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死?都十天了!”白雪看著張孽的遺體說道:“醫(yī)生都說搶救無效?!?
“我問你們,張孽的魂魄下地府沒有?”花無雁問道。
“找過,沒有在地府,估計魂飛魄散了?!濒斎u搖頭嘆息道:“魔嬰已經(jīng)散了,張孽的命也沒了,魂飛魄散是我們最後的想法?!?
“你信不信我數(shù)三聲張孽會醒來!”花無雁指著張孽的遺體說道。
所有人都沒有理會花無雁,花無雁插著腰,用蘭花指指著張孽,喊道:“1……2……”
……
我掉入腳下的白塊後,一睜開眼睛,然後坐立起來,發(fā)現(xiàn)我睡在棺材裡,身穿一身壽衣,難不成我真的活了?
我一巴掌對著自己的臉扇過去,痛的!
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有!
面前的站著魯三廿,黃山明和李玄清都呆愣的看著我,而花無雁則是口裡慢慢的說出一個數(shù)字:“3……”
我從棺材裡爬起來,看著所有人問道:“那啥,有沒有雪碧,我渴了。”
李玄清上前走上前,捏著我的臉蛋兒,忽然笑了起來,“你還是回來了?!?
“雪碧啊,清叔?!蔽覠o語道。
所有人都?xì)g呼了起來,我不明覺厲,原來……我真的復(fù)活了。
所有人都跑過來抱著我,爲(wèi)我的重生而歡呼,都問我是怎麼活過來的,我把在那白色境界的事情告訴我了他們。
當(dāng)他們聽到那戴帽人的時候,都沉下臉色,我問道:“都什麼表情?”
“你知道那人是誰嗎?”李玄清對我說道。
“鬼知道,他說他姓天,但是卻沒有說出自己的完整名字。”我說道。
“他就是天命!”李玄清嚴(yán)肅道。
“天!命!”我愣愣的看著李玄清說道:“一直控制我們陰陽兩界的那個天命?”
“嗯?!崩钚妩c(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終於還是出來了?!?
“張孽!”身後傳來一個聲音,我轉(zhuǎn)身一看,只見那教父忽然微笑的看著我,說道:“你活下來了,如願所償了吧。”
“你誰啊?”我罵道。
“正如你們說的一樣,我姓天,叫命!”教父微笑道:“我無處不在,現(xiàn)在我想跟你玩?zhèn)€遊戲。”
“你耍我是吧?”我指著那教父罵道:“我一醒來你這外國佬就玩鬼上身,我特麼的逼你出來!”
正要動手時,那教父忽然倒地,接著那戴帽人出現(xiàn)我們的面前,依然是看不見五官,這就是天命了!
我們學(xué)道之人一直畏懼的天命,它無處不在!
“我想讓誰死就得讓誰死,想讓誰活就讓誰活!”天命漂浮在半空中說道。
“老子弄死你!”我握緊拳頭衝上去,一拳對著對著天命的身體打過去,結(jié)果穿透天命的身體。
“你是打不到我的!”天命說道:“現(xiàn)在我要你玩?zhèn)€遊戲,這個遊戲很刺激!”
“不玩!”我又是一拳打向天命的身體,結(jié)果被天命一個意念力把我甩下臺下。
我被扶起來後,指著天命罵道:“你有種的現(xiàn)真身,老子不信什麼天命!”
“就算不玩我也要你玩,你不知道天命不可違嗎?”天命說道:“我要玩的這個遊戲,是要把你當(dāng)主角,我會爲(wèi)你鋪上一條成功的路,不過呢……在這條路上,在場只要看得見我的人都得不約而同的相繼死亡!”
我看了看周圍,貌似只有我,花無雁,魯三廿,黃山明和李玄清看得見天命,其他人都是奇怪看著我們幾人。
“我要是不從呢?”我問道。
“遊戲開始,慢慢玩,祝你開心!”天命說完,便憑空消失在教堂內(nèi)。
“這下有的折騰了?!濒斎タ嘈Φ溃骸拔迥昵斑@傢伙被封印過,現(xiàn)在又跑出來,又得掀起一翻腥風(fēng)血雨。”
“告訴我,怎麼才能封印天命?”我問道。
“你死了,主角也就死了,天命的遊戲就結(jié)束了?!濒斎ξ艺f道:“不過他還會找到另一個人做遊戲的主角。”
“先散吧,這件事情從長計議?!崩钚逭f道。
“張孽!”白雪忽然喊住我,走到我的面前來,摸著我的臉問道:“你是真人嗎?”
“你看我這樣子,像是假人?”我問道。
白雪打量了一眼,忽然抱住我,哭道:“我還以爲(wèi)你死了!”
“我哪有這麼快死,這不在地府逛一圈,閻羅王說我陽壽未盡,讓我多活幾年?!蔽倚Φ?。
被我這麼一說,所有人都笑了起來,我看著白雪把我抱得這麼緊,不好意思的問道:“額……可以鬆手了吧?!?
“啊……”白雪臉紅的鬆開手,然後瞪了我一眼,往教堂外面走去。
“小孽真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龍建雲(yún)局長對我笑道:“走,換身衣服,去酒店吃頓飯洗掉晦氣!”
我的復(fù)活,讓大家都破涕爲(wèi)笑,臉上雖是掛著微笑,但是心裡一直想著天命所說的遊戲。
如果真的照天命說的那樣,那我身邊所有學(xué)道的人都會死去,爲(wèi)我鋪一條成功的路?
晚上爲(wèi)了洗塵之後,我與龍建雲(yún)他們分別,他們還得辦公事,李玄清和黃山明囑咐我?guī)拙湓挶慊氐搅撕稀?
我暫時住在魯三廿的棺材鋪裡,躺在牀上的我,想起了魔嬰的事情。
現(xiàn)在魔嬰已經(jīng)脫離了我的身體,等下會不會有地府的人來勾我魂魄,不過睡了一夜後,發(fā)現(xiàn)我還好好的。
於是我問了魯三廿這個情況,魯三廿說天命什麼都做得出,地府的陰差都懼怕天命,只有殭屍不受天命的控制。
魔嬰脫離我的身體,我也活不過三天,所以魯三廿讓花無雁幫我找一個東西代替了魔嬰。
於是一個上午,花無雁竟然在我的右胸口和右臂上一段紋了一個圖案。
“只是什麼紋身?”我看著自己的紋身問道。
“鬼紋。”魯三廿替花無雁回答道:“鬼紋代替了魔嬰,這樣地府的陰差不會鎖你的魂魄,鬼紋還可以吞噬其它鬼的邪氣,歸屬自己使用?!?
我站起來,站在鏡子面前看著自己這霸氣邪魅的紋身,看起來比以前拽不少,像個黑社會一樣。
“沒了魔嬰的邪氣,黑符你照樣可以畫,算是我這個鬼道送給你的禮物,不過以後你自己路,自己走吧?!濒斎サ恼f道:“天命指定過的人,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三叔,我只想知道,怎麼才能對付天命?!蔽覇柕?。
“找到破解五弊三缺的方法,我們所有人都不用受天命的詛咒,包括你!”魯三廿吸下一口悶煙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