊走在最不起眼的位置,只有刑一路在激動啃著懷中的麪包。來往無數的人流中,他顯得有些像無牌面包經營者,但他狼狽的樣子又更像優派乞討者......
如古弒所說,到莎蘭的目的地並不太久,兩個小時已經站在門口了。
“有人嗎?”一休禮貌而大方地敲門。
門開了,走出一個綠髮紫膚還穿著幽綠的連衣裙,杜卡娜心中一股不安。因爲高跟鞋的緣故,一休擡起頭看著她......“你好,請問找誰嗎?”那淑女的聲音。一休挺直了腰:“請問莎蘭小姐在嗎?”語調中更不忘幾分紳士風度。杜卡娜心中激動罵道:“見色忘妻!”
“我就是莎蘭。”那女士更是眨了眨眼微翹起嘴角。然後用手背遮起她笑容。秋昕無語地說:“我們是來詢問一些事的。”莎蘭彬彬有禮地看了一眼一休背後的人,有兩個鬼手,她明白了,說道:“請進吧。”
秋昕預兆了一場三角戀的發生。
進了屋裡,這四周蔓延了許多根莖植物,傢俬地板牆壁天花板,植物的蔓延無處不在,進了房間和進了森林基本沒有異樣。一休微笑地說:“懇請我給小姐介紹一下,這是女刺客秋昕,而另外兩位是小諾與蕓萱。”三位各自對莎蘭點了點頭。接著他繼續說道:“那位叫刑,”刑還沒反應過來,他腦袋裡只有麪包。“後面那位叫影牙。”此時,他好像完全無視了杜卡娜恬淡的微笑。杜卡娜在心中已抓狂一百遍:“我呢,我呢......”最後有些絕望了......一休無視了她!晚上你就知錯......說著,習慣地捏動手指關節,響出了熟悉的“噼裡啪啦”的骨頭聲,一休如夢初醒一樣,然後連忙將臉向杜卡娜:“那位,是杜卡娜小姐。”然後將話題連忙轉到影牙身上......連“是我老婆”這稱呼也乾脆不說了!秋昕無可奈何地將手搭在杜卡娜肩上:“都老夫老妻了你們......”
一休做了個“莎蘭小姐請”的姿勢,說道:“就是這位影牙,他有些事要找你。影牙過來吧。”影牙伸出鬼手走了過來。莎蘭看了看影牙紫紅的鬼手,眨了眨嫵媚的雙眸:“你是來詢問關於鬼神的是嗎?”那種笑容好像只有一休喜歡,換誰誰都受不了。影牙勉強回答:“是的,關於......好像是......普戾蒙......”此時,刑突然反應過來:影牙已經收集了鬼神卡贊?這麼快,這懦夫還算不賴......
“關於鬼神普戾蒙,也有許多劍士到我這裡詢問過。鬼神普戾蒙,是卡讚的知心朋友,可惜,在他們當時提心吊膽的年代。自從卡贊被奧茲瑪陷害之後,普戾蒙也過著提心吊膽的生活,在古德羅斯帝國,他是當時全國僅存能夠看穿任何人想法的心靈法師。”莎蘭品了幾口從桌上拿過來的葡萄酒,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