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在這期間,我曾經(jīng)回到村裡去找老爹,可是讓人出其意料的是,村裡人竟然都不認識我!而且當(dāng)我來到我家時,那塊地方,已經(jīng)是一塊草地。
曾經(jīng)溫馨的家,竟然消失了,張力這個人,到底是何方神聖?做了我的半輩子老爹,忽然之間消失了我。
我沒有向任何人提過老爹的事情,所有人都定居在師父的奶茶店,奶茶店經(jīng)行了裝修,像個賓館似得,住下七八個人。
回想起爺爺上吊死的時候,我不由的懷疑,老爹是不是一直在逢場作戲,如今我恢復(fù)了前世記憶,當(dāng)年給五彩棺的那個人,確實和老爹有幾分相似。
爺爺五兄弟,似乎都不存在。我特意上龍虎山,問張霄有沒有張守德這個弟子,可是張霄卻告訴我,就算是開除道籍的人,也有記載在龍虎山上的。
然而爺爺?shù)拿謥K沒有,當(dāng)我解開一個大疑惑時,卻總是會又另一個問題來臨,最大的問題就是老爹的來歷。
我曾經(jīng)有想過,只要見到老爹,所有事情都一筆勾銷,當(dāng)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可老爹不僅僅騙了我這十幾年。
更重要的是,老爹他騙了我上千年。
這是我從地府回來的第二個月,我搭上長途汽車,從湘潭市內(nèi),來到一山村。
自從白雪醒來後,她唯一的願望就是希望把大山裡的孩子給教出來,成爲(wèi)國家有用的人。
這是他向政府申請的,當(dāng)然,不僅僅是白雪一個人在哪教學(xué),師父這老王八蛋,也不知道藏了多少錢,捐給了十幾所大山的學(xué)校。
教室都翻新,以及那些學(xué)生,都可以看新的課本。
人,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何樂不爲(wèi)呢?
劉宇陽則是在那大山裡的學(xué)校,擔(dān)當(dāng)起了體育老師,因爲(wèi)是小學(xué)一到六年級。
劉宇陽是體育老師,白雪則是班主任兼音樂老師,數(shù)學(xué)師父是師父教,語文則是師母。
一行人,暫時關(guān)了奶茶店,都來到大山中教學(xué),只要這邊的生活改善後,師父說他們還會去另外的大山教學(xué)。
大中午的,我走了一小時的大山路,終於來到這卑微的山村,村裡的小孩,都是留守兒童。
他們的父母親,大部分都在外面打工。留在村裡的則是上了年紀(jì)的老人,這些小孩打小就很懂事。
我是第一次到這裡來,之前的兩個月,我一直在地府幫忙,畢竟我在地府搗亂,這些債務(wù)必須還。
此時應(yīng)該是上課時間,我沒有看見師父他們,在那簡陋的教室裡,我站在不遠處,就已經(jīng)聽到了爽朗悅耳的歌聲。
黑黑的天空低垂
亮亮的繁星相隨
蟲兒飛蟲兒飛
你在思念誰……
還沒唱完,我就已經(jīng)站在教室的窗戶前,白雪在教室裡領(lǐng)著學(xué)生唱歌,看著這一羣乖巧的學(xué)生,想必白雪教的一定很厲害!
“老師,有人找你!”忽然,窗戶旁的一個學(xué)生指著我喊道。
白雪眼睛看著我,對著講臺下的學(xué)生說道:“你們稍等一下哈!”
接著白雪走了出來,一拳打在我的胸口罵道:“你傻啊,來也不通知一聲,地府的事情做完了?”
“我上來做你!”我笑道。
“小聲點,要點臉不?”白雪捏著我的手臂假裝生氣的罵道:“怎麼?想我了?”
“我跟你說,以前我爺爺跟我算過名,十八歲之前不能破童子之身,這都二十歲了,我想應(yīng)該必須要破!”我抓著白雪的手腕壞笑道。
“放開啊!”白雪說著說著,我一把保住白雪笑道:“辛苦了!”
“沒什麼幸苦的,爲(wèi)孩子們做點事情而已。”白雪回答道。
“在一起!在一起!”教室裡的小鬼頭裡忽然喊道。
我和白雪立馬鬆開對方,我走進教室裡,問道:“哪個小子剛剛起鬨的?”
“我!”坐在教室最後面的一個小子站起來說道:“白老師,你男朋友要打我!”
“走啦,我還在上課!”白雪扯著我出去說道。
“小子,單挑?”我問道。
“怕你不成?”那小子回答道。
“小胖,坐下!”白雪對那學(xué)生呵斥道。
“叮鈴鈴鈴……”外面?zhèn)鱽砹隧戔徛暋?
“開飯咯!”那個小胖喊道,接著一羣學(xué)生拿著飯盒,衝出了教室。
“你得好好的管下他們,一棒熊孩子!”我笑道。
“走吧,去吃飯!”白雪勾著我的手臂說道。
待我和白雪來到旁邊的一間大屋子後,發(fā)現(xiàn)裡面還真有點飯?zhí)玫臉幼?,畢竟花錢裝修過。
“臭小子,又是你!”飯?zhí)梅植说娜耍囚斎ィ桓必i肉佬的樣子。
“三伯,我第一個來,有錯嗎?”又是那小胖。
“女士優(yōu)先,懂不?”魯三廿說道。
“切……”這小胖走到一旁等待後面幾個女生的打飯。
此時,師父和師母,劉宇陽和另外一個女子走進來,我打了一聲招呼,那羣學(xué)生一直叫老師好,特別的激烈。
“還沒介紹呢,這位是小美,我女朋友。”劉宇陽介紹他旁邊的一個漂亮女生說道。
“你好,嫂子!”我握手打招呼道:“嫂子這麼漂亮,活了多少年?”
小美皺眉看著我,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紅眼殭屍,不簡單??!”我微笑道。
“他是誰!”小美驚慌的問道劉宇陽。
“這傻帽啊!”劉宇陽指著我,說道:“殭屍旱魃,張孽!”
“嫂子,不好意思,我就是這樣,有點懷疑而已?!蔽业狼钢f道。
“你小子別墨跡,吃飯吧!”師父對著我的屁股踹了一腳說道。
吃完飯後,學(xué)生們是午睡時間,而師父拉著我,來到教室門口,站在屋檐底下,我問道:“什麼事師父?”
“臨近決戰(zhàn),我想告訴你一件事?!睅煾高f給我一支菸,說道。
我點燃煙,抽了一口,問道:“什麼事?”
“你看下這張照片?!睅煾高f給我一張照片。
我看了一眼照片裡的四個人,頓時愣住了,驚道:“黃運穩(wěn)?龍英鵬?夏強?方宇!”
這四個熟悉的人,一個是背叛我,另外三個已經(jīng)遇難,方宇遇難的消息,是在我下地府之後一個星期,在一次靈異事件中,被殭屍咬死。
“這四個人,就是我挑選出來,國安局的最佳人選,如今他們都潛伏在玉蓮教,已經(jīng)除去四害,還有六害,應(yīng)該也快到了!”師父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