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逛街了?”我問道:“看直播造人?真中口味,不過你可以考慮一下我!”
“滾開賤人!”白雪罵了我一句,說道:“昨晚下班的時候我忘記關(guān)電腦了,剛剛準備關(guān)機的時候,所裡投訴郵箱裡有一個鏈接,我隨手打開一看就變成這樣的。”
“走吧,別看這麼無聊的東西。”我說道。
說著,白雪正準備關(guān)閉鏈接,電腦的直播原本是黑屏,現(xiàn)在忽然出現(xiàn)了畫面。
“警察同志你好。”直播室那邊出現(xiàn)一個人,這人戴著口罩和醫(yī)生專用的手術(shù)衣服。
我和白雪被吸引了看著直播,白雪看著電腦裡的那戴口罩的人問道:“這人是誰?”
“不知道,該不會真的要直播造人吧。”我壞笑道。
“不像。”白雪皺眉道。
“今天我要直播造人,很榮幸能給各位警察同志看,如果喜歡的話,就打賞禮物吧。”主播說著,然後把鏡頭移動到另一個地方去。
此時,鏡頭裡出現(xiàn)了一隻豬,這口罩人撫摸著那隻豬說道:“我叫阿泰,現(xiàn)在我給你們熱熱身!”
說著,這個阿泰拿起一把殺豬刀,一刀對著豬的頭砍下去,豬還沒來得及叫,就倒在地上抽搐著。
接著阿泰又砍了幾刀,直到把豬頭給看下後,拎起豬頭放在屏幕面前笑道:“喜歡嗎?”
“簡直就是變.態(tài)!”白雪噁心道:“等我查下他的ip,把他給抓了!”
“警官們先彆著急,我只是熱身而已,好戲還在後頭!”阿泰舔了舔帶血的殺豬刀,然後把殺豬刀放在一旁。
我懷疑這件事並沒有這麼簡單,阿泰把死豬丟在一旁,然後推過來一輛醫(yī)院搶救的那種手推車。
手推車用白布蓋著東西,看這體形應(yīng)該是人,接著阿泰把白布給揭開,白布揭開後果真是人!
“我要造人了!”阿泰對著屏幕笑了笑說道。
“這是男人吧!”我皺眉道。
“不對,他這造人是……”白雪說著,又閉上了嘴巴。
屏幕裡,躺在手推車上的人面部給蓋著,不過我可以斷定出來這是男人,只見阿泰對著這人的胸口親了一口。
然後很欣賞的聞了聞這人的身體,深呼吸道:“啊……真香啊,忍不住了!”
說完,阿泰對著這人的脖子親了起來。
“白雪,別看了,這人就是心理障礙。”我把白雪拉出電腦旁說道。
白雪卻不走,一直盯著電腦看著,不說話。
那阿泰親了有一分鐘後,忽然從旁邊拿起之前的那把殺豬刀,一刀對著這人的脖子砍了下去,頓時血液濺射到屏幕上。
“啊!真爽!”阿泰舔了舔殺豬刀微笑道。
“啊!”白雪尖叫了一聲,嚇得後退一步。
我趕緊把白雪抱在胸前,然後輕拍著白雪的後背安慰道:“別看,這是特效,別害怕。”
白雪被嚇得已經(jīng)落淚,貼在我的胸口不時的抽泣著,我看著電腦屏幕,只見那阿泰把人頭給捧起來,依然用白布蓋著,看不見被殺的人到底是誰。
“想知道這人是誰嗎?”阿泰雙手把頭遞在屏幕上問道。
我這邊的電腦被阿泰禁止發(fā)言和語音,阿泰把頭放在一邊,然後用殺豬刀。把被害者的肚子給切開。
肚子切開後,這人的小腸大腸之類的器官都露出了出來。
白雪依舊靠在我的胸前,窺視電腦的一切,當白雪砍刀阿泰把頭伸進被害者剖開肚子裡貪婪的舔食時,白雪徹底瘋狂了。
“不行了,我要去吐!”白雪臉色難看的跑出辦公室,而電腦屏幕裡的阿泰似乎把被害者的肚子當作是洗髮液。
用自己的頭在被害者的肚子裡翻滾著,接著慢慢的擡起頭來,滿頭鮮血的笑道:“警察同志,好看嗎?想看後續(xù)嗎?我不給你看,哈哈!”
說完,阿泰關(guān)掉了直播,等我反應(yīng)過來,點擊那鏈接時,發(fā)現(xiàn)那鏈接已經(jīng)失效了,而我再也忍不住了。
立馬跑出洗手間嘔吐起來,見過變.態(tài)的人,但是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喪心病狂的,直播造人?這是直播殺人吧。
等我從男廁所出去時,緩了緩自己的心跳,現(xiàn)在的社會,很多視頻可以造假,要是剛剛直播的是造假視頻,也足夠逮捕他恐嚇警務(wù)人員。
說著,我回到辦公室,白雪正端著一杯溫水看著窗戶外面,我走上前在白雪的後面輕聲道:“你沒事吧。”
“啊?”白雪被嚇了一跳,拍拍胸脯說道:“沒……沒事。”
“查下剛剛那個ip,把他給揪出來。”我對白雪說道。
白雪點了點頭,打開電腦後開始查起那個ip地址。
如今的網(wǎng)絡(luò)直播,有些主播直播根本不用身份證驗證。
正在想著這事情是不是真的殺人時,十幾分鍾後,白雪說道:“查出來了,這地址是……蜆崗鎮(zhèn)的!”
“蜆崗鎮(zhèn)?”我嘀咕道。
這蜆崗鎮(zhèn)就在金雞鎮(zhèn)的旁邊,距離這麼近?
而此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個本地電話,但是我沒有存名字,等我接通電話後,那邊忽然傳來了哭聲:“張sir,我……我兒子死了!”
“您是?宏叔?”我問道。
“是啊!”徐宏哭喊道:“我兒子死在我的養(yǎng)豬場,你快點過來來看看啊!”
“出命案了!”我掛下電話呆愣的說道。
“哪裡?”白雪皺眉問道。
“蜆岡鎮(zhèn)!”我說道。
說完,我和白雪帶上需要警用傢伙,開上一輛警車,拉響了警笛前往蜆崗鎮(zhèn),路中,我有點懷疑剛剛的直播殺人,死者是不是陳宏的兒子?
地點都是一樣,而兩起事件的時間也對上,等我開車來到陳好的養(yǎng)豬場時,在養(yǎng)豬場的大門就聞到一股血腥味。
此時很多人圍在養(yǎng)豬場裡面,我和白雪下了車後,拿出警察證走了進去,然後喊道:“警察辦事,全部離開!”
而此時,我看見陳宏正坐在地上痛哭著,我蹲下來拍著陳宏的肩膀問道:“宏叔,您兒子呢?”
“死了!我兒子死了!”陳宏拍著地面哭喊道。
陳宏的情緒現(xiàn)在不穩(wěn)定,而此時,圍觀的那些應(yīng)該是本村的村名,一個大叔指著豬棚對我說道:“小夥子,阿發(fā)的屍體就在裡面!”
我站起身來,然後和白雪對視了一眼,走進了豬棚。
豬棚門口傳來濃重的血腥味,我蒙著鼻子,把白雪護在後面,接著踏入豬棚裡面。
才發(fā)現(xiàn)裡面的豬都死光了,而豬棚裡面,血液混著豬糞的味道,讓人感覺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