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僵沒有什麼事,被桃木劍插中身體,只是不停的怪吼著,李玄清把我給扶了起來,拍打著我的臉喊道:“小孽,挺住,挺住!”
“呵……”我有氣無力的笑了一下。
“我要變成殭屍了嗎?”我問道。
“不會(huì),你只會(huì)死。”李玄清喊道。
“飛僵,倒下沒有?”我問道。
“吼!”飛僵怒吼了一聲,從地面掙脫了出來,然後看著李玄清和我,李玄清把我給放下,和飛僵四目相對著。
雨依然是那麼大,天依然在閃電打雷。
“破!”李玄清手中拿著一張符,貼在了屍妖的身上,而飛僵被震飛時(shí),狡猾的踹了李玄清一腳,李玄清被這一腳踹飛,起碼有十米遠(yuǎn)。
“道……道長!”我看著李玄清倒下的方向有氣無力的說道。
飛僵面前只有我,沒等我喘過氣來,飛僵把我給抓起來,看著我還沒有死,盯著我看了幾秒,忽然他掐著我的脖子手開始發(fā)力。
這王八飛僵要扭斷我的脖子!
“呃……啊……”我被飛僵掐著喘不過氣來,只能嘶啞著聲音喘著氣。
“小孽,快,快。敕怨符!”李玄清的聲音從我的身後傳來。
對了,我還有敕怨符,我立馬咬破舌尖,吐了一口舌尖血在飛僵的臉上,頓時(shí)飛僵的臉冒著白煙,把我扔下後。
我被丟在地上後,挺著疼痛站了起來,喘著氣咬破手指,用手指血點(diǎn)在自己的眉心,然後開始默唸著道教八大神咒。
“北斗七元,神氣統(tǒng)天。天罡大聖,威光萬千。斬妖滅蹤,回死登仙……”
周圍的陰氣全部涌入我的身體裡,我身體裡的小鬼出現(xiàn)在我面前,他轉(zhuǎn)身看了我一眼,然後化作一縷黑色的怨氣,鑽入我的胸口符裡面。
李玄清對我說,我身體裡的小鬼,也就是我五叔,是我最後的救命稻草,只要我利用小鬼的怨氣做交易,身體不比飛僵弱。
但是隻要觸發(fā)敕怨符,不僅僅是小鬼會(huì)灰飛煙滅,就連我也會(huì)死去,永不超生,但是這是唯一的辦法了。
周圍陰氣進(jìn)入我的身體後,我感覺身上的傷口根本不痛,而對面的飛僵再次跳了過來。
我冷笑一聲,拳頭聚集著陰氣,然後和飛僵打鬥起來。
這聚集陰氣的拳頭,打中飛僵的腦袋,直接把飛僵給打倒在地,但是飛僵馬上彈了起來,和我糾纏在一起。
我現(xiàn)在就相當(dāng)於一個(gè)半屍狀態(tài),身上的陰氣是從方圓十里的孤魂野鬼吸來的,維持的時(shí)間只有三分鐘。
飛僵被我這麼一打一揍,果然還是被我壓制底氣,現(xiàn)在的我以進(jìn)攻爲(wèi)主,而飛僵則是防備爲(wèi)主。
“今天我就拼了命,也要把你踩在地上!”我怒吼道。
“轟!”天空雷聲響起,但是一開始的那柱香沒滅掉,這就是道術(shù)的神奇之在。
“小孽,沒時(shí)間了,快啊!”李玄清在我的身後喊著我。
我回頭看著那柱香,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快要到了極點(diǎn),結(jié)果我這一大意,飛僵跳到我的面前,腦袋對著我的頭部就是一撞。
把我撞倒在地,沒等我起身,又把我給拽起來,舉在頭頂,對著一旁石頭做的象棋桌砸了下去。
“嘭!”象棋桌被我壓斷。
我捂著腰部,痛苦的在地上打滾著,飛僵忽然不繼續(xù)虐我了,反而轉(zhuǎn)身,對著李玄清跳去。
李玄清只是普通的凡人之軀,不同我有小鬼以及怨氣和陰氣護(hù)體,本來已經(jīng)毫無反手之力的李玄清,這次飛僵狡猾的選擇他。
“道長,跑啊,快點(diǎn)!”我對著李玄清喊道。
雖然李玄清站了起來,但是和一躍三米的飛僵比,能逃得脫飛僵的捕殺嗎?
我趕緊站了起來,腳下的陰氣助我跑得更加快一些,當(dāng)我快要接近飛僵的時(shí)候,飛僵伸手要插李玄清的胸口時(shí)。
我立馬撲向飛僵,把飛僵撲倒在地後,李玄清正要找武器時(shí),但是已經(jīng)遲了。
飛僵已經(jīng)掐住我的脖子,然後把我重重的扔在地上,然後用腳踏過我的身體,口裡吐出血液和嘔吐物。
奄奄一息的我,不能讓飛僵去殺害李玄清,我死死的抱住了飛僵的雙腳,喊道:“道長,快走啊,走啊!”
“不行,還有辦法的,還有的!”李玄清一步步的後退喊道。
“你他嗎的快走啊!”我怒道。
飛僵一腳對著我的胸口踹去,我還是死死的抱住飛僵,飛僵忽然跳了起來,一跳就是兩米高。
我已經(jīng)沒有力氣抓住飛僵的腳,鬆開手摔在地上的我,周圍一片都是血,我顫抖著手,從口袋裡拿出煙和打火機(jī)。
把煙叼在嘴巴里,大雨淋著打火機(jī),我卻怎麼也打不燃打火機(jī)。
最終,我瞇著眼睛看著對面的李玄清和飛僵,一點(diǎn)點(diǎn)的合上眼睛,嘴裡的煙還沒點(diǎn)燃,就倒下了……
……死了嗎?沒死!
“小孽!”李玄清看著張孽的身體倒下去,暴怒著青筋喊道。
飛僵跳到了李玄清的面前,正要掐李玄清時(shí),忽然一張銀色的符丟了過來,把飛僵給轟飛十幾米遠(yuǎn),撞到那矮牆上,矮牆給撞倒。
李玄清看著朦朧的迷霧中走來一人,這人慢慢的走來,李玄清看著此人的裝飾,不像是道士。
這人慢悠悠的走在李玄清的面前,李玄清這纔看清楚他,這人穿著一身黑色的雨衣,一米七五左右。
帽子摘下來後,只見這人頭髮後面有著一戳白色的馬尾,看樣子是一個(gè)男的。
“沒事吧。”這男的斜眼看著李玄清問道。
李玄清捂著胸口搖頭說道:“沒事。”
對面的飛僵再次彈跳起來,這男的冷笑一聲道:“飛僵?”
說完,這男的脫下雨衣,一身非主流潮流衣服,迅速的跑到了飛僵的面前,手中一股白色的氣息聚集在拳頭。
拳頭重?fù)粼陲w僵的臉上,把飛僵給打得有點(diǎn)懵,然後這人繞到了飛僵的後面,一條紅繩從後面繞住飛僵的脖子。
接著一腳重踢飛僵的膝蓋,飛僵雙膝跪地後,這男子拿出一章銀符,貼在了飛僵的眉心處,飛僵立馬被定住。
恰好,那柱香也剛好燒完,雨也停了下來!
李玄清看著這小夥,問道:“銀符!你是什麼人?”
這帥氣小夥把飛僵給扶起來,然後單手扛著飛僵放入祁木紅棺內(nèi),把棺材蓋給蓋上後,拍拍身上的灰塵,走在李玄清的面前微笑著。
“誒?你好眼熟。”李玄清皺眉道。
李玄清看著面前這帥氣的小夥,才發(fā)現(xiàn)這小夥面前有一斜劉海,留著白色短馬尾,就一21世紀(jì)非主流青年。
不過這人真的很眼熟。
“道長,真不認(rèn)識我了?”這帥氣小夥一臉陽光微笑道。
“你是……”李玄清還是想不起來這人是誰。
“我啊!姓張,名小非!”這帥小夥微笑著說道。