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步走到徐宏的身邊,用這荔枝樹枝燒死豬,纔過去幾分鐘而已,就已經把死豬燒成灰了,我可以初步斷定有邪物。
狗不吠,豬卻兇!
這是什麼情況?這附近都是山,而唯一有水的是豬棚後面一口魚塘,豬的排泄物都會排入魚塘裡,這樣可以剩下飼料費用。
不僅可以把魚養的肥肥大大,又可以循環利用,養豬場大部分都是這樣。
“宏叔,山上有人去過嗎?”我問道。
“我去過幾次,山上容易迷路,你要上去嗎?我帶你去。”徐宏對我說道。
“不用,我自己上去。”我說道:“你在下面等著,我上去看看有什麼疑點就下來。”
“嗯,有什麼事情就大聲喊,我上去接應你。”徐宏擔心道。
我應了一聲後,便走上豬棚旁邊的一座山,這山上大部分是松樹,當然還有其它的物種樹。
我撿起一根棍子,然後進入山中,這山有點陡峭,還沒走上山腰,往山下看時,發現什麼都看不到,已經被雜草遮住。
之所以拿棍子,是擔心這山上會有蛇,我抓鬼趕屍在行,但是抓蛇我可不行,廣東這邊雖然沒有眼鏡蛇,但是有竹葉青,銀環蛇之類的。
像這種雜草叢生的地方,加上現在還處於夏季,太陽照下來,我全身都被汗浸溼。
走了不知道多久,應該走到了山腰,轉身看向山下,可以看到徐宏的養豬場,但是卻看不到徐宏本人。
估計又是被草遮住了,我拿出羅盤。
然後右手呈劍指,左手捧著羅盤,心裡默唸道:“乾象天靈,坤以運載,開!”
咒語唸完後,羅盤快速的轉動幾圈,接著指針指著東南方向,我順著羅盤走去,走了幾步,發現羅盤不轉動了。
估計那邪物就在周圍,我看了看周圍,這附近的山頭峰巒疊嶂,整體來看,水流從高處來,往地處走。
這地形說好也不好,說壞也不壞。
若是把人葬在這裡,葬下的那人後三代,或許會女多子少,對財富和性命造成不了擔憂。
不過這羅盤愣是在周圍轉動,好像那邪物就在我身邊,這猛烈的太陽罩著我,根本就不會邪物接近我吧。
我正準備離開時,腳剛踏出一步,好像踩到什麼粘乎乎的東西,擡腳一看,地面有一團紫色的粘乎乎液體。
我蹲下身來,把羅盤放在一旁,結果羅盤的指針指著這團紫色的粘稠物不動了。
我用手指沾了點這紫色的粘稠液體,放在鼻前聞了聞,有點沖鼻,略帶腥味,我這羅盤不僅僅是尋找邪物,陰氣也可以尋找到。
看來這紫色的粘稠液體必定是邪物留下的,我用一透明的小袋子,用一張紙巾把地上的紫色粘稠液體給包起來。
收拾好後,便往山下走去。
結果正如徐宏所說,在山上很容易迷路,我走了幾圈,發現我現在在哪都不知道,但是這不是問題。
羅盤是幹嘛的?羅盤也可以當作指南針用,我道家有道家的尋路方法,再次拿出羅盤,使用尋路咒。
很快找到了下山的路,這上山下山,我一隻野生動物都沒有見到,偶爾傳來鳥叫聲卻不見鳥在哪。
本以爲會遇見蛇,結果連蛇皮都沒有遇到。
山中風水普遍,孕育不了邪物出來。
“張sir,我還以爲你迷路了。”徐宏在屋檐下喊道。
“我認識回來的路,呵呵。”我抹去汗漬笑道。
“查的怎麼樣了?”徐宏問道。
“再調查幾天吧,我懷疑是人爲的。”我皺眉道。
“真的?”徐宏似乎找到了希望,咧嘴開心的笑道。
我點了點頭,然後走到養豬場的門口,蹲下來撫摸趴在地上的一隻土狗,這隻狗趴在地上毫無精神。
我摸著它的頭,只是自顧自的搖尾巴而已。
“現在這些豬是今天運回來的嗎?”我問道。
“昨晚運回來的,昨晚我通宵看著這羣豬,怕是又會死掉。”徐宏說道。
“這樣吧,我現在回去查下資料,明天我在過來。”我對徐宏說道:“宏叔你看好你的養豬場,有急事打電話給我!”
說著,我把自己的手機號碼交給徐宏,然後再三囑咐他看管好新運回來的那些豬。
走前,我把一包硃砂丟在養豬場的門口,這硃砂不僅能驅邪,還能探邪。
接著我便開車摩托回到了金雞鎮,進入所裡後已經是下午六點,白雪和謝鵬濤已經下班了。
我做回自己的位置,然後拿出透明小袋子,仔細的觀察著這紫色的粘稠液體,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東西。
雖然透有一絲絲的邪氣,但是邪氣包括很多種,我也分不清楚是哪種。
道家把邪氣劃分爲以下幾種:陰氣,怨氣,煞氣,妖氣,魔氣,瘴氣……
算了,我研究不出來,於是我打電話詢問李玄清,說實話,自從學校畢業後,就沒有聯繫李玄清了。
撥通了李玄清的電話後,李玄清那邊吵吵雜雜的,我喊道:“喂?清叔?聽的見嗎?”
李玄清那邊開始變得安靜起來,然後他對著手機喊道:“喂?誰啊?”
“你手機沒存我名字嗎?清叔!”我無語道。
“我看看……”李玄清嘀咕了一句,然後喊道:“原來是小孽啊,有事嗎?”
“沒事還找你啊?”我說道:“清叔,我收集到一團紫色的粘稠液體,略帶邪氣,不知道什麼邪物留下來的。”
“你拍照照片發過來。”李玄清說道。
我掛下電話後,把紫色粘稠液體的樣子拍過去給李玄清,李玄清那邊靜了幾分鐘,然後打通我的電話。
對我說道:“小孽,知不知道這是什麼邪氣?”
“我哪知道,我要是知道還問你?”我聳聳肩說道。
“光憑照片我也忍不住,我現在也沒有時間,你現在是不是加入了一個國家特別組織?”李玄清問道。
“對啊,誒?你怎麼知道的?”我說道。
“屁話,這秘密組織我們道教高層人士都知道,普通公民是不知道的。”李玄清回答道:“你自己慢慢研究,鍛鍊一下自己。”
“我靠,清叔你不在哪?怎麼感覺這麼忙?”我問道。
“歐巴~~別摸人家,好癢……”電話那頭傳來一女性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