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要是有著一半的人手摺損在這裡面,那麼不算先前的損失,僅僅這場戰役,我就要止損整支軍隊的六分之一。
這個數目看似並不巨大,但是實際上,在戰爭當中一支軍隊損失的數量一旦超過三分之一,那麼他的基層指揮系統就已經瀕臨崩潰了。
試想一下,指揮官所下達的命令,卻沒有辦法傳達到每一個士兵的耳朵裡,他們在險象環生的戰場上,只是在努力掙扎著求生。
那麼這樣的軍隊,要麼會出現大規模的死亡,就像是前不久所發生的殲滅戰一樣。
要麼他就只著這一個下場,那就是投降。
我承擔不起這樣的損失,看似沒有什麼大不了,但是根據以往所發生的戰役疊加起來。
再加上處於對這次戰術的安排,如果誘餌損失過半的,那麼這座城堡是遲早也守不住的。
所以,毫無疑問,那是不容置疑的失敗。但是失敗所不能接受的。
明明是自己主動發起的戰役,卻最終導致失敗的結局。
北方領域聯軍承受不住這樣的失敗,對於貴族來說,他們也無法承受自己參加這場戰爭的消耗。
所以爲了儘快的改變,這一戰場上的狀況。我不得不採取些更加冒險更加極端的措施來解決。
在這正面的戰場上,我已經不止一次的清楚看到,人數衆多的帝國軍隊,他們在有的時候,並不能夠在同一時間內,讓所有的士兵都參與到戰鬥當中。
爲此他們不得不設立多個那些分割獨立出來的梯隊,讓士兵們一波接一波的猶如潮水一樣涌到戰場上。
它若發揮得當,於是便能夠夠像海浪似得席捲一切,但它若發揮失常,就會成爲添油加醋戰術的範本。
在面對著海浪的進攻,很多危險的海岸就已經給出了答案,那是即便是最堅硬的石頭,在積年累月的海水腐蝕下,也會變得犬牙交錯。
所以使用蠻力去對抗海浪的侵蝕,這不是一件明智的選擇。
除非是在力量上,我佔據著壓倒性的優勢,能夠讓對方的海浪戰術變成添油加醋。
否則一味的使用蠻力的話,那麼我將無力抵抗這樣的進攻。
我清楚的知道,對方的實力強大並不容我去小視,因爲我還不夠資格。
所以採用這種運動作戰的辦法,也實在是我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所不得不做出的唯一選擇了。
突圍的士兵們衝了出來,這對於帝國軍隊來說,這造成了不小的衝擊,因爲他們好像完全沒有想到,事情會發生到這樣的地步。
更準確的來說,是因爲他們在應對著我的進攻的時候,幾乎已經用上了自己面對最壞的情況下,所不得不作出的被動反擊。
這是一種很糟糕的戰術,因爲它的糟糕之處在於,當戰場上的情況出現了意外,那麼他們就沒有任何的迴轉餘地。
這是人在面臨困境的時候,所必須要做出的抉擇,因爲雖然做一件事情的辦法有很多,但是結果永遠都只會有一個。
帝國的軍隊可以採用著各種各樣的辦法應對著我的進攻,但是他們就必須要在我的進攻當中選取一個自己應該承擔的結果。
他們的失敗並不在於他們並不強,他們的失敗僅僅是因爲從一開始的時候戰爭的主動權就被我握在了手中。
那場殲滅戰可不是白打的。
對方實力完整的話,他們的人數,至少有著我四倍的實力,而這也就意味著他們可以在每一個城門前,用著等同我全部的力量去抵抗。
在那樣的情況下,我就必須要去考慮別的戰術。
可惜,那場殲滅戰發生了,所以帝國的軍隊,他們在每一個城門前,只能用著。自己四分之一的力量跟我來對抗。
作爲包圍的一方,他雖然是有著我兩倍的力量,但是他卻在人數上,因爲分割包圍從佔據了劣勢。
戰場的主動權,因爲始終都是被我牢牢地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因此,我利用著這一點,讓他們不得不在被迫當中做出選擇。
這算是我的一個小小的陰謀,而在陰謀之下,我不可能不利用自己的優勢去算計他們。
他們如果在面對強大的攻擊時能夠保持淡定,並不徵調自己的軍隊和同伴的話。
那麼我就不會貿然的發動的第二波進攻,也就不會讓我的另一支軍隊從城堡裡面開赴出來。
誘餌就必須要發揮出誘餌的作用,如果不能的話,那麼這就太麻煩了。
而他們也居然真的在我的這番引誘之下上鉤了。
事情已經發展成爲了既成的事實,成爲了眼下的這個樣子,再也沒有任何辦法去改變這樣的情況。
所以他們就只能夠這樣面對了,這樣的苦苦的支撐用著自己士兵的生命去對抗著眼前的,這樣的戰場局面。
他們的意想不到,也就是我想要這的效果。
他們意想不到就對了,因爲我本來也沒有打算讓他們料想到,我會做出什麼樣的舉動。
我這並不是跟他們交朋友,而是在以敵人的身份跟他們作戰。
如果是敵人,那麼我的所作所爲,就必須要儘量的做到讓對方完全不能察覺。
如果對方是朋友的話,那麼,我就應該必須要讓對方明白自己的所作所爲。
因爲身份的問題,所以,要採取的手段也是完全不同的。
這個世界上,最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就是,明知道是錯誤的事情,卻依然去做。
我派出誘餌,這是錯誤的事情,那會被他們吃掉。
勝利不會來的那麼容易,但是這些傢伙也絕對不會輕易放過眼前的機會,所以也只有這樣,纔會讓對方感覺到措手不及。
讓對方猜不到,我究竟想要做什麼的真正的意圖。
將整支軍隊拆分爲三個組織,然後分階段從城堡中衝出來,這是一個非常冒險的行爲。
對於帝國的軍隊來說,他們完全可以有能力將本來就不多的北方領域聯軍各個擊破。
明明知道這是一件錯事,但是我卻依然要這樣做。
眼下他們所形成的包圍圈已經展現出了這樣的能力,所以才這樣的情況下,我不得不再一方面擔憂著,對方究竟能不能在我完成自己的戰術安排之前,放緩自己的攻擊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